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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先睡吧!怎麼找,明天再交代他們。」

    容傾點頭,隨著問,「相公,你說容逸柏為什麼不回來呢?」

    「只有他知道。」

    這實話……

    容傾聽了,扯了扯嘴角,「相公還是那麼不會安慰人。」

    「確定容逸柏還活著,你還需要本王安慰什麼?」湛王不咸不淡道。

    聞言,容傾嘴角笑意淡下,「相公,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湛王搖頭,抬手揉揉她的頭髮,平和道,「睡吧!」

    「哦!」

    容傾躺在床上,看著湛王,本還欲問他幾句。可,看湛王躺下既閉上的眼睛。容傾把要問的話咽下,伸手給他掖掖被子,盯著他了一會兒,也隨著閉上眼睛睡去。

    陷入沉睡前,兩個問題不斷在腦中環繞。雲珟心情好像不是太好,肯定是有什麼事兒。還有,容逸柏現在在哪裡呢?

    想著,耐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容傾隨著,湛王緩緩睜開眼眸,轉頭,看著容傾,眼中罕有的露出點點迷茫和猶豫!

    待容逸柏平安歸來,有他這麼一個哥哥在。她這一輩子縱然沒孩子,也不會太遺憾吧!

    不會太遺憾!

    湛王移開視線,望著床幔,眸色沉沉。不會太遺憾,可終究有遺憾。所以……

    伸手把容傾擁在懷中,閉上眼眸。試試吧!

    翌日

    容傾醒來,湛王已起身去了皇宮。從昨日回來,皇上已派人過來宣了不下五次。可惜,皇上急也是白急,因為湛王一點兒不急。

    容傾起身,梳洗過後,叫來凜五。

    自容傾上次在府邸門口被人劫持。凜五就被留在了府里保護容傾!而湛王身邊,除了凜一,又調遣了一個暗衛過去。

    「王妃!」

    凜五走進來,容傾把手中那十多張畫相遞過去,「你先看看,可有覺得眼熟的?」

    「是!」凜五接過,看的仔細。

    能悄無聲息把容逸柏帶走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如那盜墓的一般,一下手就會被發現了。

    而凜五跟著湛王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所見的所接觸的,非同一般的人居多。如此,以前或許有打過交道也不一定。

    那畫像上的人,也許有一個,曾經真的就見到過。容傾希望是這樣。然……

    凜五看完搖頭,「畫像上的人,屬下並未見到過。」凜五說完,又補充一句,「不過,屬下未見過。也許,有其他人看到過。」

    容傾點頭,隨著從其中畫像從抽出兩張,看著凜五道,「死者一米八多的身高,再加上肺部曾受過傷。還有身體殘缺之故。背部脊骨有些輕彎。所以,他應該是有些駝背。形態應該是這樣。」

    凜五看了點頭,「屬下會交代下去。」

    「那就先從信得過的人打聽吧!」

    凜五聽了,抬頭。

    容傾開口道,「在容逸柏未安全回來之前,不宜聲張,一定要隱秘。」

    「屬下明白!」

    帶走容逸柏的到底是什麼人,現在還不好說。所以,謹慎是必須。

    「你去忙吧!」

    「是!」凜五轉身,剛走出兩步。容傾聲音從身好傳來。

    「凜五,我一會兒想回馨園一趟。」

    凜五聽言,轉頭,「屬下一會兒護送王妃過去。」

    「好!」

    凜五辦事很是利索。不過一會兒,既交代好了所有。回到正院,容傾也已準備好了!

    「走吧!」

    「是!」

    ***

    「小姐,你看,那好像是湛王府的馬車。」

    又在街頭溜達的舒月,聽到丫頭小荷的話,瞬時轉頭。看著,眼帘微動,確實是湛王府的馬車。可惜,車帘子,窗簾子都遮的很嚴,什麼都看不到,連一個裙角都沒外露。

    「小姐,要不要去請安呀?」小荷問。問完既後悔了。

    懊惱!她這話說的真是沒腦子。小姐被湛王驅離出府。小姐再過去請安……小姐心裡難受,王妃也不會喜歡吧!而且,萬一馬車裡只有湛王,沒有王妃的話。那……

    又惹閒言!

    舒家舒月,被湛王趕離,心有不甘。時常在街頭溜達,尋求機會偶遇湛王,做著請安的姿態,欲行勾引。意圖再回湛王府。

    此人,心思不正,行為不端,為人放蕩……等等!肯定又是一大推的閒言碎語。

    不過,也不怪世人會這麼想。因為,如舒月這樣被趕出府的妾室。正常來說,應該是縮著,躲著,藏著,沒臉出來的。

    可是,看看舒月,三不五時的就出府。在這京城街頭,大搖大擺的晃的那是一個歡快。怎麼看都反常,怎麼想她都是必有盤算。

    對此,只能說,他們真是想多了。小荷亦是。

    舒月她是真的歡快。不過……她也真的不正常就是了!

    舒月盯著湛王府馬車看的入神。而這落在小荷眼中,即刻被解讀為對湛王的痴迷。

    「小姐,我們回府吧!」說著,心裡後悔。剛才看到湛王府的馬車,她真不應該多嘴說那麼一句。搞得現在,徒惹小姐傷心了。

    舒月聽了,收回視線,「走吧,回去。」

    既已離府了。對容傾,她還是不再見的好。對著湛王爺曾經的妾室,容傾心裡也不會歡喜。更重要的是……

    看著容傾,舒月很擔心自己會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來。

    想著,舒月皺眉。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越來越喜歡盯著女人看了。

    女人在她眼中,各種妖嬈,各種風情。而男人……縱然如湛王爺那樣的,她看著只有一個感覺,一木頭而已!

    她這樣,是不正常吧!知曉不對勁兒,可又不知該找誰看。大夫應該治不了這病吧?

    唉!別說看了,她連說都不敢說。

    「湛王妃,湛王妃……」

    陡然的聲音入耳,舒月腳步瞬時頓住。轉身,看到疾步往湛王馬車前跑的人,凝眉。

    凜五看著跑來的人,微抬手。

    凜五動作出,兩個護衛抬腳向前,伸手把突然衝出來的顧氏攔下。

    「我是湛王妃的姨母。我有要事要見湛王妃,還請兩個位小哥代為稟報一聲。」

    焦灼的聲音入耳,無需稟報,容傾已全部聽到。身份也無需問了,已自報家門了。

    看一眼顧氏,凜五站在馬車前。把容雨馨死,吳欣兒下毒,顧婷明知有異,卻將計就計藉由吳欣兒之後,毒死容雨馨的死,簡單扼要的說於容傾。

    容雨馨,顧婷在牢房中關著。但凡有大的異動,劉正都會稟報。所以,不待湛王府特意去打探。就已知道所有!

    容傾聽言,面色淡淡。

    清官難斷家務事。顧家,吳家,他們各自的事兒,他們自己看著解決吧!她不予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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