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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為了生存,她女扮男裝在榮王府當起了家丁,專門負責伺候身體虛弱的榮王爺。

    日久天長,他漸漸發現了端倪。那一夜,他狠狠的撕碎了她的一切偽裝,包括她的女扮男裝。

    誰說他虛弱?明明是個腹黑裝病的傢伙

    陰差陽錯,她入將軍府為奴,代替將軍府的大小姐嫁給了病怏怏的魏國榮王

    日久天長,他漸漸發現了端倪。那一夜,他狠狠的撕碎了她的一切偽裝,包括她的女扮男裝

    誰說他虛弱?明明是個腹黑裝病的傢伙

    第257 一場局 變鬧劇

    謀害鍾離謹的兇手是----鍾離隱。

    隨著鍾離灩的話,大殿之上,再次陷入沉寂。只是心情各不相同。

    皇上看著鍾離灩,眉頭輕揚,眸色悠長。

    趙殷眉頭瞬時皺了起來。

    皓月國幾位大臣,聽到鍾離灩的話,眸色均沉了幾分。

    他們來此是向皓月要交代,要說法的。可不是來自獻醜的。鍾離灩她是瘋了麼?

    心思各異,不約而同一致看向鍾離隱。只見他微微一愣之後,臉上表情更添幾分沉重。這反應……

    是對鍾離灩說出那話訝異,而後是壓抑。親人揮出的斧頭,確實無法讓人歡喜。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沒有過於的驚駭,也沒有慌亂。

    劉正看此,眼帘微動,適時開口,「公主說這話,可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嗎?」

    查找兇手,嚴懲謀害鍾離謹的惡徒,以慰鍾離謹在天之靈。這不是皓月想要的嗎?如此,現在既有人揭發,詢問自是必須。

    撕開皓月的面具,讓所有的醜惡盡數顯露,看皓月吃癟,國丑外揚。這也是皇上想看到的吧!如此,皇上想的,他身為大臣,自然是不遺餘力的去完成。

    忠君愛國,乃為臣之基本。不過……

    看著鍾離灩,劉正腦中漫過幾多探究。隨著壓下,不多深究,隨機應變。

    趙殷聽到劉正的問話,看他一眼,視線隨著又落在鍾離灩的身上。

    事出在大元,縱然死的是他皓月的太子,他們也是被動的一方。

    在鍾離謹死在大元的那一刻,一切都註定了將被扭曲。對此,趙殷已早有心理準備。

    一場交涉,事實,真相,唇槍舌辯,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國與國之間,妄想用一張口辯個輸贏,那是笑話。

    想要贏的乾脆,想看他輸的徹底,比的是腕力,看的是兵力,而不是唇舌。

    若大元只是一個國小兵弱的小國,連交涉都不會有。直接的,就是大元請罪,割地賠款外加進貢了事兒。

    「我親耳所聞,太子個個親口所說,還需要什麼證據。」鍾離灩直直盯著鍾離隱,滿臉怒火,「把太子哥哥害死了,你可是如願了?可得意了?」

    看著鍾離灩那無畏噴火的眼睛,鍾離隱眸色厚重。看來,大元費了不少功夫。

    鍾離灩表面看起來傲嬌直白,口舌無忌,說話不經大腦。可是,內在城府也是極深。

    偽裝出一副不諳世事,被寵壞的模樣。在必要的時候,擺出愛出風頭的姿態,替鍾離謹說了許多他不宜說出口的話。

    所以鍾離謹護著她。而她也聰明,深諳背叛鍾離謹的代價。繼而,既借著鍾離謹的羽翼活一個安穩,對他也很是忠心,不會輕易被誘惑,也不會輕易倒戈。

    而眼下,是因為鍾離謹死了才會如此嗎?不!

    鍾離謹已死,憑著鍾離灩的聰明,明哲保身,她更不會輕易露頭。現在這樣跳出來,且一開口既是直指他是兇手。

    讓皓月丟醜,她無疑是要推自己入絕境。這樣的蠢事她不會做。然,現在她就是做了。如此……

    只能說,能把鍾離灩調教至此的人,很有一套。

    「微臣等見過公主!」

    皓月臣子一個見禮,試圖牽出這個話題。

    「霍將軍,你們都來了這很好。殺害太子哥哥的兇手就是鍾離隱,你們一定要幫我給太子哥哥報仇。」

    極好!大元的人還未開口,鍾離灩已是揪住不放。

    霍平聽了,凝眉,沉沉道,「這件事還需仔細查探,公主還是不要聽偏信偏言的好。」

    「什麼偏信偏言,我說的都是事實。」鍾離灩不曾猶豫,開口,大聲反駁,情緒激動,「太子哥哥曾親口告訴我,有一日若是他出事兒,定是鍾離隱所為。」

    「可是據本官所知,從謹太子失蹤起,仁王爺也正巧遇到了一些事……」劉正話未說完,既被鍾離灩接過。

    「遇到一些事兒?你說的是他劫持湛王妃一事吧?那不過是障眼法而已。」說著,反問,「在我太子哥哥失蹤時,鍾離隱剛好做下這等事,這樣的巧合,劉大人不覺得可疑嗎?」

    這話,劉正自然不會反駁。

    點頭,「確實懷疑過!」

    鍾離灩冷哼,盯著鍾離隱,「那不是巧合,那是他早有預謀。借著湛王妃之事,引起大家注意……」

    「要引起大家注意,方法不止一個。而劫持湛王妃好像是最不智的。」

    「方法是不少。可沒有哪一個能有這個動靜大。大到所有的人都在關注,大到可以忽略謹哥哥失蹤。」

    這話乍然一聽,有理。可是,卻一點兒經不起推敲和琢磨。

    忽略鍾離謹的行蹤,很多人確實會。但,皇上卻絕對不會。

    還有,惹怒了湛王,在湛王大肆尋人之時。一旦發現鍾離隱的蹤跡,他即刻就會功敗垂成,算計落空。

    不過,縱然漏洞百出又如何?反正,這起事,所有辯論,為的從來不是一個真相。而是逼迫。

    現在,逼迫皓月低頭,認栽的由頭已經有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過,在此後,仁王一直都在京城待著並未去過任何地方。如此……」

    「要殺太子哥哥,何須他親自動手。早早安排好一切,時候一到自然有人動手。」鍾離灩說的鏗鏘有力。

    聞言,劉正轉眸看向鍾離隱,「仁王爺,對此,您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無稽之談,無言可辨。」鍾離隱答的簡練,平淡。透著對鍾離灩的無言以對。

    劉正聽了,淡淡一笑,看著趙殷手裡的卷宗,肅穆道,「只一人言,或有此感。可若是兩人都這麼說呢?」

    鍾離隱聽言,抬眸,不言。

    趙殷眸色沉沉!

    要把太子的死,推到皓月自家人身上,大元是打定了主意。

    這做派夠卑劣,但一點兒也不意外。

    皇后寢宮

    錢嬤嬤聽完宮人的稟報,輕步走進來。

    皇后抬眸,「事情如何了?」

    「皇上宣了皓月太子妃還有南宮三小姐入宮。」

    皇后聽言,挑眉。

    錢嬤嬤輕聲道,「仁王謀害皓月太子的一事,南宮小姐好像也知道些什麼。」

    聞言,皇后垂眸,沒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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