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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聞言,容傾小臉兒一變,隨著抬手,四指朝天,嚴肅認真道,「夫君,我保證以後一定謹言慎行,絕不多言一
謹言慎行,絕不多言一句廢話。」
「廢話?如此說來,你剛才說爺棒棒棒,也是廢話了?」
「那是發自肺腑的話,怎麼是廢話?我晚上求饒求的我自己都害羞了,夫君怎麼能懷疑那是假的。」
「看來,剛剛的謹言慎行,也是廢話了!」
「哦!一時失言,一時失言。」
「哼!」
「嘿嘿……」
「主子,到了!」
凜一適時的聲音,容傾聽在耳中,絕對的天籟之音呀!
「夫君,到了。來,妾身扶您下車。」
凜五,凜一站在外,看著容傾那殷勤到諂媚的模樣。不覺失笑,老虎屁股摸了,現在開始順毛了。
對此,王妃已是樂此不疲。而主子,也已習以為常,並樂在其中了吧。若是那一天,王妃忽然變得端莊賢淑,中規中矩了,主子怕是還不習慣了。
京城*皇家別館
「你……你說什麼?太子殿下死了?這……這可是真的?」南宮玥看著梅蘭,臉微白,心發沉,不安難掩。
鍾離謹消失這麼久,一直尋覓無蹤。南宮玥已有心理準備,感覺一定要出事。只是……當猜想變為現實,心裡還是忍不住發慌。
梅蘭點頭,面色沉重,「大元宮內侍衛過來說的,應該不會有錯了。」
南宮玥聽了,指間發顫,緊聲道,「太子妃怎麼說?」
「太子妃心情悲痛難抑!」
悲痛難抑?這麼說鍾離謹真的死了?
若是這樣的話,皓月那邊一定會再派人過來吧!如此,之後她們也就可以回皓月了吧!
想此,南宮玥心不由穩定些許,深吸一口氣,隨著問,「太子殿下的屍首現在在哪裡?」
「在京城外。大元皇帝言:太子妃和小姐若要過去,會派人護送。」
「太子妃怎麼說?」
「太子妃說,稍後就過去。讓奴婢過來說一聲,希望小姐可以一併前往。」
南宮玥聽了,垂眸,靜默少時,猛然想到什麼,緊聲道,「仁王爺呢?這事兒他可知曉了?」
「這個奴婢沒問。不過,這麼大的事兒,仁王爺必然也已經知道了吧!」
南宮玥聽了,一時沒說話。
沉默,良久,起身,「給我更衣!」
「小姐是要……」
「去見仁王爺!」
梅蘭聽言,眉頭不覺皺了一下。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的!」
「是!」垂眸,未多言。
太子命喪大元,這事兒非同小可。要說,去見一見仁王也無可厚非。可是……
梅蘭卻感,也許不去走這一趟更好。
直覺如此。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太子妃娘娘,南宮小姐出別館了。」
南宮紫聽言,抬眸,眼圈泛紅,面色沉重卻很平靜,「什麼時候出去的?」
「剛剛。說是怕打攪你,就沒親自過來說,讓老奴代為稟報。」
怕打攪?對於這託詞,南宮紫懶得此時懶得計較。
「去了哪裡?」
「應是去見仁王爺了。」
聞言,南宮紫什麼都沒再說。
鍾離謹死,她以後的日子將會過什麼樣子不好說。不過,艱難是必然。
她已是自身難保。南宮玥要如何,都隨她去作吧!
皇宮
「太子妃已有護衛護送出京,前往事發地。」
「仁王爺聽聞鍾離謹不幸,面色沉痛,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在別院靜待!」
靜待皓月人來,靜待大元皇上表態,靜待所有後續發展。
「南宮玥隨皓月太子妃出京前,曾去求見仁王。只是被拒了。」
皇上聽了,眉頭微皺。
侍衛看此,趕緊補充一句,「御林軍未攔住她。她進了別院,只是仁王並未見她。」
皇上眸色沉了沉,幽暗深遠。鍾離隱……總是這麼沉得住氣,讓人分外不喜。
「有消息即刻來報。下去吧!」
「是!」
侍衛退下,皇上放鬆身體,靠在龍椅上,緩緩閉上眼睛,閉目眼神,稍作小憩。
未多時,門口處,隱隱有聲音傳入耳中。眉頭微皺,睜開眼睛。
「李連!」
聲音出,門口一靜。隨著,李公公疾步走進來,「皇上!」
「怎麼回事兒?」
李公公嘴巴動了動,似哆嗦了一下,定了定神,才開口道,「稟皇上,暗中跟隨湛王的影衛,都被湛王斬殺了!」
李公公話出,皇上臉色登時黑了,怒罵脫口而出,「雲珟這混帳!」
罵聲入耳,李公公低頭,凡事一提及湛王,皇上總是缺少幾分淡定。
罵過,撫額,吐出一口濁氣,「下去!」
「是!」
李公公垂首,躬身走出。心裡卻忍不住腹誹:在湛王心情正不好的時候,派人跟著他,還欲監視他的行蹤。這本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過,好在皇上沒再派人過去。不然,去了也是送死。但,這麼一來,湛王的行蹤,可就成迷了。皇上可是該心焦了!
麟州
胡文彬腳剛邁入府,胡夫人身影隨著出現眼前,看著他,滿臉焦灼,滿是擔心,「老爺,你總算是回來了!怎麼樣?湛王爺可有……」
「回屋再說吧!」
「哦,好,好!」
回到正屋,揮退下人,胡夫人倒一杯茶遞給胡大人,「老爺先喝杯水。」
看胡文彬臉色尚好,胡夫人也沒那麼急躁了,待他喝完一杯茶,才開口,「湛王爺他沒怪罪老爺吧!」
胡文彬搖頭,「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說完,再問一句,「那許家……?」
「不知者不罪,許家不知皇太妃和湛王妃身份。被服侍也說不上是冒犯。不過,也要慶幸許家並未苛待,惡待她們。否則……」
什麼不知者不罪,都是屁話了!就如許寶豐。
胡夫人聽了,思想同,低聲問,「那許家三少爺……」
「許寶豐大概要在牢中待一段日子了。」
聞言,許夫人輕喃,「這處罰倒是也不算重。看來,湛王爺倒也沒傳言的那樣……」
那樣,是什麼樣?話未說透,心照不宣。
冒犯了湛王妃,只是去牢中待一段日子。湛王也沒那麼暴戾嘛!表面看起來是如此。可其實呢!
胡文彬嘆,意味深長,「只是這一段日子,怕是很不好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