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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想著,下意識的研究了好一會兒,翻來倒去,仰著趴著,變著花樣的端看。

    這態度……

    可說是職業病使然,看到不合理的,反射性的開始懷疑。

    從湛王府出來的函文,這字丑成這樣,怎麼想不合理。如此,定然有什麼秘密在其中。

    看看湛王那性子,物如其主,也應是捉摸不定,高深奧妙才正常。

    端看,良久,無發現,皺眉,輕喃,「是我想太多了嗎?」

    他跟王妃書信來往,為的也只是查案,又不是要謀反。所以,沒必要搞的太神秘,太玄妙吧?

    而且,就算要玩兒高深,湛王妃也理當有所交代才是。沒的這麼耽誤工夫,讓他在這裡猜猜猜吧?畢竟,現在可不是考驗他智力的時候。難道……是湛王看他不順眼,這麼作他玩兒的?

    呃……這倒是極有可能。

    等等!

    跟湛王妃書信來往?猛然想到這個,劉正心頭又是一動,難道湛王妃是怕惹出什麼閒話來,所以才故意寫成這樣的?若是……王妃想的倒是夠周全的。不過,也多餘!

    她也不看看自己夫婿是誰,誰敢呀!

    不過,不管是不是,能把字寫成這樣也是挺不容易的的。

    一紙信函,因怕看漏或看錯了什麼,劉正反覆看了幾遍。之後……雙眼瞪的直冒淚花,差點沒瞎。

    按按眉心,這樣也挺好,總是比直接面對王妃,然後被湛王秋後算帳的強。

    想到湛王,劉正頭皮就發麻。太不講道理了。就眼下這事兒,又不是他主動早上湛王妃的,他明明是被湛王妃找的那個。

    如此,湛大王爺心裡不愉了,直接向王妃發話,讓王妃不要再管不就行了。單單的來警告他是個什麼意思?

    現在,王妃這書信又來了,王爺大概又看他不順了。這事兒……

    他們兩口子不會是覺日子無趣,專門戲弄他玩兒的吧?

    容傾一封信把劉正折騰的不行。不過,劉正心裡嘰咕嘰咕之後,該辦正事兒,還是要辦。

    「楊虎!」

    「小的在!」

    「你去梧州一趟,把梧州知府趙子翔帶到京城來,要快。」

    「是!」

    「記得讓他帶上他兩個下屬。」

    「是!」

    楊虎領命,急速離開。

    劉正看著手中函文,凝眉,希望這一次能夠有所突破。

    湛王府

    午後,容傾小憩起來,看著慵懶靠在床頭的男人道,「王爺不起來嗎?」

    「下午無事。」

    「沒事兒也要起來呀!不然,你晚上會睡不著。」

    湛王聽了,翻看著手中書,眼帘未抬,隨口道,「本王今晚沒想睡。」

    聞言,容傾攏頭髮的手一頓,

    容傾攏頭髮的手一頓,看著湛王好一會兒,才道,「趁著夜黑風高,要去做什麼嗎?」

    這問話出,湛王抬眸,看著她道,「不是殺人越貨。」

    「哦!」

    不是殺人越貨,那就是沒什麼危險了。如此,沒再多問,容傾抬腳走出。

    湛王看著容傾背影,眸色幽深,本以為,看到她努力關心他,他的感覺應該是滿意。然,事實卻是……心口發軟,更多的是不舍。

    「王妃,舒姨娘來了,在外求見。」

    「讓她進來吧!」

    「是!」

    對話落入湛王耳中,眉頭不覺皺了一下。府內礙事的人好像不少。

    「婢妾給王妃請安。」

    「起來吧!」

    「謝王妃。」舒月起身,看著容傾,不待她問,既道,「王妃,婢妾娘親病了,我想回去看看。求王妃,王爺恩准。」

    求王爺,王妃恩准!

    不止是單單的求容傾。這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可卻透著一份細緻。

    最直接的,湛王現在人在跟前,沒人敢把他忽視。與其說舒月現在在請示容傾,不如說她實則是在請示湛王。如此……

    湛王准了,萬一舒月回去有個好歹,出來什麼意外。那麼跟容傾無關。因為是王爺應允了的。

    同樣,王爺若是不准。那麼,那一句沒人情味兒什麼的,也說不到容傾身上去。

    容傾看了舒月一會兒,轉頭,看向內室,「王爺……」

    「准!」

    湛王話出,舒月隨著俯身,「謝王爺,謝王妃。」

    容傾點頭,沒多言。只是盯著舒月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在依依不捨嗎?」

    湛王那似漫不經心的話入耳,容傾透過屏風,看著男人那模糊的身影,嘴角淺笑淡淡。

    刑部大牢

    「相公,相公……」身在牢房的顧婷,看到吳銘彥瞬時激動起來,聲音染上顫意,「相公,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相比顧婷的激動,吳銘彥很是平靜,甚至有些淡漠,「我們已和離,再叫相公已不合適,以後你還是叫我表哥吧!」

    吳銘彥話出,顧婷眼淚水即刻掉了下來,「過去都是我的錯,你怨我也是應該……」

    「過去的事,我已不想再提了。你一直嚷著要見我,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表哥……」

    「若只是要敘舊的話,那就沒必要了。」吳銘彥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顧婷看此,立刻急了,也顧不得裝可憐扮柔弱,訴說往事言說親戚情義了,「表哥,求你去湛王府一趟,求求湛王妃,讓她幫幫我吧!」

    吳銘彥聽言,頓住腳步,轉頭,看著顧婷,眼底染上清涼。來此,他就曾預想過,顧婷要見他無非就是為了這個。然,現在親耳聽她說出來……

    她是真的很自私。

    只要自己能過的好,只要自己能如意。她可以為難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

    「相公,看在我們相識十多年,又夫妻一場的份上,求你幫幫我,幫幫我……」說著,直接跪倒,痛苦,痛哭,「這地方,我真的受不了了,再待下去,我會死,會死的……」

    痛哭,在這牢房之中,這是最熟悉的一種聲音。還有,痛苦,懊悔,祈求,當走進這裡才會真切認識到,犯了錯真的是要付出代價的。

    「表哥,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再幫我這一次,我……」祈求,淚眼汪汪抬頭。然,卻發現眼前已沒了吳銘彥的蹤影。

    「表哥,表哥,吳銘彥……」

    「顧小姐別再喊了,吳公子已經走了。」一女差上前,不咸不淡道,「顧小姐在牢中,可能有些事兒還不知道吧!吳公子他因為牽扯到這起命案中,最後雖免於牢獄之災,但卻毀了前程,以後,這官場之上是沒有他一席之地嘍!所以,想讓他幫你,怕是沒可能的了。」

    女差話出,顧婷癱坐在地上,臉色發白。吳銘彥是她最後的希望,若是連他都不幫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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