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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容傾聽著,感:這句話的重點不是餓,而是久。語氣不顯山不漏水的,可其實呢?
容傾伸手胳膊,大拇指豎起,「夫君棒棒棒,夫君久久久!」
湛王聽了,垂眸,看了她一眼,壓住那上揚的嘴角,輕斥,「沒羞沒臊。」
「都是因為太餓了,不小心把臉皮給餓沒了。」說完,伸手在湛王臉上捏了一下,認真道,「夫君的什麼時候也餓沒了。」
湛王聽言,沒繃住,伸出手,對著她一頓揉搓,「你現在調侃爺是越來越不費力了。嗯……」
「疼……」
聽著容傾跟小貓兒一樣閃躲,低呼,那聲音在這夜半時分,勾人!
上手本只想逗逗她,結果,一不小心差點揉搓出火來。也許,順勢行事也不錯。只是,看著容傾身上那青青紅紅的痕跡,還有那微白的小臉兒。湛王深吸一口氣,自覺收回手。
為了長久的,循環使用,還是
使用,還是克制點兒的好。
「想吃什麼,爺讓廚房去做。」
看湛王收回手,聽到他的問話,容傾拉著被子往裡縮了縮,也當做沒看到他身體的變化,「饅頭,包子都行。」
湛王聽了,揚眉。
「簡單的,填飽肚子就行,我想吃了繼續睡。」
這大半夜的,這渾身酸疼的,給她做四個碟子八個碗的,她也沒那精神頭去吃。
「倒是好養活!」
「嗯!我最大優點。」
湛王聽了,沒再多言,穿上衣服起身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兒,忽而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容傾,再看看正在跑腿兒的自己。
湛王眼睛微眯,臉上神色不定,『賢惠』的媳婦兒在床上,他這個『天』一般的夫君卻在跑腿兒給她找吃的?這是否粉末倒置的太徹底了點兒?還有,他剛才竟然也沒覺得哪裡不對……
想想認識的最初,再看看現在。這改變,湛王忽感,他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可是,不知不覺的就是變成這樣了!
世事無常呀!心不受控了,其他的都跟著變了。
出力兼帶跑腿兒的湛王爺,不覺嘆息一聲,隨著往外走去。
「主子!」
「去廚房拿點兒吃的過來。」
「是!」
看著聽命離去的凜五,還有他那分外自然如常的神色。湛王反手把門關上。極好,堂堂王爺伺候王妃吃飯喝水,大家都挺習慣的。
夜半時分,該睡的都睡了,沒睡的吃上了。
「挑燈夜讀這話爺倒是經常聽到,可是挑燈吃飯這事兒,卻還是第一次。」
容傾聽了,嚼著吃著,順嘴回一句,「誰讓你白天把晚上的活兒給幹了。現在晚上只能補充白天剩下的了。」
「你現在越來越會回嘴了。」
「或許就是因為如此,我們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呵……
「是嗎?如此,那就跟本王說說帶雲佳回來,是何種想法吧?」
容傾聽言,吃飯的動作一頓。
第200章 似正常 實反常
放下手中的吃食,容傾看著湛王,輕緩道,「皇上說,你每次不適,不是生病,而是因為體內有惡毒。而雲佳,能解你身上毒,讓你免於再受苦。」
湛王聽了,淡淡道,「你相信?」
容傾搖頭,認真道,「我想聽你說。」
「若是呢!」
「那雜種死了嗎?」
聞言,湛王神色不明,「雜……雜種!」
「就是向你下毒那人。」
湛王聽了,看著容傾,眼裡神色幾經變幻,臉上漫過各種顏色。靜默,良久,悠悠開口,「若本王說,下毒那人,不是別人,就是本王自己,你怎麼看?」
容傾:……
這料兒爆的太猛了,直接啞了。
自己給自己種毒,這是傻了嗎?看看湛王,他會犯這種傻嗎?明顯不會。如此,應該的是被某種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吧!而最終目的……是為活著嗎?
「多久了?」
「那時你應該還沒出生。」湛王說的隨意,清淡。
容傾聽著,心頭髮緊,眉頭打結,她還沒出生?這麼說,已有十多年了。他那個時候多大?也才幾歲吧!
一個幾歲的孩子,對自己下毒……當時是怎樣的情況,又是一種什麼經歷呀!
「每次發作可是難受的厲害嗎?」
根據跡象,湛王好像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十多年,每個月一次,從小到至今。想想,不寒而慄。
看著容傾那緊繃的小臉兒,湛王抬手擦去她嘴角的那一點饅頭碎屑,眼中神色有些溺人,聲音柔和的有些飄忽,「不用緊張,本王不會讓你守寡的。」
容傾眼帘微動,不會讓她守寡,一句話兩重意思。一是,他若要死了也會帶她一起走的。二是,體內雖有毒,可不會危機到性命。
「夫君一定要長命百歲。」
「捨不得讓本王早死嗎?」
「捨不得!」
湛王聽言,眸色幽幽,深邃悠長,「有多不舍!」
伸手比劃一個圈,「這麼多不舍。」說完,手放下,「而且,你若不在了,為了不守寡,我改嫁也挺費力的。」
話出,臉頰被擰了一下,這次男人帶了力道,疼了!
容傾捂著臉頰,卻是笑了。
湛王瞪了她一眼,果然不能期待太多,這女人最會大煞風景。
本是煽情的事兒,卻說到濫情上去了。
「別給本王岔題,你把雲佳帶回來,到底是何意思,存了什麼心思?」
容傾聽了,往湛王眼前湊了湊,看著他,柔柔膩膩道,「看到我帶女人回來,夫君這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真是好看的動人。」
她在勾引他!
不管容傾存沒存這心思。可她這樣挨著他,這樣看著他,還有這挺胸翹臀的姿態。湛王看在眼裡,妥妥就是勾引。
容傾在湛王眼中,儼然就是那移動的春藥。時刻挑逗著他的神經。
壓下那躁動的身體,湛王繃著臉,面無表情道,「別跟本王油嘴滑舌的!」
容傾揚了揚嘴角,輕聲慢語,「不油嘴滑舌的說,我帶她回來,除了皇命難違,也是想讓凜五查探她體內攜有的藥物,看看對王爺是否有用。解藥一說可信度有多少。此後再做打算。至於王爺……你敢碰她,我就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湛王聞言,眼底划過一抹柔亮,瞬時隱匿,面色微沉,沉沉涼涼道,「是嗎?準備如何給本王顏色,說來聽聽。」
「還能如何,自然是學學古少夫人唄!」
聞言,湛王直直看著她,不說話了。臉上表情清淡依然,只是眼中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