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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太子之子,皇家長孫----雲翼,瞬息之間,震動了整個大元!

    一言驚天地!

    其話延伸,是雲翼之錯,亦是太子之過。

    一個七歲的孩子能說出那樣話,直接映she出的是太子的狼子野心。

    如此,皇上如何能不動怒。當即,雲翼被軟禁宮中,百官齊上奏,

    太子被彈劾。

    就因雲翼一言,太子多年努力,幾乎要毀於一旦!

    莊家

    「父親,現在該怎麼辦?」莊家二爺(莊荇),看著莊藴,沒了以往的沉穩,此刻焦灼的厲害。

    莊家眼下形勢已是不佳,若是太子再失勢,對莊家不止是雪上加霜,簡直就是毀滅性的存在。

    而相比莊荇的坐立難安,莊藴卻是沉寂的厲害。從事出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過。

    莊藴的沉寂,讓莊荇更是難安!

    「父親……」

    「等著看結果吧!」

    聞言,莊荇瞬時急了,「父親,這個時候怎麼能幹坐著等結果呢?此時若是不做些什麼,指不定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太子的位置都極有可能不保呀!」

    莊藴聽了,沉沉道,「皇長孫之言,太子之失,已成事實,辯解已是無用,再做什麼都是多餘。」

    莊荇聽言,壓低聲音,「子不教父之過,太子這一錯是避之不過了。可是,教導皇長孫說出如此叛逆之言的,卻一定不是太子,而是……」

    莊荇話未說完,莊藴淡淡開口,「你想說,教導皇長孫說那一句的是太子妃!」

    莊荇微微頷首,「現在教養皇長孫的是太子妃!皇長孫言行受她影響,也無可厚非!」

    莊藴冷哼,「你當世人都是傻子嗎?你以為有人會相信?」

    「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分散大家注意力就行了。」

    莊荇在盤算什麼,莊藴看的透徹,呵呵一笑,冷冷道,「你以為推到祁清瑩身上,莊詩畫就能瞬時成為太子妃子了嗎?」

    莊藴話出,莊荇一窒,但卻沒否認,「不管如何,這件事兒總是要有人擔著!」

    「是該有人擔著。你想讓祁家擔著,同樣的,祁家這個時候或許也正琢磨著讓莊家擔著……」微微一頓,眸色沉沉,「你可別忘了,現在有孕的可不是祁清瑩,而是莊詩畫。如此,若是皇長孫有個長短。那麼,最能如願的人會是誰呢?」

    莊荇聞言,眉心一跳。

    不用說,自然是莊詩畫肚裡的孩子!

    為了自己的孩子,排除異己,用任何方法都不為過。所以,比起太子妃,或許莊詩畫才是可能最可疑的人。

    「還有,你可別忘了,現在的太子妃那可是皇上親自選的。你把事兒推到祁清瑩的身上,等同在說,皇上給太子選了一個居心叵測,狠毒無比的女子。你以為,這樣皇上會高興?他會順應你的謀劃?」

    莊荇聽著,不由苦笑,重重吐出一口氣,「父親說的是。看來,是兒子亂了方寸了你!」

    莊藴頷首,語重心長道,「現在皇上正處氣頭上,做任何事都是自尋晦氣!不但不能改變現狀,反而會令事情變得更糟。所以,將觀其變,靜待消息吧!」

    這件事兒,莊家攔不住,也擔不起。為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莊荇點頭,心情依然緊繃,但卻總算是沉寂了下來。

    「父親,您說,這背後謀算太子的人會是誰呢?」

    「你說呢?」

    「兒子說不準!」

    因為有可能的人不止一個。皇宮幾位皇子都有可能。包括……那位作死不償命的湛大王爺,亦十分可疑。

    想到湛王,莊荇只感牙根發癢。

    父子兩個一時沉默。

    靜默良久,莊藴淡淡開口,聲音幾不可聞,「若是太子這次是了儲君的位置,對於莊家來說。或許,不失為一件好事兒!」

    這話出,莊荇眼眸瞪大,驚駭不定。

    「父……父親,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莊藴沒回答他,眸色隱晦難辨。

    皇宮

    事出……

    彈劾太子的,保持沉默的,還有……

    看皇上臉色,並無火氣。聽皇上言詞,並無殺意!

    想著皇上對皇長孫的喜愛,想著皇長孫如今的年紀,一時口舌無忌,或可被諒解。

    再想太子背後的力量,此時,或許是一個表忠的機會。

    撐死大膽的餓死了膽小的,要成就大事兒,自然是要冒些險。

    抱著如此念頭,開口進一言,「皇上,長孫殿下應是無心之言,並無……」

    話未完,人倒地,血色濺,命已休!

    螓首兩分家,人間地獄一瞬間!

    看著剛還在講話,轉眼已在皇權的殿中屍,百官垂首,越發沉默。

    李公公掃了一眼,面無表情,抬手,「拖出去!」人命如螻蟻。

    「是!」

    皇上震怒,自然是要見點兒血!

    喜怒不形於色,那是身為帝王的必修課。臉上看不出怒火,不代表心裡無火。

    血色往往是最好的震懾。對此事,皇

    好的震懾。對此事,皇上是什麼態度,此時看的最是清楚。

    想死的,儘管開口!

    大殿上一片死寂,因為沒人想死。

    皇上逐個看過,良久,淡淡開口,「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跪到一片,高呼響徹皇宮。

    御書房內

    「皇長孫言:他是被人餵了毒,那人說: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做,就要了他的命。皇長孫因為畏怕,才講出不該講的話。」

    「而剛才護衛根據皇長孫的話,查探了太子府,但並未有任何發現。」

    「令,太醫院的幾位太醫共同為皇長孫探了脈。最後結果一致……皇長孫身體康健無恙!」

    聽完宗人府主使蔣翰的稟報,皇上沒多言,擺手,「下去!」

    「臣告退!」

    蔣翰離開,李連上前,低聲道,「皇上,皇后在外求見。」

    「不見!」

    「是!」

    被拒在意料之中,無人意外。

    被拒,皇后恭恭敬敬在殿外,叩首,跪安,離開,一句不曾多言。

    跪在殿外負荊請罪,那是小丫頭們會做的事。不是她一個皇后可以做的。

    長跪不起,自責慚愧,那是最下乘的做法。不會讓皇上滿意,反而會被解讀為脅迫。讓事情變得更糟。

    比起長跪,恭順或許更合適!只除了,最後結果都是相同,不會有任何改變!

    一言毀所有……

    一念入心,腳下微晃!

    「皇后……」錢嬤嬤緊緊扶住皇后,擔心道,「娘娘,小心腳下。」

    皇后扯了扯嘴角,笑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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