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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啊……」
一聲悽厲尖叫,那尖銳,考驗人的耳膜。
聲落,看著飛出老遠,躺在地上臉色煞白孫公公。再看悠然把腳收回的湛王府護衛,劉正麵皮僵了僵。
容傾看著王府護衛,眼睛也直了一下。不得不說,動手真是比動口看著慡呀!
不過,這一動手……
吐槽還未完,一道聲音傳來。
「把人丟出去!」
青安話出,護衛直接動手,提溜著孫公公眨眼既不見了。只餘下……
「劉正,你……你給雜家等著!」
聽到這話,劉正嘴巴苦了一下,轉頭看向容傾,「王妃,這個……動手是不是不太好呀?」
畢竟是宮妃身邊人,他動個口,算是據理力爭。可這一動手,那就是欺人了。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瑜妃就算是不怎麼得寵,可人家身份在哪裡擺著,那是皇上的女人,他作為臣子一言不合就動手。往小了說是沒規矩,往大了說,那……罪名可就無限了。
只希望,這幾日皇上千萬別寵幸瑜妃。不然,可真就難說了。
容傾看著劉正搖頭,「這不是我下的令。」
令。」
劉正聞言,心頭一跳,看向青安。
青安坦承不諱道,「是王爺的吩咐!」
劉正聽了,嘴巴更苦了。
容傾扯了扯嘴角,安慰,「也許,王爺是想讓你表現的更加威武不屈。」
確實,這一腳下去,他確實夠威武的。
劉正苦笑,看著容傾道,「王妃您說:王爺能否容許我狐假虎威一次呢?」
萬一皇上不喜,他可否把這事兒如實的推到湛王的身上,借借他的勢呢!
「這個嘛!嘿嘿……」
容傾這一嘿嘿,劉正抬手按了按眼角。王妃若是願意吹吹枕邊風該多好呀!
看劉正那苦哈哈的樣子,容傾都同情他了,被湛王坑的真是可憐!
不過,不會是誇讚潘俊那幾句話給惹出來的吧!
若是……
容傾輕咳一聲道,「劉大人還是趕緊找大夫過來給潘俊看看吧!別出什麼事兒了。」
「王妃說的是!」
劉正安排過人,容傾開口,「被抓獲的悍匪有幾人?」
「三個,有兩個被傷及要害,等下官趕到人已經不行了。現在還有一個,受了輕傷,在隔壁牢房關著。」
容傾點頭,「過去看看吧!」
「好!」
方臉大眼,臉黃唇赤,身染血色,年逾三十左右。很平常,很大眾的一個人,沒什麼明顯的特點,丟在人堆里就不見得那種。這種長相,利於躲避。
「一會兒也讓大夫給他看看。」
「早兩天已讓大夫給他瞧了,也餵了藥。看來藥效一般。」
「潘俊和這裡,劉大人還是找幾個能頂得住的人在這裡守著吧!」
劉正點頭,「下官也有此意。」
若要查明案情,他們都必須好好活著。
第185章 夠陰 能忽悠
皇宮
啪……
瓷器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怒問聲一併響起!
「孫田,你就是這樣幫本妃做事兒的?」
看著地上的碎片,再看瑜妃如此反應,孫田哭喪憤然的表情僵在臉上。
無視孫田怔愣的表情,古瑜冷怒道,「本妃只是讓你去探望一下古少主的情況,訓斥一下那兩個惡徒。沒讓你動手,更沒讓你干預劉大人辦案。你……簡直混帳!」
情緒激動,略微失控,失了小聲,怒問聲直達殿外。
「你真是太讓本妃失望了!」說完這句,古瑜抬腳往殿外走去。
孫田跪在地上,看著古瑜疾步離開的背影。眸色一沉,心裡寒意陡生,手驟然攥緊----被陰了!
本只是聽令行事,可現在古瑜口風一改,他就成了那罔顧主子吩咐,惡意行事的人了。
這一次,他怕是不會得了好。
看來,有些事她早就察覺了,只不過一直隱而不發罷了!
他果然還是小看古瑜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發作。在古少主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之時,斷行算計,陰他徹底。
想著,孫田面色青白,一次麻痹大意,小命危機!
疾步走在前往御書房的路上,古瑜眼圈泛紅,心裡卻冷意一片。想到孫田當時的反應和現在的氣悶,眼底划過嘲笑!
孫田以為她真的就這麼蠢嗎?哼!後宮不得干政,這一規矩連平頭百姓都知道,她一個宮妃會不知曉?
古玉崢傷了她是心慌。可遠不到亂了方寸的程度。畢竟,又不是古家倒了!
所以,觸犯皇上忌諱的事,她可是不會做。
當然了,讓孫田『重責』行兇之人的令確是她下的。但她是讓孫田重重的責問,可不是讓他責打。
現在這奴才仗著她的勢在外面耍橫,她向皇上請罪,慚愧自己教導無方的同時。這奴才也該理所當然的給遣了!
一個跟她不一心的奴才,她可是不會要!
主子不狠,奴才不忠!
她古瑜就算只是商家女,只是一個不怎麼受寵的宮妃,也絕不是他一個閹人可以隨意欺負的。
牢中
宮中暗鬥每天都在上演。你死我活的戲碼,在宮中早已屢見不鮮,已是宮中日常的一部分。宮內人不稀奇。宮外人,不探究!專注眼前,詢問開始!
「名字!」
「鐵頭!」
「年歲!」
「三十一!」
面對容傾的詢問,鐵頭很配合,神色寡淡,漫不經心,有那麼一些生死無所謂,隨你怎樣的架勢。繼而回答問題很是乾脆。
基本資料記錄在冊,問案!
「當初為何會選上潘俊?」
「因為潘俊是京城外的人,且是一平頭百姓,他的動向不會有人時刻關注著。我們的人跟他碰個頭,說個話不會有人注意。更重要的是,潘俊跟古家接觸過,據聞古家人對他印象還不錯。所以,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比起潘俊,直接拿捏住一個古家人豈不是更簡單?但凡一個能接觸到古家廚房的人都會讓你們如願。」
以毒制人,是最下乘的方法。卻也是最快速就能達到目的的方式。
「我們也這樣想。只是,我們是朝廷要犯,輕易不敢入京。連京城都不敢進,如何能接觸到古家?」鐵頭說著,扯了扯嘴角道,「若是能入京,我們自己人就混入古家了,那樣更安穩,不必擔心中間出什麼岔子。哪裡還用得著挾制別人。」
容傾聽了,點頭,「想的很周全。」
容傾這一附和,讓鐵頭不由多看了她兩眼。
劉正站在不遠處,靜靜聽著,靜靜看著。這審問,快變成聊天了。不過,沒有逼問,只如閒話。也許,聊著聊著會把戒心聊散幾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