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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想修理她的念頭時刻在。在心裡躁動最洶湧的時候,她又穿成這樣來到他眼前兒。
一身男裝,少了女兒家的嬌美,卻更添稚嫩。怯生生的一團白嫩,讓人想蹂躪。
湛王那如狼看小白羊羔的眼神,容傾看在眼裡,想想院外那一眾人,不覺抖了抖。
白天行這事,狗屁的情趣。考驗的完全是臉皮!
湛大王爺是妥妥的越發不要臉了。
「夫君,妾身看還是晚上的時候……唔……」話未說完,開溜的步伐剛啟動,眼前人影閃現,隨著腰身一緊。
這速度,湛王若做採花賊,保證看中一個撂倒一個,作案率滿分。
思緒一個漂游,腰帶瞬時被鬆開,容傾麵皮一緊,伸手拉住湛王大手,「你怎麼就不知道害臊!」
又不是動物,發情怎麼就不分個時候!
湛王聽言,嘴角上揚,笑聲低沉,「脫衣的又不是爺,爺害什麼臊!」
容傾瞪眼。
湛王看著她,手不老實,嘴上卻一副商量的口吻,好心性道,「晚上行事未嘗不可。只要你能保證你今晚月事不來。爺倒是很願意等!」
月事?仔細一想,認真一算。從雲海山莊回來,也差不多一個月了。所以……
湛王是要趕在她月事前來一發?
「夫君可真是有心呀!竟然連這種事兒也記得。」話說的好聽,丟給他的卻是白眼。
月事被人算著,這感覺,浪漫少一點,彆扭多一點。
湛王不說話了,看著起了心,上手摸出了火,難耐!
「雲珟,你……」身上一涼,寒意襲來,容傾不由的一個哆嗦。
雲珟!
「記得一會兒也要這麼叫!」
湛王那暗啞,魅惑的聲音,伴隨著手上動作,那灼熱,燙的容傾老臉發熱!
是不是她過去調戲的太過了。所以,讓湛大王爺以為,她什麼尺度都是可以接受的?連帶的湛大王爺也越來越無下限了!
男人比女人還放不開,挺沒男子氣概的。
可現在,男人一放開……
「夫君,你是記錯日子了,我還不到來月事的,唔……」
留著力氣辦事兒吧,別那麼多廢話了!
劉正站在院中,仰頭,望天,看著天上那朵朵白雲,看的分外認真。那架勢,今天不把天上的白雲給看散了,他就不低頭。
用行動證明,湛王跟湛王妃在屋內的時候,他劉正是真的很忙,很忙!
忙的無暇顧及任何事。自然的,也沒空去想這前天白日的湛王和湛王妃在做些什麼。
看劉正那姿態,院內衙役暗想:大人仰頭望天賞月,那他們是不是應該低頭數個螞蟻什麼的呀!
這個時候顯得無所事事可是不太好。會讓人以為,他們閒著在胡思亂想。雖然,他們確實在浮想聯翩,思想各種蕩漾!
湛王爺行事無忌,沒想到在寵愛在湛王妃這事上,也是這樣的任性肆意,一點兒都不含蓄。
嘖嘖了!
京城
「公子,二叔爺回京了!」
二叔爺,容霖胞弟。名:容琿,年逾五十有餘。
因年少時犯了事,惹怒了當時的安王爺,被驅離出京。直至今日,已有近四十年。
當時,容家根基尚淺。容霖也是剛剛入仕,別說保他,未被牽連仕途盡毀已算是萬幸。
而早些年,在容霖仕途順遂,手握實權時。而安王也被皇上發配至皇陵時。容霖也曾經給他去過信,讓他回京。然,沒曾想容琿卻婉拒了。
回京又如何?因一次錯,被安王奪了科舉入仕的資格。回京也無大前途,只會被人擠兌,排擠。還不若在外!
就這樣,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沒想到,他卻突然回京了。
對這位二叔爺,容逸柏了解不多。除了在曾祖父和曾祖母過世的時候,他回來奔喪見過一次之外,再無見到過。
因為容逸柏在容家人眼裡,就是一個病弱公子。逢年節的就算偶有走動,也不會帶上他,長途跋涉的不適合他!
不過,眼下既入了京,以後接觸難免。那麼,事先
接觸難免。那麼,事先了解一番也很有必要。
心有思量,神色淺淡,「舉家回來嗎?」
祥子搖頭,「二叔爺帶著長子,長孫先回來了。其餘人等在其後,怕是還要過幾日。應該會趕在公子大婚前到。」
容逸柏聽了,沒再多言。
祥子站在一側,心裡卻莫名的不安。這不安不是來自即將入京的的二叔爺,而是來自容逸柏。
提及大婚時,容逸柏的平淡和沉默,讓祥子心緒不寧。然,卻不敢再問。因曾經問過一次……
「公子,您對林家小姐可是有什麼不滿意嗎?」
「為何這麼問?」
「因為您看起來並不是很歡喜的樣子!」
長長的靜默之後,容逸柏彎了彎嘴角,清淡的聲音響起,「或許是因即將為人夫,不由心生怯吧!」
聲音清淡,眸色卻是那樣的……
那一個眼神,那瞬間的神色,祥子不知該如何形容。只是那種壓抑和縈繞不散的寂寥,令人窒息!
壓的人有些透不過氣,心生不安,卻又澀的難受。
公子他為何不喜呢?
既不喜為何還要娶呢?
為何呢?
將為人夫,不及歡喜。心,已經遲暮!
也許……
容逸柏靜靜看著外面,眸色浮浮沉沉,悠遠,沉暗!
京城外,曇莊
俗話說的好,人靠一張佛靠金裝,這話還真是一點兒不假。
當容傾褪去那身白衣長衫,換上一身灰衣短衫。看起來也立馬不一樣了。
從一俊俏粉嫩的少年,立馬變成了跑堂的店小二。
容傾看著忍不住癟嘴,灰不溜秋的,灰老鼠一樣。
「怎麼?不喜歡?」外出就該打扮成這樣,灰濛濛的看著順眼。
看著斜靠在床頭,事後滿身慵懶,性感,又騷氣橫生的男人。容傾白了他一眼,「我走了,晚上不回來……」
話到此,湛王眉頭揚起。晚上不回來了?膽子見長呀!
容傾真想這麼說。但,在湛王視線又落在她胸口時,容傾頭皮一緊,舌頭縮了縮,「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准!」
「謝王爺恩准!」容傾說完,抬腳往外走去。
湛王看著容傾的背影,心情莫名。她出外辦公,他在家裡候著。這本末倒置,挺扯!但,感覺卻是不壞。
通……
一聲響,一聲低呼,悶痛!
「王妃您還好吧!」剛為避嫌,一不小心走的遠了點兒。
「好……」好痛,我的胸。
「門檻什麼時候變這麼高了,砍了!」
「是,屬下馬上就砍。」凜五顫著嘴角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