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頁

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想修理她的念頭時刻在。在心裡躁動最洶湧的時候,她又穿成這樣來到他眼前兒。

    一身男裝,少了女兒家的嬌美,卻更添稚嫩。怯生生的一團白嫩,讓人想蹂躪。

    湛王那如狼看小白羊羔的眼神,容傾看在眼裡,想想院外那一眾人,不覺抖了抖。

    白天行這事,狗屁的情趣。考驗的完全是臉皮!

    湛大王爺是妥妥的越發不要臉了。

    「夫君,妾身看還是晚上的時候……唔……」話未說完,開溜的步伐剛啟動,眼前人影閃現,隨著腰身一緊。

    這速度,湛王若做採花賊,保證看中一個撂倒一個,作案率滿分。

    思緒一個漂游,腰帶瞬時被鬆開,容傾麵皮一緊,伸手拉住湛王大手,「你怎麼就不知道害臊!」

    又不是動物,發情怎麼就不分個時候!

    湛王聽言,嘴角上揚,笑聲低沉,「脫衣的又不是爺,爺害什麼臊!」

    容傾瞪眼。

    湛王看著她,手不老實,嘴上卻一副商量的口吻,好心性道,「晚上行事未嘗不可。只要你能保證你今晚月事不來。爺倒是很願意等!」

    月事?仔細一想,認真一算。從雲海山莊回來,也差不多一個月了。所以……

    湛王是要趕在她月事前來一發?

    「夫君可真是有心呀!竟然連這種事兒也記得。」話說的好聽,丟給他的卻是白眼。

    月事被人算著,這感覺,浪漫少一點,彆扭多一點。

    湛王不說話了,看著起了心,上手摸出了火,難耐!

    「雲珟,你……」身上一涼,寒意襲來,容傾不由的一個哆嗦。

    雲珟!

    「記得一會兒也要這麼叫!」

    湛王那暗啞,魅惑的聲音,伴隨著手上動作,那灼熱,燙的容傾老臉發熱!

    是不是她過去調戲的太過了。所以,讓湛大王爺以為,她什麼尺度都是可以接受的?連帶的湛大王爺也越來越無下限了!

    男人比女人還放不開,挺沒男子氣概的。

    可現在,男人一放開……

    「夫君,你是記錯日子了,我還不到來月事的,唔……」

    留著力氣辦事兒吧,別那麼多廢話了!

    劉正站在院中,仰頭,望天,看著天上那朵朵白雲,看的分外認真。那架勢,今天不把天上的白雲給看散了,他就不低頭。

    用行動證明,湛王跟湛王妃在屋內的時候,他劉正是真的很忙,很忙!

    忙的無暇顧及任何事。自然的,也沒空去想這前天白日的湛王和湛王妃在做些什麼。

    看劉正那姿態,院內衙役暗想:大人仰頭望天賞月,那他們是不是應該低頭數個螞蟻什麼的呀!

    這個時候顯得無所事事可是不太好。會讓人以為,他們閒著在胡思亂想。雖然,他們確實在浮想聯翩,思想各種蕩漾!

    湛王爺行事無忌,沒想到在寵愛在湛王妃這事上,也是這樣的任性肆意,一點兒都不含蓄。

    嘖嘖了!

    京城

    「公子,二叔爺回京了!」

    二叔爺,容霖胞弟。名:容琿,年逾五十有餘。

    因年少時犯了事,惹怒了當時的安王爺,被驅離出京。直至今日,已有近四十年。

    當時,容家根基尚淺。容霖也是剛剛入仕,別說保他,未被牽連仕途盡毀已算是萬幸。

    而早些年,在容霖仕途順遂,手握實權時。而安王也被皇上發配至皇陵時。容霖也曾經給他去過信,讓他回京。然,沒曾想容琿卻婉拒了。

    回京又如何?因一次錯,被安王奪了科舉入仕的資格。回京也無大前途,只會被人擠兌,排擠。還不若在外!

    就這樣,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沒想到,他卻突然回京了。

    對這位二叔爺,容逸柏了解不多。除了在曾祖父和曾祖母過世的時候,他回來奔喪見過一次之外,再無見到過。

    因為容逸柏在容家人眼裡,就是一個病弱公子。逢年節的就算偶有走動,也不會帶上他,長途跋涉的不適合他!

    不過,眼下既入了京,以後接觸難免。那麼,事先

    接觸難免。那麼,事先了解一番也很有必要。

    心有思量,神色淺淡,「舉家回來嗎?」

    祥子搖頭,「二叔爺帶著長子,長孫先回來了。其餘人等在其後,怕是還要過幾日。應該會趕在公子大婚前到。」

    容逸柏聽了,沒再多言。

    祥子站在一側,心裡卻莫名的不安。這不安不是來自即將入京的的二叔爺,而是來自容逸柏。

    提及大婚時,容逸柏的平淡和沉默,讓祥子心緒不寧。然,卻不敢再問。因曾經問過一次……

    「公子,您對林家小姐可是有什麼不滿意嗎?」

    「為何這麼問?」

    「因為您看起來並不是很歡喜的樣子!」

    長長的靜默之後,容逸柏彎了彎嘴角,清淡的聲音響起,「或許是因即將為人夫,不由心生怯吧!」

    聲音清淡,眸色卻是那樣的……

    那一個眼神,那瞬間的神色,祥子不知該如何形容。只是那種壓抑和縈繞不散的寂寥,令人窒息!

    壓的人有些透不過氣,心生不安,卻又澀的難受。

    公子他為何不喜呢?

    既不喜為何還要娶呢?

    為何呢?

    將為人夫,不及歡喜。心,已經遲暮!

    也許……

    容逸柏靜靜看著外面,眸色浮浮沉沉,悠遠,沉暗!

    京城外,曇莊

    俗話說的好,人靠一張佛靠金裝,這話還真是一點兒不假。

    當容傾褪去那身白衣長衫,換上一身灰衣短衫。看起來也立馬不一樣了。

    從一俊俏粉嫩的少年,立馬變成了跑堂的店小二。

    容傾看著忍不住癟嘴,灰不溜秋的,灰老鼠一樣。

    「怎麼?不喜歡?」外出就該打扮成這樣,灰濛濛的看著順眼。

    看著斜靠在床頭,事後滿身慵懶,性感,又騷氣橫生的男人。容傾白了他一眼,「我走了,晚上不回來……」

    話到此,湛王眉頭揚起。晚上不回來了?膽子見長呀!

    容傾真想這麼說。但,在湛王視線又落在她胸口時,容傾頭皮一緊,舌頭縮了縮,「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准!」

    「謝王爺恩准!」容傾說完,抬腳往外走去。

    湛王看著容傾的背影,心情莫名。她出外辦公,他在家裡候著。這本末倒置,挺扯!但,感覺卻是不壞。

    通……

    一聲響,一聲低呼,悶痛!

    「王妃您還好吧!」剛為避嫌,一不小心走的遠了點兒。

    「好……」好痛,我的胸。

    「門檻什麼時候變這麼高了,砍了!」

    「是,屬下馬上就砍。」凜五顫著嘴角應。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