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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話題轉移的不要太明顯。湛王略嫌棄,她就這點兒本事。懶得連色誘都好久不用了。

    明明色誘就可解決,揭過的事兒,她總是不用,偏要繞遠道。這小女人是笨了?還是對他越發不用心了?

    湛王覺得有必要探究一下。若是前者,笨點挺好。若是後者,哼……

    湛王一沉默,容傾皮緊了緊,不由開口,「王爺,有話您儘管直說。有事您盡可吩咐!」

    容傾話出,湛王眼裡嫌棄連掩飾都懶得了。

    劉正垂首,有那麼些想笑。王妃剛剛那話,由他來說或許更合適些。完全微臣,下官的口吻。而從湛王妃口中說出,甜不甜,咸不鹹的,少了那麼點兒小意的味道,不夠親近。

    湛王不愉,也是有理由。並不是所有的表忠的好聽話,湛王都愛聽。

    相比這忠言,湛王或許更願意容傾說點兒其他。這一點兒,劉正想得到,容傾更想得到。

    晶亮的八顆小白牙,無聲對著湛王閃閃,順帶拋個媚眼。秋波傳送。

    容傾小動作出,湛王麵皮緊了緊,隨著移開視線。

    別人拋媚眼,不是風情萬種,也是情意綿綿。可她……媚眼拋出,眼睛抽筋了一樣。將就著都看不下去。

    湛王視線移開的瞬間,容傾既知:極好,又被嫌棄了。看來,等閒了要對這鏡子連連。確保讓湛王一看到她拋媚眼,就渾身抖索,發冷!

    嘿嘿……容傾心裡壞笑著,打著壞心眼。

    「劉正!」

    「下官在!」

    「把古玉崢被襲的案子跟王妃說說。」

    湛王令下,劉正瞬應,「下官遵命。」

    應的那是一點兒不打磕巴!因為,剛已想到。而容傾卻是怔忪意外,為何要說給她聽?

    看出容傾的疑惑,湛王不咸不淡開口,「想修理齊瑄嗎?」

    湛王話出,容傾眼睛一亮,「想!」答的乾脆利索,聲音嘹亮。

    偽善什麼的,甩開甩開!

    看到齊瑄就手癢,修理他可說是眼下一個願望。

    願望。

    「把古玉崢的案子查明了,想怎麼修理他,你說了算!」

    湛王話落,容傾剪刀手出,看著湛王眼神灼灼,「這樣也可以!」如此問,卻不免好奇。湛王竟主動讓她去查案,實在是有些意外。但不得不說這籌碼拋的准。修理齊瑄,她說了算,容傾甚為心動。

    容傾是頗為心動,動力十足。而湛王臉色卻有那麼些不好。

    這女人,咔嚓男人成她新愛好了不成?動不動就想讓人太監!

    斜睨她一眼,淡淡道,「你說呢?」

    「俗話說:從哪裡跌倒的,就要從哪裡爬起來。同樣的,禍是用什麼闖的,就要從哪裡……斬掉!」

    斬掉,最後這兩個字說的,那是鏗鏘有力,威嚴肅穆!

    動不動就俗話說,老話講。這是不能拿活人壓他,就拿那不知那個老人說出的話來訓導他!

    湛王看著容傾,不溫不火道,「對本王你是不是一直也想這樣?」咔嚓,咔嚓的。

    跟齊瑄比,湛王的性質好像更加嚴重。不說其他,就當時的受罪的那個可是容傾本人。

    小麻雀遭遇這事兒,她都時刻想著把人給咔嚓了。那,她自己遭遇到那種事……不用想,切身之痛,火氣更大吧!

    當時不止想把他嫖了,咔嚓了,想把他大卸八塊的念頭都有過吧!

    聞言,容傾立刻道,「那哪能呢!夫君您真愛多想。」說完,習慣性的嘿嘿兩聲。

    這一嘿嘿!明顯的欲蓋彌彰。

    湛王冷臉。

    容傾學他,瞬時移開視線,當做沒看到。

    湛王看此,差點樂了。極好,她現在還會給他來個視而不見,裝糊塗了!

    皮的她!

    不過……

    處罰男人不止一種辦法,天天惦記著把人咔嚓,惦記著那胯下幾兩肉……

    湛王思想一猥瑣,瞬時就惱火了,「再敢提咔嚓,本王先要你好看。」

    聞言,容傾暗腹:剛才來了個視而不見,現在要不再來個充耳不聞?

    容傾這少時的沉默。湛王聲音傳來……

    「也許,本王剛剛的提議有些多餘!」這話出,容傾瞬時開口。

    「王爺英明睿智,妾身定當竭盡全力查明真相,不負王爺所望。」下屬的口吻又出來了。

    而這話,落在湛王耳中,意思直白,那就是:齊瑄你給我等著!

    「劉正,說於王妃聽。」

    湛王令下,劉正不覺鬆了口氣。湛王府的齊管家做了什麼事兒惹到湛王妃他是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湛王府的事兒,還是少知曉些的好。還有湛王和湛王妃這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這樣的相處。劉正怎麼都感,他站在這裡有些多餘。再繼續下去,他可是有些扛不住了。好在,現在都結束了!終於可以說正事兒了。

    「青安,你去幫我紙筆過來。」

    「是!」

    紙筆拿來,容傾看著劉正開口,「劉大人請說!」

    「是!」劉正微微抬頭,看著容傾恭敬道,「案子一句概括就是:古家少主古玉崢被曇莊屠夫潘俊所傷,現命懸一線中。」

    容傾點頭,隨著問,「不過,潘俊一個平頭百姓,如何會傷到古家少主呢?」

    法醫的一種習慣。總是不覺的主動的探索數據,而後在腦子裡自動生成一條線。

    主動的詢問,比被動的聽取,思路更加清楚。

    所以,在劉正回稟一句之後,容傾不覺反問開來。

    經過兩次協同辦案,容傾的一些習慣,劉正也多少觸摸到了。繼而,不遲疑,如實道,「根據古家抓獲的行兇之人交代,潘俊是勾結一幫悍匪,藉助悍匪的兇悍險成事。」

    「抓獲的那個行兇之人,可是那幫悍匪中的一員?」

    「是!」

    「既是悍匪,可做過別的案子?」

    容傾問話出,劉正眼帘微動,隨著道,「王妃,下官可否問一個問題?」

    「劉大人請問?」

    「王妃剛才這個問題,跟古少主被襲一案,可有什麼關係嗎?」

    「可說有,也可說沒有。若是那些悍匪曾經做過別的案件。那麼,在古少主的案子上或可參考之前的案例。畢竟是同一幫人所為,如此,或可找出一些共同點兒,或反常之處!」

    劉正聽言,頷首,「王妃說的是!」

    容傾查案時的細緻,總是會令他有所得。

    湛王看著容傾,眸色深遠,悠長。

    他的王妃有些奇怪,有些與眾不同。這一種感覺不止劉正有,湛王這個枕邊人感覺更清晰。

    女兒家該會她不會,女兒家不該會的,她偏偏很精通。

    思路清晰,關鍵點兒抓的精準,說是精通不為過。

    「回王妃剛才的話:要說這些悍匪,還真不是第一次做案了。官衙也沒少派人絞殺。只可惜,收效卻是不大。因為,他們流竄性特別大,又無家無口,想一舉殲滅,實為不易。加上,為首之人特別的jian猾。一直以來讓我們很是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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