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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這並不難,你應該知道。」

    齊瑄扯了扯嘴角,「對我來說,卻很難。」

    「不管怎麼說說,這次錯的那個人都是你。這件事兒不會輕易抹去。相處這麼久,王妃是什麼樣的性子你應該也有所了解。王妃有的時候特別護短。而小麻雀又恰恰是王妃很看重的一個奴婢。所以,這件事想風過無痕怕是不可能。」

    「我知道!」

    「所以,依我看你還是先一步給王妃坦白的好。不然,讓王妃從別人口中知曉,對你沒什麼好處。特別容逸柏身邊的那個小廝,跟小麻雀認識已久,兩人之間情分還是不錯的。讓他跟王妃講,更加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齊瑄聽了,淡淡一笑,「本來就不是好事,誰說都沒差。」

    「你這態度可就太消極了。」

    「你不懂……」

    「也許吧!對於你的執著我一直不太懂,也不明白。或許是因為我經歷過,沒體會過。所以,理解不了。不過,你若繼續這樣,恐怕會讓主子為難。」

    齊瑄垂眸。

    凜五皺眉道,「在不傷及她身邊人時。王妃一般都很好說話,可一旦觸及了。那就完全不同了。曾經為了維護容逸柏,王妃跟主子叫板的樣子,我清楚看到過。小麻雀在王妃心裡,雖不及容逸柏那麼重要。但,王妃也不會任由你傷她,而視若無睹。若王妃要護著她,而你又這態度。那,恐怕只能由主子來決斷了。那時,你想主子怎麼裁決?」

    凜五說完,一陣沉默。

    看著靜默不言的齊瑄,凜五嘆了口氣,拍了拍他肩膀,「你好好想想吧!」說完,抬腳離開。

    齊瑄站在原地,靜默良久,抬頭,遙望遠方,眼底神色厚重,一絲澀意,夾帶著點點思念,還有點點恨意。

    容傾沐浴出來,青安已經回來,看著容傾稟報導,「王妃,祥子隨著容公子出京了未曾馨園。」

    容傾聽了,揚眉,「出京了嗎?」

    「是!」

    「去了哪裡?」

    「容公子沒說!馨園下人也不知曉。」

    容逸柏外出,確實不喜把自己的行蹤告知太多人。所以,對於青安的說辭,容傾倒是沒懷疑什麼。就是有些疑惑,輕喃,「這大過年的,這大冷天的他出京去做什麼呢?」

    而且,這成親的日子也在一步一步逼近,他怎麼還亂跑。天還這麼冷,若是成親前再病了那就大發了。

    容傾想著,琢磨著明天去馨園看看。容逸柏但凡出京,總是會在馨園留一封信給她,告知她去向還有回來的時間。

    隨著容逸柏成親日子的臨近,容傾不由有些緊張。生怕出什麼么蛾子。

    還有小麻雀,她也許該自己去看看。只聽齊瑄說,總是感覺模擬兩可的。

    「王妃,屬下為你絞頭髮。」

    「好!」

    馨園

    青安口中外出的主僕二人,此刻卻穩穩的在馨園待著。只是,氣氛有些壓抑。

    祥子看著容逸柏,面色發暗,聲音緊繃,「公子,為何不讓小的去見王妃?」

    容逸柏聽了,溫和卻也清淡道,「你想見傾兒。是因為,知道她會護著小麻雀對嗎?」

    「是!」祥子應的乾脆,坦誠,「小麻雀需要王妃為她主持公道。」

    「縱然傾兒出面了,齊瑄妥協了。可小麻雀的處境,真的就會有所改變嗎?」

    祥子聽了,麵皮發緊,「最起碼不會如現在這麼狼狽。」

    容逸柏搖頭,「一輩子太長,跟一個從心裡牴觸她的人在一起。她只會過的更苦。」

    「公子說的,小的不是不明白。可是,難道就這麼算了嗎?」祥子憤然,更不平,不甘。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再等等吧!眼下,麻雀的事兒,我們不宜出面。否則,只會讓她處境更加艱難。」

    祥子聽了低頭……

    麻雀已不是容逸柏的婢女,容逸柏插手,缺少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而他,只是一個下人,插手去管,不會是雪中送炭,只會使她的境況雪上加霜。

    有心兒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

    第175章 你養我長大 我陪你到老

    湛王府

    月事結束,一池子的花瓣,徹底洗了個舒服,洗了個香噴噴!洗完,渾身都舒慡了。

    頭髮絞乾,容傾趴在被窩裡翻翻書,多認識幾個繁體字兒,省的老是被湛大王爺擠兌。

    湛王從外面走進來……

    一室的馨香,那熟悉的味道,似能撫平一切浮躁,驅散所有冷清,家的感覺。面色緩和,眉目舒展,看著趴在床上正在翻書,看的認真的小女人,湛王緩步走上前,在床邊坐下。

    察覺到動靜,容傾轉頭,臉上自然漾開一抹笑意,「忙完了!」

    湛王看著她,沒回答,只是不緊不慢道,「身為婦人,夫君未回,要在榻下靜坐,等夫君至深夜。見夫君回,歡喜連連,起身相迎,俯身請安,噓寒問暖。這才是賢妻所為!」

    容傾聽言,放下手中書,抱著被子坐起,看著湛王,不急不緩道,「身為夫君,在妻子難過時,要輕言安慰;在妻子不適時,要溫柔相待,時刻關心;在妻子生氣時,要小意相哄。這才是好夫君所為。哦,對了,身為好夫君,絕對不會把剋扣妻子銀錢當做一種樂子。」

    容傾說完,看著湛王,眼神灼灼,「以上這些,我相信王爺,都能做得到。」滿滿的信任,滿滿的期待!

    湛王看著她,淡淡道,「容九,異想天開也要有個限度。」

    容傾聽了,揚眉,「若說異想天開的話。期盼夫君准許我養面首才是吧!」

    「養面首嗎?」

    「可以嗎?」容傾眸色閃亮,亮的璀璨。

    「你說呢?」湛王語氣淡淡。

    臣妾身子不便。所以,提了一個丫頭上來伺候夫君,望夫君喜歡。----大元所有府邸。

    臣妾身子已好。所以,請夫君准許我養個面首如何?----他湛王府邸!

    如此**裸的對比……

    湛王冷哼,甚感他確是教妻無方!

    她說?她若是算了算。大元王朝就不是男尊女卑了。直接就是女尊國了。可惜,她說了不算。夢想和現實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輕輕一笑,「夫君就是給我那膽兒,我也沒那心呀!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他!」

    湛王聽了,橫了她一眼,起身,抬腳往洗浴間走去。

    花好月圓之後,應該是良辰美景。但,再這麼隨她說下去……大煞風景!

    說完養面首,再扯,該扯到改嫁上了。

    想著,湛王面色沉了沉。

    凡事他自己作也就罷了。但,他可從沒想過,娶一個同樣作的媳婦兒回來作他!

    她在身邊的日子,熱鬧是熱鬧了。可,總感覺日子過歪了。跟別人家的好像不太一樣。夫綱快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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