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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女人,他不稀罕!
他睡一個人,那個人不但要有吸引他的地方,並且還必須無害!
三皇子介紹的地方,湛王第一眼看到的或許不是女人,或許是其中潛藏了什麼么蛾子!所以,哪怕那個女人再美,哪怕他真的被吸引了,可在沒查探清楚之前。他不會輕易近身。
而三天,企圖用一個女人色誘湛王,時間顯然不夠!
在紅樓他既然什麼都沒做,她又何必去識破?
紅樓之事,說破了可就沒意思了。因為,這對男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而湛王是一個不會去向人解釋的人,不管他做沒做,他都不會主動的說明什麼。
而她,面對這麼件事兒,該作何反應,也不好把握。
質問,那男人不高興。無所謂;他或許也不會
無所謂;他或許也不會高興。最後,就這樣風輕雲淡的揭過吧!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就比如剛才,湛王哪一種反應,透著一股欲蓋彌彰的味道。
男人找女人,在這時代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事兒。湛王卻已無意識的開始想隱藏了!
屋內,湛王看著手裡信,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眼底神色變幻不定。
湛王眉頭皺起,眼底神色變幻不定。
他去花樓,無論做沒做什麼,都輪不到容傾說什麼。如此,他到底在忌諱什麼呢?
親耳聽到雲榛竟給容傾寫信說花樓之事,他第一反應,就是不想容傾看到信,交代齊瑄把信給截下。
之後,信入容傾手,湛王看齊瑄,怎麼看,都覺得他『太無能』,竟然連封信都截不住。而後他自己還在屋裡尋了一下。當然,結果是一無所獲。
還有剛才,聽到容傾說她沒看到信,他那一喜,又是怎麼回事兒?
湛王按了按眉心,腦子有些亂!
***
湛王府香姨娘心系情郎,念念不忘,湛王知曉,成全她一片痴心,送她於情郎身邊!
湛王府李姨娘爭寵鬥狠,出手殘殺林婉兒。現查清,被湛王送於林家,任由林家處置!
以上消息出,迅速散開,隨著一片唏噓!湛王爺做事兒,總是那麼讓人不能理解。總是令人意想不到!
自己的女人朝三暮四,放蕩不堪。這種丟盡男人顏面的事,他不隱著,藏著,乾脆的把人給剁了也就罷了!反而還成全了那女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馨園
祥子也是同樣的疑惑!
「公子,您說湛王爺他為什麼要那樣處置那香家女呢?」
這種有損男子自尊的事兒,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湛王爺!
湛王爺從來都是作別人,可從來不會作自己!可這次……舍了自己的顏面成全那個女人?太反常,太詭異?
容逸柏翻著手裡書,隨意道,「想知道為何,就慢慢往下看吧!」
反正絕對不會是成全!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話永遠不適用於湛王的身上。
祥子聽了也不再追問,只暗腹:不管湛王欲意為何,反正對容傾都非壞事。
「公子!」
聞聲,抬頭,看著林子,容逸柏放下手中書,「何事?」
林子駐守湛王府外!湛王府內的事,容逸柏探究不到,也不予探究。因為他有自知之明,深入探究,只會令湛王不快,更被他不容。所以,他很識相,只派林子守在外,且完全不避著湛王。
並直接言明:他的人在外,隨叫隨到,若容傾遇事,湛王不在,他可頂上,不至於讓容傾太過孤立無援。
對此,湛王什麼都沒說。而容逸柏也一直謹守在外,得寸進尺更進一步的事兒一點沒做。
兩個男人,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兒!
現在,林子出現,必跟容傾有關。
「回公子,剛才小的見表夫人和吳小姐去湛王府了!」
容逸柏聽言,眉頭微皺,卻什麼都沒說。親戚走動,避免不了。不過,有些話,等到再見到容傾,卻是有必要提一提了。
湛王府
早飯之後,容傾看著湛王問一句,「王爺,今日可有什麼安排?」
「沒有!」
「不入宮嗎?」
湛王抬眸,看她一眼,不滿不掩,「本王在府里,可是哪裡礙你眼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說,王爺若是無事,我們下下棋怎麼樣?」
湛王聽言,挑眉,「你說,下棋?」若是他沒記錯,凡是跟棋有關的,容傾均很牴觸。
容傾點頭,「沒錯,下棋!不過,我們換一種下法,一局結束,不論輸贏都有所得。」
「說來聽聽!」
「很簡單,我若輸了,王爺您給我點兒東西安慰安慰我。」
聞言,湛王輕哼,「怎麼?在外坑別人尤顯不夠,現在還想坑蒙本王是不是?」
就她那爛棋藝,跟他下棋,結果不會有第二種,絕對的一輸到底。如此,他若是應了,那只有一種結果,就是可勁兒的給東西。
這坑人的把戲,也太過淺顯幼稚了!
見湛王頗為看不上,容傾嘿嘿一笑道,「王爺,我不是說了嘛!輸贏各有所得。我輸了,王爺給我東西,同樣的,王爺輸了,我也會舍點兒東西的。」
湛王聽了,不咸不淡道,「本王輸了,你給什麼?」
「王爺每輸一次,我就脫一件衣服!」
容傾話出,湛王眉頭挑高。規矩夠無恥,賭資也夠不要臉的。不過,倒引人興致!
「如此,你想要本王給你什麼?」
「這個嘛!嘿嘿……王爺應該猜得到才是呀!」
「鍾離隱的信?」
「屁!」
這話夠粗,不過,倒是不妨礙聽著順耳。
湛王輕抿一口杯中水,淡淡道,「既非那個,那麼,就是要銀錢了?」眼下,她最饞的就是這個了。
「銀錢嗎?我是喜歡,可是再喜歡那也越過不過王爺去。」容傾說的那個諂媚。
湛王抬了抬眼帘,輕輕緩緩道,「在你所有拍馬屁的話中。這一句,是最違心,最假的一句。」
容傾聽了,即刻反駁道,「怎麼會?我說的最違心的可不是這一句。而
這一句。而是應該是誇讚王爺,久久久,棒棒棒的那一句。」
容傾話出,湛王品茶的動作一頓,面色抑制不住黑了下來。
看湛王臉色又成那黑紅色,容傾衣袖遮臉,笑的花枝亂顫。
「容九……」
「王爺息怒!」
「把剛才那話再給本王說一遍!」
「哪一句?」
「你敢裝糊塗……」
「王爺息怒!」
「混帳!」
「哈哈哈……」
看容傾笑的臉上染上緋紅色,湛王眸色沉下,隨著伸手……
「主子,王妃,吳小姐和顧廷灝之妻楊氏來了,在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