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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如此,若是王氏真有個好歹。那,她這輩子也全部都毀了。
定親,嫁人,成了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兒。可是,要跟誰定親呢?
顧婷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要為這種事兒而著急,發愁。
本想著,暫時屏退跟容傾的各種不睦。借著親戚的名義,去湛王府幾次,不管如何在明面上都要讓人覺得,她其實跟湛王妃的關係還是挺好的。
然後,藉由容傾的地位,先為自己謀取一門親事。可是現在,湛王又病了,還不知何時能好,湛王府完全避客,任何人都不見。這樣下去,她如何等的下去?
顧婷想著,嘴巴緊抿,眸色沉沉,手握成拳。既然如此,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起身,走到柜子前,從裡面拿出她最為漂亮的衣服。靜靜看著,眼底一片沉暗。不管如何,她都不會讓自己過的太淒涼,悲慘!
湛王府
「王妃,時候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了。您去歇著吧!這裡屬下守著。」
「那我在小榻上躺會兒!」
「這個……王妃,您還是去西廂歇著吧!」
好吧!知道凜一想說不合適。容傾也不堅持,「那我去躺會兒,王爺若是醒了,記得去叫我。」
「是!」
容傾打著哈欠離開,屋內靜下,床上湛王緩緩睜開眼睛。
「主子,您……還好吧?」
湛王抬眸,不咸不淡道,「你說呢?」
「這個,屬下也沒想到王妃竟然會抓你腳底板兒。」
湛王聽了,輕哼一聲。她不止抓了他腳底板兒,她連咯吱窩也沒放過。
當容傾那動作出,湛王就一個想法,扒光她!不過,終還是忍下了。
只是,容傾這撓撓,那抓抓的。讓湛王要忍的癢處不止一個。所以,很慶幸這是冬天,湛王蓋著厚厚的被子。若是夏天的話。那,某人身體某處那異樣的變化,還真是沒法遮掩過去。
也是容傾想法太淺薄,還腐的不夠徹底。只知道盯著湛王的臉看反應!
她怎麼也不想想,每天都想著開葷,但卻獨守空房已有好幾天的男人,內心包括身體都騷動的很厲害呀!
切!男人,病人沒個病人樣兒。
另外一邊……
容傾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再睜開眼睛天已透亮。迷糊少頃,坐起,坐起的剎那,身上異樣瞬時傳來,隨著低頭,一時傻眼,神色不定!
胸口點點刺痛,外帶一片糙莓紅。這個……她認識!曾經她在湛大王爺脖子上也種過一顆。想著,容傾動動身體,發現下身無任何異樣。那麼……
「麻雀,麻雀!」
「奴婢在!小姐,你醒了?」
「嗯!」容傾看著麻雀,問,「麻雀,王爺可醒了?」
麻雀搖頭,「還沒有!」
容傾聽言,眼睛微眯,「你說,王爺還在昏迷著?」
「是!奴婢剛去伺候王爺吃過藥。」
「他還是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吃的?」
「是……是呀!」麻雀撓頭應,感覺小姐這話問的實在有些奇怪。王爺還在昏迷著,自然是躺著,還閉著眼睛了。
容傾聽了,再問,「麻雀,昨日誰在外面值夜?」
「是奴婢!」
「昨晚可聽到什麼異動?」
「沒有呀!」麻雀應,隨著道,「小姐,怎麼了?」
「是呀!到底怎麼了呢?」容傾低喃,眼底神色變幻不定。
------題外話------
眼睛上火,又發炎了。看了大夫,上次說我眼底那是囊腫,這次這大夫又說是結石。鬧不清是什麼,反正不到手術的程度。沒鳥事兒,既然又腫了,就回去點眼藥吧!給我開了三瓶眼藥把我打發了。藥到病除大概要兩三天,所以,更新跟不上了。摸摸我,也摸摸你們。
第122章 休書
湛王府
「王妃!」
「嗯!」容傾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然閉著雙眼的男人,轉頭,看著凜一道,「王爺情況如何?」
「回王妃,還好!」
「昨晚可有醒來過?」
「回王妃,不曾!」
「你一直在這裡守著?」
「是!」
一問一答結束,容傾眉頭微揚,腦中划過各種念頭。
值夜的是小麻雀,她說,昨晚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凜一說:湛王從不曾醒來,他一直在這裡守著!
夜裡既無任何異樣,湛王又一直不曾醒來。那麼,問題來了。她胸口那青青紅紅的糙莓是怎麼回事兒?
被鬼壓了?還是,無聲無息的遭遇劫色了?在湛王府被人劫了色!這,夠扯談!
如此,這根本就是湛王在跟她逗悶吧!凜一聽命行事同著一起耍她玩兒。
不過,凜一是同謀不奇怪。但是,小麻雀應該不會忽悠她,戲弄她吧?
如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究竟是湛王在逗著她玩兒?還是,她確實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真的經歷了些什麼?
雖對湛王府的戒備,不應該懷疑。可是凡事難免有一個萬一。
這樣想著,容傾看著湛王,眼底顏色變幻不定。
三皇子府
「皇子爺呢?」莊詩雨起身,問。
秋紅伺候著莊詩雨穿衣,恭敬道,「皇上傳召,皇子爺入宮了。」
在皇上面前,三皇子雖說不上受寵,可也不會被忽視。皇上對他不算看重,可總算還是看在眼裡。
也是!就三皇子那跳脫,又極能惹事兒的性子。皇上就是想忽視他都難。
不過,這樣也挺好。身為皇子,如雲榛這樣,論得寵,他越不過太子。論其他,他也不算寂寂無聞。這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程度,有的時候可謂是剛剛好。
也因此,很多時候莊詩雨都在懷疑,三皇子是那扮豬吃老虎的主兒。絕對不容小覷。所以,將來會如何,存在太多可能。
莊詩雨思索著,在秋紅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梳洗過後開始用飯。
「小姐,奴婢看你胃口不太好。所以,今天早飯讓廚房準備的清淡了些。」
莊詩雨不疾不徐的用著清粥,柔和道,「你想的周到,這樣挺好。」
秋紅聽言,輕笑。主子滿意,作為奴才自然更高興。
「皇子妃!」
聽到聲音,秋紅走出,「何事?」
「秋紅姑娘,莊大少奶奶過來了,求見皇子妃娘娘。」
聲音落入耳中,莊詩雨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不待秋紅稟報,既開口道,「請少奶奶進來!」(莊大少奶奶既莊驊之妻)。
「是!」
少頃,一個年齡不足二十,容貌十分艷麗,眼底卻難掩憔悴的女子,隨同秋紅一同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