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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看著凜五那變幻不定的臉色,凜一眉頭皺起,「怎麼了?可是主子出什麼事兒了?」

    「沒……沒有!」

    「那你怎麼……」凜一頓了頓,才道,「你怎麼一臉受驚的表情。」

    頓了頓才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凜五臉上的表情。

    凜五聽言,不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受驚麼?乍然看到主子偷親容九,他卻是有些驚著了。

    「凜五……凜五……」

    「啊,呃……沒什麼,沒什麼。」

    「那你……」

    「什麼事兒?」

    聽到湛王聲音,看到湛王聲影,凜一疾步上前,「主子,您沒什麼事兒吧?」

    湛王聽言,轉眸看向凜五。

    凜五低頭,頭埋在胸口。直覺告訴他,主子趁著容傾睡著,偷偷親她的事兒。她最好當做不知道的好。

    裝作不知道是最好。可是,你裝的是否太蒼白了些。

    看著凜五那一副心虛的模樣。湛王面色微僵,嘴巴緊抿,隨著移開視線,看向凜一,「何事?」

    「呃……」眼前氣氛太詭異,凜一直接走神,致使聽到湛王問話,腦子仍有片刻空白,一時忘了他要稟報的是什麼事兒了。

    看著凜一那呆怔的模樣,湛王面色即刻沉了下來,「凜五,凜一,下去領罰!」

    「是!」凜五聽命,一點兒不遲疑,乾脆的受罰去了。

    凜一又是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是他反應慢,而是一切都太突然。凜一有些蒙圈了。可憐的凜一完全被連累了。

    「本王的話沒聽到嗎?」

    湛王話出,凜一什麼都不想了,直接領命,「屬下領罰!」說完,也想到了正事兒,稟報導,「主子,剛通州傳來消息,沈琦寒在前往邊境的路上出了意外,人突然暴斃而亡。還有仁王爺,也遇到了襲擊,人受傷,但卻未傷及性命。」

    湛王聽了,神色清淡,平淡,「下去吧!」

    「是!」

    凜一退下,湛王往通州方向看了一眼,眼底划過一抹冷笑。而後,抬腳進屋。

    屋內,容傾已醒!

    看到湛王身影,顛顛迎上前,笑眯眯道,「王爺您回來了,餓了吧!飯菜都擺好了,王爺趕緊用飯吧!」

    看著容傾那完全無一絲異樣的神情,湛王眼底漫過各種顏色,而後沉沉開口,「不是說要養本王一次嗎?只嘴巴說說嗎?」

    湛王話出,容傾眼睛一亮。

    第97章 理由只有一個

    皇宮

    「簡直是混帳,混帳……」

    收到通州傳來的消息,確定沈琦寒確已暴斃。皇上拍案而起,暴怒難掩!

    他派去駐守邊境的將軍,就這樣死了,如此不堪一擊。簡直是……不能再打臉。

    身為大元將軍,身負聖命,肩負重任,卻是如此的脆弱,一觸既潰。這樣的結果,彰顯的是誰的無能?是沈琦寒能力太差?還是他這個皇上用人不當?

    把大元邊境交給這麼一個人去駐守,一個命令,成就一個笑話。皇上如何能不震怒!

    「是誰?途中生亂之人可已擒獲?」皇上看著從通州趕回的兵士,沉怒道。

    帶著滿身風塵,頂著皇上怒氣,兵士跪在地上,心口緊繃,卻不敢欺瞞,如實道,「回皇上,未抓到人……」

    「廢物,一群飯桶!」皇上這個火,是怎麼都壓不下。什麼喜怒不形於色,什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統統都被怒火取代了。

    數萬大軍,將軍被襲暴斃,他們竟然連襲擊他們的人都沒抓到了。這已不是無能,簡直就犯罪,這是逼著他把他們全都給砍了!皇上簡直是要吐血了。

    承受著皇上的怒火,兵士跪地一句辯白的話都不敢說。

    「李公公!」

    「老奴在!」

    「傳太子,沈祿入宮!」

    「是!」李公公領命,幾乎是跑著去的。這個時候規矩什麼的已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不能被皇上的怒火波及。所以,一定要速度,速度!

    湛王府

    相比皇宮的低氣壓,皇上的氣悶。湛王府卻顯得格外的平和,點點溫馨藏不住!

    「傷藥,止疼藥,迷藥……」

    瞟一眼那些瓶瓶罐罐,湛王忍不住開口,「你是準備去打仗?」

    容傾聽言,抬頭,正色道,「我心裡比打仗都緊張。這些都必備的,特別是這迷藥。萬一有人敢欺負王爺,我就指望這個護著你了。」

    湛王聽了,揚眉,「本王都被人欺負了。你不覺得你該用的是毒藥,而不是什麼迷藥嗎?」

    容傾聽言,搖頭,表示不贊同,「把人殺了沒意義,還虧了藥錢。所以,我倒是更願意把人迷昏了,然後再把人給賣了,那樣還能賺點錢。」

    「聽起來倒是頗有道理。不過……」湛王看了容傾一眼,不掩飾嫌棄,嗤笑道,「爺看你是沒那殺人的膽兒吧!」

    聞言,容傾辯駁,「怎麼會?王爺你也太小看我了。」

    「本王倒是想高看你!可惜……」在床上她就沒給力過。

    容傾讀不到湛王的內心,只就表面對話,一拍胸口保證道,「王爺您等著,這次我一定讓你刮目相看。若是有那個不長眼的,對著王爺不是想劫財,而是想劫色的話,我肯定抹了他脖子。」

    還劫色!湛王給她一冷眼,「抹脖子?腳脖子嗎?」

    「哈哈哈……很有可能。」

    「哼!」

    被湛王嫌棄什麼的,容傾妥妥的習慣了,一點兒不覺如何。繼續忙活,嘴上還不忘念叨道,「王爺,你也知道我是個慫的。所以,出門在外,你一定要乖一點兒。」

    乖一點兒!這幾個字,聽著不順耳。

    「你當本王是那無知小兒?」

    「無知小兒可是比王爺好養多了。」容傾順嘴一接,不看湛王那不愉的臉色,繼續道,「出門,王爺一定要記住幾點;第一,不許沾花惹糙;二,不許亂發脾氣;三,不許挑食……」

    容傾話未說完,湛王忽而起身往外走去。

    容傾動作一頓,隨道,「王爺,去哪裡?」

    湛王不疾不徐道,「告訴齊瑄馬車不用備了,明日哪裡也不去。」

    容傾聽言,一愣,隨著趕緊上前,伸手抱住湛王腰身,把人攔下,「王爺,我錯了!」

    湛王頓住腳步,垂眸,淡淡道,「哪錯了?」

    「我廢話太多了!」容傾說完,話鋒一轉,笑眯眯道,「可是怎麼辦呢?我一點兒不想改!」

    「看來,本王對你是太縱容了,讓你越發的放肆了!」

    「我不是新媳婦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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