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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想到了不會圓滿,可卻沒想到結局卻是那等的悽慘。
寮國在大元兵士勇猛進攻之下,在顧老太爺謀劃之下,最終走向了滅亡。然而,最後生死關頭,寮國那位孱弱的公主,卻用身體擋在了顧老太爺的身前,為他擋下了那致命的一箭。同她的國家一起覆滅為終!
大元勝了,可顧老太爺卻留在了邊境,餘生守著那座孤墳,直到死去,徒留一聲嘆息,更多惋惜。
精於算計,心思極重的人,心卻是那樣的窄。或許是因為腦子裡裝了太多的東西,導致那顆心就裝不了太多的人。一旦有人先走進,它就再容納不了其他人。
成為這種人的妻子,應該最為幸福,只要他的心裡有你。這一生都會得他守護。
一種執念,一種守護,一生再難放開。只因心已占滿。
容家
「傾兒,你好了嗎?再磨嘰,可就不去了。」
「好了,好了!」
隨著,扎著兩個花苞頭,一身丫頭裝扮的容傾,伸著一張明媚的小臉兒趴在牆頭,看著牆外的容逸柏,小聲道,「我跳下去,你能接住我吧!」
容逸柏展開雙臂,點頭,「保證接到。」
看著容逸柏那清瘦的身體,容傾扶了扶她的花苞頭,頗為懷疑道,「這保證咋那麼不讓人信任呢!萬一沒接住該怎麼辦?」
容逸柏聽了,溫和一笑,很是淡然道,「萬一接空了,你也不過是摔一下,站起來拍拍土就沒事兒了。」
聽言,容傾瞪眼,低聲嘀咕,「我是怕摔嗎?我是擔心我臉先著地,摔疼不要緊,萬一摔丑了怎麼辦?」
「摔丑了,我倒是放心……呃……」容逸柏話還未說完,胳膊陡然一沉。容傾就那麼跳下來了。
而後,從容逸柏懷裡跳出,拉起他疾步快走,「快跑……」
「你們少爺呢?」
聽到容琪聲音從院內傳來,容逸柏眉頭微挑,不再說話,隨容傾拉著跑開。
跑出老遠,容傾撫著心口,微喘息,「不過是逛個夜市,搞得跟私奔似的!」
「傾兒……」私奔兩個又刺了容逸柏的耳朵。
「注意用詞,注意用詞!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卻記不住!」
「嘿嘿……容逸柏,我們去吃好吃的吧!」
「我沒帶錢。」
容傾聽言,腳步陡然頓住,轉頭,直直盯著容逸柏那鼓鼓的荷包,眼睛眨呀,眨呀!
容逸柏悠然站著,靜靜看著容傾不動不言。
兄妹兩個對看好一會兒,容傾先敗下陣來,蔫蔫上前,抬手,指天發誓,「我保證鑽狗洞偷溜的事兒絕不再做。」
「很好。繼續!」
「保證一個月只求哥哥帶我出來一次。」
「嗯!還有。」
「還有,保證不再亂說話。」
「嗯,接著說……」
「哥,你再讓我說下去,我可就想去哪裡逛逛了。」容傾看著一處,眼睛晶晶亮。
容逸柏順著視線掃了一眼。怡紅院幾個大字,赫然映入眼帘。隨著收回視線,抬腳往前,「走吧!買吃的去。」
容傾聽言,嘿嘿一笑,小跑兩步追上,小聲道,「容逸柏,那怡紅院是做什麼的呀?你去過沒?好玩兒不?」
容傾話出,容逸柏側目,看了她一眼,接著不疾不徐的把荷包收入袖袋,悠悠道,「時候不早了,回府吧!」說著,這次真的抬腳往回走去。
容傾:……大發!
「柏哥哥,俺錯了!俺以後再也不說了。再也不明知故問了。」
「柏哥,這次我保證改,看到怡紅院我都繞道走。」
「哥,通融一次吧!原諒一回吧!」
「容逸柏,好不太容易出來一次,就這麼回去多划不來呀!」
「容嬤嬤,哪怕買串臭豆腐給我也行呀!」
費盡唇舌,好不容易出來,結果卻什麼都沒吃到,什麼也沒玩到,聞了一路的香味,看了一路的熱鬧,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在容逸柏充耳不聞,視而不見的冷暴力中,就這麼回府了。
這就是嘴賤的後果。這就是沒錢的結果。唉……
翌日
「小姐,小姐……」
丫頭的聲音,把正在做美夢的容傾叫醒,迷迷濛蒙睜開眼睛,「吃飯了嗎?」
丫頭:……
「小姐,姨奶奶還有表小姐,表公子過來了。少爺讓奴婢帶你過去。」
姨奶奶?那是什麼?容傾娘親的姐姐,還是妹妹麼?還有表小姐,表公子……一聽到表什麼的,容傾就有些頭痛。明明是親戚,卻又總感透出一股曖昧不清的味道。
一聽表親,反射性先配對!
「小姐,奴婢去幫你準備衣服。」
看著小丫頭忙亂的身影。容傾認命的爬起來。容逸柏給這丫頭取的名字真是一點沒錯,小雀!小雀!可不就是小麻雀嘛!
***
「傾兒,這是姨母。這是你月兒表姐,還有彥表哥。」
「見過姨母,見過月兒表姐,見過銘彥表哥。」隨著容逸柏的介紹,容傾屈膝,一一見禮。
「傾兒妹妹!」吳月兒微笑還禮。
「表妹!」吳銘彥拱手拘禮。
「快起來,快起來。」顧氏伸手把人扶起,看著容傾,顧氏眼中滿是柔色,「幾年不見傾兒都長這麼大了。長的……真的很像你的母親。」
容傾聽了,看著顧氏淺笑。
顧氏,容傾母親一母同胞的姐姐,雖已三十有五。可卻依然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韻味。
吳月兒,年逾十五,跟顧氏頗為相似,長的明艷動人。
吳銘彥,年逾十八,長的很是俊朗,體格也很是高大,精壯。看來是隨了他父親了。
簡單的寒暄之後,幾人坐定。容逸柏開口,溫和道,「此次姨母回來,可是就不走了吧!」
顧氏點頭,「你姨丈過下個月回京述職了,以後我們也就在京城了。」
「那敢情好!」
「是呀!以後能經常走動走動,看看你們了。」顧氏看著容逸柏,容傾,臉上是壓不下的高興。
吳銘彥看著容逸柏笑著開口,「我娘回來,連府門都沒進,就先來這裡了。也不管什麼時辰,也不管合不合適。」
容逸柏聽了,笑容愈發柔和,「姨母回來,是我和傾兒的福氣。」
容逸柏的話,顧氏聽在耳中,眼中盈滿欣慰,「在利州,我和你姨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個傾兒。現在好了,以後想你們,隨時都可見到你們,我可是安心了。」話說的透著溫情。
容傾靜靜聽著,不說話。對於初次見面的人,秉性如何憑几句話是判斷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