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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0:34:50 作者: 盛世白衣
他順著凹陷又向上一點一點的移去,女孩更加的顫慄,抖的厲害。她前面的柔軟似有若無的輕一下重一下的碰撞他強壯堅硬的胸膛。
操!
他在心中輕罵。
外面的風好像更加的不依不饒,吹著他赤/裸的背。
他不知何時他以一絲/不掛,但卻並不覺得那麼的冷。
他俯下/身,將那顫抖的小人兒壓在身下,似是有些重,她微微蹙眉。
他看不清她的樣子,他們似是隔著迷霧,他有些急迫卻又怕嚇著她的不敢亂來,只是在她如錦緞的皮膚上憐惜的撫摸。纖細的腰身,他覺得一用力就可以掐斷。
終於他聽到了一聲嚶嚀,他再也忍受不住,急切的將身子壓的更低,似是想融進她的身體裡。
突然間,嗚嗚的哀嚎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曖昧的燈光,交錯的音樂,昏暗迷亂。
一條修長又細滑的腿不依不饒的環著自己的腰身,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浮動。
女人似歡愉似痛苦的皺緊眉頭,卻倔強的咬著唇不肯出聲。
他的壞心思突起,他很好奇她的聲音,他故意加深了力度。
啊……
這次他聽到了,不是享受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哭泣。
他抬起頭,有些愧疚有些心疼,這個聲音他很熟悉,他看到了一滴淚從眼眶中低落,直至眼尾。
背後的風又開始作祟,可他早已忘卻了。
他腦子裡全是女孩的淚和她那精緻純粹的面容。
他在最後一刻笑了,他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夢陡然轉醒。
岳修瑾醒來的一瞬間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揚的。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那樣的經歷。做夢的時候,是真的會影響醒來時心情的。
即使你忘了夢的內容,醒來時是欣喜的,那必然是好夢。心裡抽痛,壓抑的那一定不是什麼好夢。
他在床上保持著睡醒的姿勢,沒有動。他看著潔白的被子上多出的凸起,自嘲的笑了笑。
多大了?竟然做起了春/夢?!又不是那沒見過世面的小少年。
但……這卻又不是夢,他們真真實實的發生過。
這些畫面也許是被他刻意遺忘,可是卻在他的腦海深處,在不被理智束縛時猛的竄出來。
似是無聲的批判,似是善意的提醒……
他看著眼前旅店裡木質的牆壁,笑了笑。
一牆之隔,也許他們現在正臉對著臉,影響真是大。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莫梵此時並沒有和他臉對臉的睡覺。
他聽著一聲又一聲壓抑的嘔吐聲,不急不緩卻又聲聲的傳進他的耳朵,直接砸到心裡,有些窒息。
他不知何時起的身,也許在聽到第一聲時他就起來了。
此時他已將手放到了門把手上,可是當他看到還在另一張床上呼呼大睡的小員工時,那已經抬起的手又頹然的放下了。
現在不行,且不說哪些冠冕堂皇的他們互不退讓時的狠話。單是現在,他推開門出去,大早上的去敲兩個姑娘的門,說什麼也說不過去,即使公開,也要在一個正規的環境下,而不是這樣的冒冒然。
手握的緊緊的,一聲又一聲,他的心跳也隨之一緊一跳,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心臟很好,不過此時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心肌梗。
終於……結束了。
他長出了一口氣。
回到床頭,拿起柜子上放的手錶,才六點半。距離他們昨天說好的出發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可是他卻毫無睡意了。
拿起掛在床腳衣架上的衣服,隨意的披在身上,輕輕的打開房門,悄聲離去。
路過莫梵的房間時,他停頓的幾秒,隨後離開。
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新鮮,他大概有十幾年沒呼吸過這麼沁人心脾的空氣了。鄉下的田野里,沒有任何的污染,空氣中似乎有絲絲泥土的氣息,有夾雜著些許湖水的辛甜,甘甜又溫潤。從三層往下去,遠處的小山和還沒徹底的明亮的天空毫無間隔的銜接在一起,太陽微微露出個頭,淡淡的金黃暈染著。好像一幅水墨畫。
岳修瑾不是一個文藝的人,可是此時的自然力量卻是讓他有短暫的沉迷。
任由春寒料峭的早上的風吹過自己的臉頰,他卻感受不到刺骨。是了,這裡是溫柔的南方,這裡的風就像個多情的姑娘,不像北方的風那樣凌冽,那樣毫不留情。不知北方的姑娘也是否像北方的風那樣愛憎分明。
他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自然的饋予,怪不得人老了會找個與世無爭的地方養老呢,這的確可以修身養性啊!
可是,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步入這個行列,休息即代表停滯,這可不屬於他的人生設定。
睜開眼,一洗眼中的慵懶,清澈明亮嚴陣以待,這才是人們認識的岳總。
他的視線毫無目的向窗外掃去,這裡是旅店的露天陽台,大概是給人們沒事時喝茶聊天用的,真是會享受。
他可以看到昨晚過來時的那條小溪,溪水真的是碧綠的不帶一絲雜質,那群鴨子又在戲水,啄啄這兒,撓撓哪的,他看的有些無聊,慢慢的收回視線。
……等等,不對……
他又將視線回調,剛剛他掃過了一個白白的有些臃腫的人影。
是了,沒看錯,他將視線固定,蹙了蹙眉,真是個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