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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56:24 作者: 公子云思
    春喜知道常良娣靠著皇后要成為太子妃,兩人都互相不待見。

    她徑直走進去,找到花公公,說明來意。

    「天氣越來越熱了,我拿了薄一些料子,給我家小主制兩件衣裳。」

    宮裡只要有錢,消息都特別靈通,誰得寵誰不得寵,大家心裡跟明鏡似的。

    春喜是合歡殿的,殿下可是三天兩頭跑,自然得寵。

    花公公笑意盈盈的道:「春喜姑娘,沒問題,急要嗎?雜家讓人立馬趕製出來。」

    春喜笑著道:「你儘快趕出來吧,我家小主過幾天要穿。」

    花公公面帶討好的笑應道:「沒問題,保證五天內讓繡娘們趕製出來。」

    懷香抱著幾匹布料走過來,用手肘頂了一下春喜。

    春喜猝不及防,後退了兩步,抬頭就看見懷香理直氣壯的走到她前面,抬著下巴道。

    「花公公,我家小主也要制幾件衣裳,急著穿的。」

    花公公早就聽聞常良娣要晉升太子妃的事,立馬討好的笑道:「好的好的,懷香姑娘放心,這幾日便趕製出來。」

    春喜上前兩步,也用手肘頂了一下懷香,哼了一聲。

    懷香氣到不行。

    春喜看向花公公,「花公公,繡著桃花,我家主子喜歡桃花。」

    花公公笑了笑道:「春喜姑娘,製衣局這些日子都在為各宮小主趕製衣裳,你的能不能緩兩天?」

    春喜不滿的質問:「為什麼?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麼要我緩緩?」

    懷香得意的道:「先來有什麼用?你家小主能與我家小主相提並論嗎?」

    春喜咬著牙,差點破口大罵,又生生忍著了,常良娣日後當了太子妃,公報私仇可就不好了。

    花公公陪著笑道:「春喜姑娘,緩兩天,制好了雜家差人送過去。」

    「那麻煩花公公儘快些,我家小主急著穿。」春喜說完,便轉身離開。

    懷香得意的笑了笑,跟上去,不屑的掃了一眼春喜,「我家小主很快就會成為太子妃,凡事都得以我家主子為主,懂嗎?」

    「當太子妃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讓殿下去馨蘭殿啊!」

    春喜說完,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被忽略的懷香氣的跺了跺腳,「什麼玩意,待我家小主當了太子妃,讓你好看。」

    春喜回到合歡殿,雖然心裡悶悶不樂的,卻也沒和沈初微說,怕她心裡不舒服。

    沈初微早早的用完晚膳,閒著無事便將紙筆拿出來擺放在書案上。

    許久沒畫畫了,今天便練練筆。

    削好鉛筆,她開始認真的畫畫。

    畫素描需要耐心,也可以很好的轉移注意力。

    沈初微的耐心說好的時候特別好,不好的時候,一刻也坐不住。

    屋裡點著薰香,有靜心凝神的作用。

    畫著畫著,便得了趣味,忘記了時辰。

    春喜進來提醒,「小主,今晚殿下估計不來了,您早些歇息吧。」

    沈初微頭也不回的道:「知道了,待會便歇息。」

    春喜退出去後,便看見太子來了,她眼底閃過驚喜之色,她福了福身。

    蕭錦言示意她退下去。

    春喜高興的退下去,心裡也有得意,雖然太子妃不是小主的,可殿下待小主好就行,有寵愛也不怕被欺負了。

    蕭錦言走進去,便見沈初微坐在書案前,他緩緩走過去,垂眸,視線落在紙上,是一副半成品的畫。

    畫上是一位男子,除了眉眼處畫的細緻,其它地方線條很粗糙,可依然能看出那男子身姿修長,倚坐在馬車裡,手裡拿著一本書正認真的看著。

    那眉眼看著很眼熟。

    「小九,你這是在畫誰?」

    第222章看見幹壞事後的證據後驚呆了

    沈初微正畫的入神,頭頂忽然傳來好聽又熟悉的嗓音,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便看見蕭錦言站在自己身後,而他那視線正在看自己的素描。

    畫畫被模特本人抓包,這尷尬也沒誰了。

    「殿下,你何時來的?」她站起身迎接,默默將畫板扣在書案上。

    「剛來,沒看出來,你很喜歡畫畫?」蕭錦言掃了一眼書案上的畫板,記得沒錯,那畫畫的方式與去年那副一模一樣,是他沒見過的。

    「沒事練練,打發時間的。」沈初微陪著笑,將畫呀筆呀全收起來。

    蕭錦言問:「為何不畫了?」

    沈初微心虛的道:「今日天色已晚該歇息了,明日臣妾有時間再畫。」

    蕭錦言還記得自己來的時辰,一般這個時候沈初微已經入睡了。

    「也是。」

    沈初微暗鬆一口氣,明日便把畫藏起來,「殿下近日這麼忙,晚膳可用過了?」

    「用過了。」蕭錦言剛忙完便趕過來,好在就在隔壁,幾步的路程。

    沈初微道:「臣妾替殿下寬衣?」

    蕭錦言:「嗯。」

    沈初微上前兩步,熟門熟路的替蕭錦言寬衣。

    脫下外套,脫裡衣時,手扯開衣襟,便看見脖頸處的痕跡,她手頓住。

    她一直記著自己醉酒揍蕭錦言的事。

    好幾次提出給他抹藥,都被蕭錦言給拒絕了。

    她以為蕭錦言是臉皮薄,被女人揍了不好意思,所以才拒絕讓自己抹藥膏。

    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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