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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0:26:11 作者: 月下清泠
    結束了這個話題。

    ……

    找了當地的海底撈火鍋城,進了包廂,經理好像都認出了他們,激動得很,但是沒有提出合照簽名什麼的。他們是客人,如果提這些是不專業的表現。

    宋奕昕喝了口熱茶,今天下冷水這麼久,體內少了不寒氣。

    王承勛忽問:「你得了那個冠軍,要進集訓隊吧?什麼時候開始?」

    宋奕昕說:「老師幫我打聽過,是在五、六兩個月吧,七月出國比賽。」

    王承勛說:「所以,你在四月拍戲的時間就很緊了。」

    宋奕昕點頭:「我大部分的戲會擠在四月拍完,後面真有沒有拍完的,會在京中棚里補拍吧。趙總幫我和劇組談好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符合角色、能演好、省錢、人氣一直在升高,劇組不可能在這時候換角了。

    王承勛說:「你和趙爾俊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奕昕說:「乾哥哥,我不問你的私事,你也別問我的私事了。」

    王承勛抿著嘴,只好不問,女人不配合時,男人還是比較難追到手的,難以跨過那一步的。

    王承勛又問:「你的武術是哪裡學的,有些真功夫的。」

    原主學過舞蹈,但是沒有學過武術,只不過她的親人都快死光了,宋奕陽現在一個月也難見她一面,只有通過視頻相見,沒有人能證明她會武術有多不合理。

    宋奕昕道:「看那些晨練的大爺大媽舞劍花,然後看視頻套路教程,我有舞蹈底子、肯吃苦,也能練成幾成江湖野路子。」

    王承勛想了想,說:「這也行?許多拜了名師的,也沒有你學得好。像那種空翻,剛學的時候需要教練輔助的吧?」

    宋奕昕忽悠:「誰說的?你沒有在底層生活過。你看鄉下的孩子,翻跟斗也是自學成才的,哪有什麼教練。有的人隨隨便便學得會,有的人四肢不協調,怎麼也學不會。」

    王承勛將信將疑,宋奕昕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世上她沒有長期生活在一起的人,也沒有真正知道她的底細的人,她怎麼說都可以。別人要是做不到,只能說天姿不同。不然的話,難道要她承認自己是穿的?

    王承勛又問:「現在有學校爭取你了嗎?打算上哪個學校?」

    宋奕昕說:「因為在拍戲,有幾個電話沒有接到,但是對方發過信息來。我回復等拍完戲再說吧,現在沒有時間處理那些大事,時間也還早。」

    王承勛笑道:「國內的學校都會爭著要你,得金牌的都能保送。」

    宋奕昕說:「我還是堅持要高考。」

    「你有這個空嗎?高考萬一沒有考好,不是翻車了嗎?」

    宋奕昕笑道:「我喜歡不問出身、民族的公平的戰場,輸了我也喜歡。況且我不會輸,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會考試,這是我的專業。人活著,不能放棄自己的專業。」

    家財有可能敗盡、父親會早一步離開、配偶會背叛、子女結婚後也會煩你,最後能保障一個人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他的專業。

    王承勛看著她,露出欣賞的淡淡的姨母笑來,說:「大學想學什麼?」

    宋奕昕說:「生命科學類的,我一直很感興趣。」

    王承勛說:「可能信息類的拔尖的學生更賺錢。」

    宋奕昕說:「我拍戲也賺錢呀,我賺夠錢了,當然去做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事。」

    王承勛笑道:「可能你嫁個老公很有錢呢?不用擔心錢的事,也可以做喜歡的事。」

    宋奕昕發現對方在放電,托著腮,一多汗當中。

    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都是他們點的菜,鍋中的湯底也開了,宋奕昕就興致勃勃涮起來。

    王承勛看看那麼些菜和湯底的油,問道:「我說,你一個演員這種吃法,不怕發胖?」

    宋奕昕說:「就我的體力和腦力工作量,能胖哪裡去?我自從進公司後,累得跟狗一樣,除了養嗓子的需要不能吃重口味之外,就沒有節食過。」

    王承勛笑道:「你去藝人圈子裡說說,小心被人套麻袋亂棍打死。」

    宋奕昕隨意和他聊天,也防止他把話題往曖昧的方向帶,問起他的教育經歷。一問之下,人家在牛津大學正經念了歷史與經濟專業,學士畢業回國,沒有再讀碩。

    王承勛的性子外放,自信又會懟人,便笑道:「其實現在很多人去留學,我就不喜歡那些留得不中不西的人。很多人花幾十萬去英國排名靠後的學校讀書,出來時英文口語都說不好,在英國找不到工作,在國內放不下身段,都是垃圾。」

    宋奕昕睨了他一眼,說:「乾哥哥,你這麼講也太刻薄了。」

    王承勛說:「我又沒有刻薄你。你這樣的家世條件,年輕漂亮不會少了追求者,你還能把書讀好,確實難得。」

    宋奕昕說:「人生都是各自埋各自的單,沒有犯著你的利益和自由,刻薄別人幹什麼?人生都是AA制的,不是嗎?」

    王承勛也學過心理學,聽了她這種三觀話,就知道這姑娘對有恩人之人自然有情有義,但是對她無恩情的人骨子裡是淡漠涼薄的。她不容易對男人動心,不會把男人的話當真且生出依靠的指望,也有這種性格的原因。

    王承勛拿濕巾擦了擦嘴,似笑非笑看著她,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別說我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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