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假結婚證...
2023-09-20 20:21:57 作者: 梧桐斜影
江天佑收完線,「錦秋的車子壞到山下了。」這話是對著空氣說的。
除了陸瑤之外的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紀魏琛,那人慢騰騰的擦了擦嘴,起身抓起車鑰匙離開。
江天佑讓廚房給錦秋單獨做一份牛排,等錦秋和紀魏琛回來時正好就可以上桌吃了。
田橙拿出給錦秋的禮物,或許是見怪了太珍貴的東西了,所以錦秋就對田橙帶回來的羅漢果和手鍊特別的稀罕,特別是那枚手鍊,在錦秋的手裡研究了好久。
晚飯結束,那幾隻都準備著要離開九華山莊回市里是時候,江夫人的電話就打來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讓江天佑給她把孩子送回來,說是江海川回家沒見到念念就大發雷霆訓人了。
江天佑在丟了江氏掌門人又鬧了各種熱門帖子的緋聞後,如今在江海川夫婦面前乖得很,他權衡利弊這個時候怎麼滴都不敢再把老爺子和老夫人給惹毛了,便抱著哇哇大哭不回家只要麻麻的念念到樓上做思想工作了。
田橙一直緊緊繃著一根心弦,那么小的孩子能聽懂他的思想工作嘛!
很快,江天佑和念念父女倆竟然說笑著下樓了,紀魏琛、歐陽帆和蘭宇他們覺得那是必須以這樣的場面出來的,看吧果然如此。這就是江天佑為什麼能夠三年時間單打獨鬥一個以優秀的退役軍人的身份搖身一變,成了籠城最年輕、最具影響力的企業家。那在紀魏琛他們眼裡簡直就不是人,是神好伐。
田橙被那對歡快的父女場景驚得還在雲裡霧裡,而回國不久的錦秋也是不太明白,江天佑是怎麼把一個小屁孩就教育的根本不是同齡孩子的樣子的,所以錦秋就直接問道,「哥,你怎麼就把她給搞定了的?」
某人扯了扯唇角,還沒說話了,某位小盆友卻說,「是念念和粑粑的秘密哦!」
田橙扶額,這小小人來瘋的秘密可真夠多的。
離開九華山莊時,陸瑤看著江天佑那自私的傢伙把他們一家三口塞進後車座也就算了,他的貼身助理蘭宇竟然坐在了副駕駛座,那她坐哪兒呢?
江天佑對著其他幾隻說,「你們幾個的車子先拉下陸瑤,順路把她安全送到家。」爾後人家的車子先行離開,氣的陸瑤站在某人的院子裡差點吐血而亡。
錦秋在紀魏琛的副駕駛座上坐著,餘光瞥了眼紀魏琛,說,「讓陸瑤和我們一起吧!」
紀魏琛抿了抿唇,「讓她上車。」
女人的第六感覺是非常敏感的,錦秋回國的第一個消息就是聽說紀魏琛最近改性了,聽說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可是據錦秋的觀察,他們圈子裡的女孩子沒看出來誰是那個聽說紀魏琛喜歡的人。後來幾次觀察她發現了紀魏琛的一個秘密,聽說的那個女孩子絕對是陸瑤。
事實證明,陸瑤前陣子出事的現場,紀魏琛比警察都都沖得快、都勇敢,聽說是紀魏琛第一個發現那個已經死了一半的女孩子躺在血泊里,是他抱陸瑤出來才得救的。
錦秋打開窗戶對著陸瑤招手,「陸瑤,上車。」
陸瑤倒是覺得和錦秋不熟可也是見過幾次面,便提起步子走進他們的車子笑嘻嘻道:「那,我就打你們個順風車嘍!」
紀魏琛一直坐著沒動也沒說話,錦秋說,「上車、上車,不然他們都走了。」
這一路上,錦秋都在和紀魏琛說著江氏最近的動態,也時不時聊聊天佑集團的事情,人後面的陸瑤靠著靠背就呼呼睡了過去。
紀魏琛通過後視鏡發現陸瑤的外套並沒蓋身上而是在身邊放著,他微微寧眉,抬手把暖氣開的大了些。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逃不過火眼金睛的錦秋,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她太了解他了。
更何況那是她從小就喜歡直到長大愛到不能自拔的男人,可惜她知道他並不愛她。
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為一個女人細心到這個地步,那不是愛是什麼,錦秋緊緊握了握手,說:「你路邊停下,我給陸瑤把外套蓋上,免得感冒。」
紀魏琛很快靠邊停車,聲音很低,說:「後面有個毛毯給蓋上。」
錦秋的心沉了下,解下安全帶,「好。」
到了市區,金秋看出來紀魏琛的不安和彆扭,便說:「你先送我回去吧,完了再送陸瑤正好你順路。」
其實這只是錦秋違心的不能再違心的說法了,兩家都在都市榕城住,步行就十分鐘的路程,而她非要說成是紀魏琛送完陸瑤後就可以回他自己的公寓,就那也不怎麼順路好不。
錦秋讓紀魏琛把她放到榕城的大門口,自己走進去沒幾步路,紀魏琛也就真的把她放到大門口載著陸瑤疾馳而去了。
錦秋打了輛計程車遠遠的跟著紀魏琛的車子,果然紀魏琛的車子停在陸瑤的公寓樓下時,陸瑤倒是很快就下車了,人紀魏琛也跟著下車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大大的手提袋給陸瑤,陸瑤不接。
那是紀魏琛這次出國出差時帶回來的補品,她受傷流血過多,是他拖那邊的朋友帶的一些上等的營養品,只是回來後一直沒有機會給她。
陸瑤睡得頭髮亂糟糟的,她扒拉著頭髮,笑嘻嘻地說:「謝謝紀先生,那個,就不用了,謝謝您送我回來,謝謝。」
陸瑤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按理她是要在心裡詛咒他一番的,畢竟她是個瑕疵必報的姑娘。可是最近沒少聽他們說是紀魏琛第一時間發現並救了她的,所以心裡的不爽只能藏著。反正剛才在九華山莊的時候嘀咕了句某人蒼蠅也算是爽歪歪了。
紀魏琛蹙眉,抬手拽著陸瑤的棉襖帽子給她扣在頭上,吼道:「你拿不拿,不拿我就扔進垃圾筐了。」
陸瑤往後退了一步,「那個,紀先生,你看,我們又不很熟,我……」
紀魏琛直接低頭,薄唇擦著陸瑤的鼻尖,那股男人的氣息堵住了她的呼,使得陸瑤吐了口口水往後退,「你……你想幹嘛?」
紀魏琛忽的抬起頭,「你不是說我們倆不熟悉麼,就是讓你記住我的味道而已,現在熟悉了嗎?」
陸瑤偷偷瞪了眼紀魏琛,說:「那個紀先生,是這樣子的,我怎麼聽說是你那天晚上第一時間發現我的,那個,謝,謝了。」說著陸瑤就對著紀魏琛彎腰鞠了個躬,再次說了聲,「謝謝紀先生了,那個東西你拿走吧!貴貴的,我現在又活蹦亂跳的也沒什麼要補得。」
紀魏琛是他們幾個當中那種丟二郎當的性子,這下還真被陸瑤給難住了,那貨吧平時就是那種看著順眼的美女就喜歡調戲人家,看著那種不順眼的就毒舌人家,而陸瑤吧就被他給毒舌了那麼一次還被她給記仇了,現在還真不會接近她了。
紀魏琛是真的不會了,毒舌幾句吧不敢了,調戲吧也更加不敢了。這還真是把常在花叢走的高手給難住了,笑話不是麼。
紀魏琛摸了摸頭,說:「你別聽歐陽那大嘴巴瞎說,我那是……正好找你給橙子拿衣服的正好碰上你出事了,就,就一起過去了。」
陸瑤還在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哦,那也得謝謝你,謝謝!」
紀魏琛嘴角抽了抽,「想真的謝我?」
陸瑤點頭,「哦!」
紀魏琛晃了晃手裡的禮品袋子,「那就把這個拿著,嗯?」
陸瑤蹙眉,這是什麼邏輯了?是她謝謝他好不?怎麼搞得像是他謝她了似的。
見陸瑤沒動也沒理解似的看著他,紀魏琛轉身說:「那,我幫你拎上去。」
陸瑤這才小跑了兩步堵在紀魏琛的前面,「哎哎哎,那什麼,那個很晚了,還是我自己拎上去好了,謝謝。」神經病真是的,陸瑤嘴上說著收下了謝謝了,心裡又把某人罵成了狗。
紀魏琛靠在車頭上,仰頭看著陸瑤房間的燈亮了後才發動引擎緩緩離開。
錦秋看著紀魏琛的車子離開後朝陸瑤的房間窗戶看了看,對司機說,「去榕城。」
這一路錦秋都在想一個問題,陸瑤到底對紀魏琛有沒有意思?記得從小到大她破壞了紀魏琛和女孩子無數次的約會,可這個陸瑤似乎她有點不敢,並不是怕陸瑤,也不是怕隔著江天佑那層面子,而是什麼了?她隱約覺得那是紀魏琛動真情的女子,不然以他對紀魏琛的了解,他不會那麼細心對待一個女孩子的,要麼玩要麼就滾。
人陸瑤似乎不是那種被紀魏琛劃為有麼玩兒、要麼滾的範疇類型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動真格的了。
那她怎麼辦了?這麼些年了,無論紀魏琛怎麼玩,她都想著總有一天他會收斂的,可如今他是不一樣了,可是他的收斂和不一樣並不是因為她。她不甘心,她從來都不敢想有天他會和別人結婚,而她嫁給別人,從來都沒這麼想過的。
江天佑的車子到達軍區大院後,車子沒進司令的大門停在了大門外,江天佑抱著念念下車,小傢伙乖得不像話給麻麻、叔叔說再見,抱著田橙的臉左右親了好幾遍才放開,奶聲奶氣道:「麻麻,記著想念念哦,念念會天天想麻麻滴哦!」
田橙始終都沒放映過來這孩子怎麼就每見她一次都會給她不一樣的驚喜了,真是懂事的太神奇了。
江天佑抱著女兒進去後,江海川果然黑著臉在客廳坐著,江夫人和江小天都在兩側坐著,電視都沒開,三個人就那麼坐著,大眼瞪小眼。
念念可真是個人來瘋一進門就奶聲奶氣道:「爺爺、奶奶、小姑姑,我回來啦~」就跟平時從幼稚園回來了似的跟他們匯報著她回來了。
江海川瞬間就變得眉開眼笑了,江夫人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看來江夫人打電話說的全都屬實了,估計江海川又放什麼狠話了。
江一念小盆友從江天佑的懷裡溜下來撲進江海川的懷裡,小傢伙輕巧的坐在爺爺的腿上,「吧唧」在江海川的臉上親了口,「爺爺!」
江海川看著孫女笑的眼角都多了幾道皺紋,抬頭瞪了眼江天佑,「哼。」還冷哼了聲。
江天佑看了看腕錶,說:「媽,念念估計瞌睡了,給洗洗讓早點睡,我那邊還有事兒就先過去了。」
沒等江夫人和江海川說話,念念就對著江天佑擺手,「粑粑再見!」
江海川沒搭理他,江天佑也無所謂,然後江夫人臉涼涼的說,「走吧走吧,看著你就心煩。」
江小天偷偷給了江天宇一個口型,「橙子」然後被江天佑給無視掉。
車子一出軍區大院,江天佑就說,「車子給我,你們坐後面的車子回去。」
司機看了看蘭宇,接收到了一個終於可以自由活動的訊號後車子靠邊,某人土匪似的一把奪過車鑰匙,對後面的田橙說,「坐前面來,一會兒要接兩個人。」
田橙「哦」了一聲趕緊狗腿的坐到了副駕駛座。
江天佑一路都是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握著田橙的左手,唇角微微翹彎著。
田橙鄒著眉心看著某人的側顏,「哎?你不是說要接兩個人的,這都出了市區了,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江天佑依然認真看著路況,唇角的弧度更加大了些,「急什麼,到了就知道了。」
田橙嘟了下嘴,「哎?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了,你給念念說了什麼她就那麼乖的聽你的話了?」
江天佑在田橙的手心裡撓了撓她,依然看著路況,唇角微微彎著,「我的女兒本來就比同齡孩子成熟,所以實話實說,她是完全能夠理解她爹的苦衷的。」
田橙秀氣的眉心鄒成了一團兒,瞪著某人的側臉,「我怎麼聽著,你這是明顯的嫌棄我沒帶她了,說話總是針對我……」
江天佑的唇角彎了彎,「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哪裡敢啊……」還拖著長長的後音。
田橙指著江天佑的側臉,「就是,你看看你現在嘚瑟的嘴臉,還托著那無奈的長音,那我不也是被你逼的不是嗎……」
江天佑的大手輕輕一帶,把田橙拉過去靠著他的肩膀,大手揉捏著她的肩膀,「不許瞎琢磨,沒有,念念本來就乖,估計是我帶的多些所以就好溝通。」說著,他揉著田橙的秀髮,說:「這些天在那裡又沒好好吃飯吧?這裡、這裡的肉肉全都不見了,嗯?」
田橙扭了扭被那壞人到處亂摸的腰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沒有~這些天都是在幾家大叔、表叔家混吃混喝的,吃的可好了,你看看我臉上的肉肉都可以拽下來一坨了。」說著,她突然坐直了身體,說:「真的哎,燕浴山的好吃的太多了,蘭宇哥他們幾個竟然每天都喊著說吃多了、吃撐著了~」
江天佑手上使了點力道捏了捏田橙的肩膀,問了些關於這些天他不在她身邊時燕浴山的一些情況,車子就進入了九華山莊大道,田橙擰著眉心,「你個壞人,騙子,怎麼又拐回九華山莊了?」
「哈哈……」某人一聲嘚瑟的大笑,「那反正你又不許我留在你的家裡過夜我只有回到這裡了,本來想著去酒店的,擔心你不習慣,還是回自己家方便些」那人說的簡直他倆真的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
九華山莊,江天佑在書房裡忙碌了點白天沒處理玩的事情,田橙在主臥室的浴室里洗了個澡,就看著大櫥櫃邊上的一個四開門的小櫥櫃,便好奇的打開,驚呆了,全是她之前去英國時沒帶走的衣物,一個格擋一個格擋的陳列的特別整齊。
田橙拉開在一個四層的壁櫃抽屜,裡面全是她的內衣和底褲,各種顏色洗的乾乾淨淨的擺放著。最底下一層裡面竟然放的是她的幾件情趣內衣。
最底下放了一個大大的牛皮紙袋子。田橙好奇的往起一拿,裡面全是她懷念念時的各種檢查的記錄和生孩子的各種記錄,竟然還有兩個大紅本本給掉了出來!
「嗯?!」這不是結婚證嗎?田橙迫不急大的打開,呼吸都快停止了,裡面竟然貼的是她和江天佑的照片,戳印時間竟然是她生下念念之後的第三個月,那不就是他和蘇文麗結婚的時間嗎?!
田橙拿著那兩個本本在發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翻來覆去的仔細琢磨了起來,不會是江天佑弄假的吧?可是她怎麼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呢?
田橙正在認真研究那兩個可疑的本本,緊緊蹙著眉心使勁的冥思苦想著,不是假的,那麼她和謝少東怎麼可以領到證件?這不就重婚罪嗎?
一道黑影壓了下來,一把從田橙的手裡奪走本子,「怎麼把這都翻出來了。」某人直接把本子扔進抽屜將櫥櫃關上,閒閒的將單手插在褲兜里看著田橙挑眉,「睡覺,瞎看、瞎捉摸。」
一頭漿糊的她才仰頭瞪著江天佑,「你,難道不給我解釋解釋嗎?」
江天佑唇角微微斜了斜,「解釋,就是你看見的那個樣子,結婚證,你不會不認識吧?」
田橙狠狠地眨了下眼睛,往後退了一步,「那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那是假的對不對?」
江天佑的手優雅的從褲兜里掏了出來攤了攤,「我有說過是假的嘛?嗯?」
田橙使勁忽閃著睫毛,「那,那我和少東的那個呢?」
某人一聽田橙說少東,而且還是那麼緊張的樣子,他就老血翻滾,淡淡的看了眼田橙,「都說了不是假的趕緊收拾完了,就……再吃點東西,餓。」他說餓的時候還對著一臉怒氣的田橙舔了舔唇角,要多麼雅痞就有多麼的雅痞。
田橙想撒潑、想罵娘,她狠狠瞪了眼江天佑,「你,不說清楚,我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江天佑拿她是沒有辦法的,特別是一聽田橙說她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時就只好投降了,某人看著田橙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壞笑,「好,那,我就跟你解釋解釋,當時和蘇文麗領證時偷梁換柱,換的,就這麼簡單。」說完,他已經低頭在田橙的眸子上親了下。
可是被驚得快要瘋了的田橙抖著聲線,「你,簡直太可怕了,那,那我和少東的那個是?」
「假的。」某人直截了當的給出了答案。
田橙蹙眉,冥思苦想,搖頭,「不可能,我和他親自去領的證,我還簽字了的。你那個才有問題的~」
江天佑瞪了眼田橙,「你怎麼就這麼見不得我好了,非得在小爺高興的時候一口一個少東的叫了。」
田橙被那人給莫名其妙給倒打一耙,氣的呼哧了半天才轉身,「我現在就走,你什麼人嗎你。」
江天佑氣的抬起腳就踢翻了茶几上的餐具,天鵝絨地毯上掉的全是瓶瓶罐罐。
江天佑一把撤回田橙拉開壁櫥的那些方內衣、底褲的抽屜,一把抓起裡面五顏六色的內衣、底褲,雙眼赤紅,舉在田橙的眼前,「你難道不問問老子這些東西為什麼都洗的發白了,啊?」
田橙被這樣的江天佑嚇著了,她仰著臉看著那些發白的內衣、內褲再看看已經快氣絕的他,突然想到了那次倆人在南寧的時候,江天佑把她壓在地上說,他這些年就是用她的穿過的內衣、內褲解決的……
突然,田橙斂下眼帘緊緊抿著唇,大滴大滴的眼淚滴在了腳下的天鵝絨地毯上。
江天佑將手裡的衣物扔到地上,將她一把扣進懷裡,低頭吻住她的唇再一點一點往上,直到她停止哭泣,嗚咽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回吻著他的唇。
田橙能夠感覺到江天佑還在生氣,他的胸口呼哧呼哧的起伏不定,田橙吻住他的唇,弱弱道,「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嗎?嗯?」她邊說邊吻他。
可是那技術差的遭到了某人的嫌棄,江天佑氣鼓鼓地在田橙秀巧的耳垂上狠狠咬了咬,「錯了?知道錯了?」
田橙使勁點頭,「嗯!」
江天佑這次真的沒打算憐香惜玉,他握住田橙的手,額頭的黑線依然還在,對著她挑眉,「那好,你把我的興致擾的全無,現在你自己來,直到我滿意為止,嗯?!」說著,那貨直接往單人沙發上大刺刺一仰躺,竟然還點了支煙吞雲吐霧的使本就曖昧的房間平添了幾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