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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0:21:59 作者: 奶酪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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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白悅幾乎在瞬間就意識到自己的不安來自哪裡。

    賀嘉祥如果不是衝著她來的, 她名字當場就倒過來寫。

    有錢人想要找到一個人的方法太多了,即便她儘可能不動用自己的各種銀行卡信用卡,提了足夠的現金用來開銷。可她就是個普通人, 沒有當過特工,更沒學過反偵察。

    白悅看了眼桌上的飛機票和證件,有一瞬間不確定賀嘉祥是不是能查到她的機票信息。

    不對,飛機票是她覺察到不安才買的,賀嘉祥應該更早的時候就知道她在義大利。

    白悅輕微呼出氣,覺得自己需要提早走。

    她將行李全部送到門口, 再把自己的小腰包帶上。她證件和飛機票都塞在裡頭。

    白悅最後檢查了一遍整個屋子, 拿著手機給房東發消息,說了自己要提早走。

    房東是個對熟人極為熱情的中年女士, 很快回復了消息:「噢天吶, 你竟然還要提早走。這真是太讓人傷心了。下回再來義大利, 可一定要告訴我一聲。我會準備好大餐等你的。」

    說完這些,這位房東還提醒了一聲:「注意安全,我們這兒的交通可真是太不方便了。」

    義大利的公共運輸確實非常不方便。

    白悅回了一堆感謝的話,走到門口準備約個車。

    她還沒來得及打開軟體,就看到門口緩緩駛過來一輛黑色的車。車標亮眼, 車身乾乾淨淨,看得出是這兩天剛洗過。車膜貼的是外面看不到裡面,裡面卻能看到外面的單向膜。

    這樣的車在義大利大城市或許容易見到一點, 在小地方卻是不容易見的。

    白悅在看到車的瞬間,知道自己跑晚了。

    車停在了房門口。

    后座車窗緩緩下降,露出了賀嘉祥那張她許久沒見的臉。

    賀嘉祥長得確實像模像樣,懂得打理他自己。用那些總參加宴會的姑娘們的話來說,那就是長在了人心坎上, 俊得極為富有衝擊力。

    他一旦出現在人群中,總能讓人不自覺看向他。

    別人的二代能守成就不錯,賀嘉祥卻是將賀家推上了另一個高峰。他有他自傲的資本,是一個合格的繼承者,也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他和藺家的藺楠是完全兩個性子,比藺楠更有衝勁,比藺楠更能讓人看出野心。

    如果說藺楠更像是一個大度且堅持仁治的太子爺,那賀嘉祥就是個野心勃勃,偏向軍事和法治並重,賞罰分明的太子爺。

    兩人比起來,各有特色。

    大部分人明知道藺楠這樣的性子更適合相處,但依舊會如飛蛾撲火一樣撲向賀嘉祥。

    白悅看到賀嘉祥的瞬間,心臟就跳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但同時理智的知道,面前的人脾氣是真的不好。

    他欣賞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能將人捧到天上;他排斥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能將人貶到地下。他傲慢不屑於向人解釋他自己,還會因為誤會用偏見眼光看她。

    自己憑什麼要受這點氣?

    就她的能力,到哪裡都是被人供起來的。每個人挖她都恨不得給她發雙倍的工資,而下一個更恨不得發四倍工資來請她,讓她為他們更好賺錢。

    結果她就栽在了賀嘉祥手裡。

    喜歡真的是一個很微妙的事情。當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想要信任對方,可又忍不住質疑對方。

    兩人視線對上。

    白悅維持著自己面上的冷靜,微抬下巴:「賀總為什麼會在這裡?」

    賀嘉祥看了白悅半響,親自打開了車門。

    他伸出堪比男模一樣修長的腿,走下車子,整了整自己的西裝。

    他朝著白悅輕微欠身,收斂起了平日的暴躁脾氣:「我來帶你回去。」

    「我辭職了。家也不在賀總那兒附近,哪裡有回去的說法。」白悅不為所動,朝著賀嘉祥露出了一個疏離又客套的笑,「賀總說笑了。」

    客氣到過分。

    賀嘉祥重新站直,臉上帶了一點輕微的煩躁:「路婉婉那次在我房間裡是意外。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會在我房間裡。」

    白悅笑笑:「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賀總的日常生活是私事,我知道不太好。」

    已經不是客氣的問題了。

    正常的職員都不會和賀嘉祥這樣說話。

    賀嘉祥是真的不屑於解釋,但他是真的為了白悅能改一改自己的脾氣:「做人不可能天天防賊的。你明知道路婉婉當初那個性子。」

    白悅注視著賀嘉祥,很認真反問賀嘉祥:「是真的防不了麼?你都有能力找到我,還防不了一個路婉婉麼?」

    賀嘉祥又不是明星,很多行程路婉婉根本就不會知道的。

    兩人根本知道假「路婉婉」能有狗血小說來開掛。

    白悅將自己的頭髮捋到耳後,不再公式化對著賀嘉祥笑。她就是覺得累了。如果愛情是那麼容易累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多碰。

    「賀嘉祥,我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有喜怒哀樂,有自我偏好。我從最普通的家庭里出生,連開銷觀念都和你完全不一樣。」白悅知道有錢人的很多奢侈習慣,「我最大的開銷,僅僅是為了談生意的時候包裝自己,讓對方覺得是在和同一個階層的人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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