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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0:20:28 作者: 扶華
東風和南風兩個心下一松的同時,又覺得苦惱,也不知道究竟是讓她發泄出心中的情緒比較好,還是讓她繼續這樣壓抑著比較好。繼續掃地的時候,兩人又交換了個苦逼的眼神,偷偷去瞧坐在二樓的自家公子。
自家公子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夫人這個樣子根本就不為所動,也沒有來好好的安慰,和平常的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難道夫人奇怪了連公子也被感染的奇怪了不成?
衛 謹之坐在二樓大開的窗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岑蘭芷,看著她心神不定又強自忍著,一句話都沒說。瓊枝比他先前的預想中,對岑蘭芷的影響還要更深一些。從前他見 到瓊枝和岑蘭芷的相處,覺得她們是因為相依為命而感情比一般的主僕更加的好,岑蘭芷將瓊枝視作姐姐。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瓊枝與其說是岑蘭芷的 姐姐,倒不如說是安定岑蘭芷的藥比較恰當。
她就像是一個枷鎖,岑蘭芷習慣了這個枷鎖鎖在身上,就像是從未被放出來過的動物,一旦身上的枷鎖被除去,反而不知道該如何生存下去。衛謹之想要消除瓊枝對岑蘭芷的影響作用,就必須讓她經歷這種階段。他要讓她從勉強自我壓抑,到再也不能壓抑。
不過這個階段,並不能一蹴而就,他需要把握好那個度。既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她走到極限,又不能讓她真的陷入混亂。
遙望著一望無際的竹濤如風,聽著那再度響起的環佩叮鈴,衛謹之在心中估算著,等那響聲越來越凌亂,他站起身下了樓。
「蘭芷。」
聽到衛謹之的聲音,岑蘭芷轉身提著裙子就奔過來了,直直的撲在他張開的懷裡,臉上僵硬的笑終於不那麼明顯了。
衛謹之攬著她的肩,安撫的在她背上撫動。然而岑蘭芷並沒有像是之前兩次那麼輕易的被安撫,她動作有些粗暴的拉著衛謹之的衣領,一手伸進他的衣服里,仰著頭索吻,還順勢用力一把把他按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沉悶的聲音。
又來了!東風和南風齊齊在心中吶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遁走,免得打擾了夫人和公子的興致。只是看夫人今天這激烈程度,他們可憐的公子又要遭殃了。上次那胸膛被夫人又抓又咬的弄得青紫一片許久都沒消下去。當然究其原因都是因為公子看著那些痕跡很高興,不然他們用藥。
所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赤果果的秀恩愛。蹲的遠遠的還要負責警戒,以防有人前來打擾,東風和南風今天依舊感到很憂傷。每天都見到這種黏糊糊的場面,他們也很想要媳婦的。
兩個小廝消失的悄無聲息,但是岑蘭芷可不是會管周圍有沒有人在看的人,她與其說是隨心所欲倒不如說是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有人看著要害羞,只覺得自己做自己的事很正常。所以她從始至終的都牢牢的壓著衛謹之,一點都不含蓄的咬著他的唇。
一手攬著衛謹之的頸把他拉到自己能親到的距離,就兇狠的主動啃咬。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探入衣服裡面,愣是把衛謹之穿的好好的外袍裡衣扯開,隱約的露出裡面的胸膛。胡亂的在這具讓她覺得喜愛眷戀不已的軀體上滑動,岑蘭芷就差沒直接拉開人家褲子在這裡辦了他。
衛謹之一點都沒抗拒的任她動作,臉上溫和的笑意半點沒減,不論是自己的唇被咬的溢出血色,還是衣服被她不耐煩的拉扯大開,他都是那副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疾不徐神色如常,他甚至帶著縱容寵溺意味的靠在牆上一動不動,只主動低下頭配合著岑蘭芷的『劫掠』。
岑蘭芷故意的咬破他的唇舔舐那些血跡,唇上一陣陣的刺痛無法讓他皺一下眉,身處室外,青天白日的環境也沒被他放在眼裡,唯一出現在他眼裡的,只有像是某種煩躁不安獸類一樣的岑蘭芷。
「闌亭。」
「嗯?」
「終有一天我會看到的。」
「是嗎。」
岑蘭芷總算稍微冷靜下來,沒有之前那種恐怖的氣息環繞,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逐漸往下移動。
一 番*,岑蘭芷趴在床榻上睡著了,衛謹之替她收拾好蓋好被子,這才一件件的穿上衣服。有些人就是如此,不論是穿衣還是未曾穿衣,都顯得儒雅禁.欲。背後的紅 色抓痕隱在白色裡衣之下,重新穿好了衣裳的衛謹之看一眼熟睡的岑蘭芷,摸了摸自己被咬的不能見人的唇,頗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走出門,東風和南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正在那兢兢業業的掃著院子,院子裡已經乾淨的連一片葉子都看不見了,他們還是拿著把掃帚在那掃來掃去。
「南風。」衛謹之披散著頭髮,站在廊下攏了一下袖子輕聲道,「去淨水庵給世子帶句話,不論如何要留瓊枝在那住上三個月,至少。」之前他只準備隔開瓊枝一個月,現在看來最少需要三個月才行。
「是。」南風一臉正經的放下掃帚,幾下就消失了。
南風走後,衛謹之又問東風:「二哥那邊如何,有動作了嗎?」
「回公子,已經安排好了。另外二公子同許家大公子出去喝了一回花酒,賭坊那邊,二公子同許大公子已經各欠下了五萬兩。」東風說到正事,臉色也很嚴肅。
四 個大世族衛家祁家鄔家許家,許家排最末,許家大公子同衛家二公子都是同一路的貨色,腦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成日裡花天酒地,家中姬妾一堆,外面外室也不 少。他本該是許家培養的下一任家主,可就因為他的無用,家主之位被一個庶子奪走。每個家族都不缺少這種蛀蟲一般的存在,而這些蛀蟲一旦養開了胃口,可是會 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