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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0:07:47 作者: 西呱
    嗨皮了,滿足了,接下來再當兩年鹹魚,它就功成身退去拯救下一個可憐人!

    至於江畫以後可不可憐...就不歸他管了。

    ......

    越歌是第二天下午回來的。

    他沒有請假,回到a市後直接去了學校,然後就被幾個警察請去喝茶了。

    結果...當然是沒有結果。

    街道上有攝像頭,幾個打人的小混混很快被抓,但嘴巴一個比一個嚴,寧可道歉賠錢也不承認有人主導,越歌又不在a市,不在場證明鐵證如山。

    更何況,來學校打聽一番後,警察也懷疑江子恆說聽到越歌的名字可能只是聽錯了。

    一個三好學生,保送國內著名醫學院,校內風評極好的普通學生,哪有什麼可能僱傭小混混欺負同學?

    更何況他們調查過越歌家世,簡直慘得沒邊了,沒人欺負他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去欺負別人。

    要是這些都不能說明問題,光看面向和身型,越歌也不像是能收服幾個小混混的人啊,要知道欺負江子恆那幾個混混可是那一帶的小頭目!

    最終,事情調查一天後不了了之,而警察調查那天江子恆沒來學校,他父母直接來恆安中學搬了轉學手續。

    為這事,江畫擔心的一晚上都沒睡好覺,得知最終沒鬧出什麼水花,鬆了口氣的同時,後知後覺湧現出深深的罪惡感,覺得自己實在太壞了。

    明明是越歌做的不對,別人不知道,只有他和江子恆知道,他竟然不去揭發。

    他可真是太壞了。

    帶著濃重的負面情緒放學回家,一路上,他也沒注意到越歌不太對勁的眼神。

    直到吃過晚飯洗過澡,被越歌壓到床上問。

    「想要生日禮物麼?」

    江畫雖然這會兒看他煩,但聽到禮物,還是誠實地動了動耳朵。

    耳朵誠實,嘴巴不太誠實:「不想要,你欺負同學的事不打算先解釋一下嗎?」

    柔軟的床鋪向下凹陷,屋內只亮著橘色的床頭燈,根本不足以映出眼底的危險。

    越歌現在沒心思管那些小事,一邊解他的睡衣扣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解釋什麼?你和他說話,和別人去酒吧,我也不用你解釋,兩清了。」

    江畫腦子沒轉過來彎,一時竟懵了懵。

    帳是這麼算的?

    而越歌壓根沒給他轉過彎的機會,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幾個呼吸間,身上的衣服就扯落在地。

    意識到可能要做一些舒服的事,江畫一雙桃花眼開始迷離,不太負責地想不然還是等下再算帳吧,反正已經這樣了。

    越歌就是這種壞東西,自己早就知道。

    先對付過唄,又捨不得分。

    他勉強通過被吻住的唇縫嘆了口氣,欲哭無淚地想,自己好像真被帶壞了。

    他發誓,要是下次越歌再這樣,或者來欺負他,他就把越歌送進警察局改造。

    下次一定!

    直到吻到兩人喘息凌亂,越歌又問了一遍:「想要禮物麼?」

    這一遍的音色比上一遍更加甜膩,江畫呆呆看著眼前這張褪去『仙氣』,五官因攀上情.欲而多了幾分清媚的臉,宛若受到蠱惑似的點了點頭。

    只有這時候,越歌一點白蓮花的樣子都沒有。

    越歌滿意地笑了,眼尾彎彎,濃密的長睫撲閃,輕聲喟嘆道:「總算是成年了。」

    這句話一出,伴隨著越歌去床頭拿東西的動作,江畫打了個激靈,就算再傻也意識到他想幹什麼。

    「等等!」他抓住越歌的手臂:「我怕疼,我想在上面!」

    然而他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看,越歌自顧自地繼續:「想想吧。」

    「真的!我查了會疼死的,我不做!用手不是一樣麼...!」

    越歌停下動作,幽幽看著他問:「真不做?」

    江畫最怕疼,這會兒都快嚇哭了,拼了命的點頭。

    「不做就沒有禮物了,你確定?」

    江畫點頭的動作一滯,很快繼續小雞啄米。

    越歌幽幽道:「不要禮物,你會後悔的。」

    江畫動作更遲緩了,臉上浮現出幾抹糾結猶豫。

    剛才越歌還沒點白蓮花樣,眨眼卻像白蓮花附體似的裝起了可憐,說完這句就不再說話,只是用一種失望又落寞的眼睛看著他,仿佛期待了很久的願望落空,整個人都沒了精神。

    長長的眼睫垂下,打落一片陰影,此刻這朵白蓮花柔弱得不得了,是朵喪失理想的枯花。

    幾秒後,江畫終於頂不住了,艱澀道:「那...讓我在上面。」

    越歌半遮的眸子動了動,說:「不行,哭得可愛的在下面。」

    被誇可愛江畫是很開心,但更多是疑惑。

    他抽著鼻子,用軟糯的哭腔問:「...為什麼要哭得可愛?」

    話音一落,眼前的白蓮花忽地朝他勾唇一笑,如明月般聖潔無暇的臉邪氣四溢,江畫一時不備,竟沒出息得看呆了。

    隨即,溫熱的身體貼近,在耳邊挑起曖昧氣流,他聽見越歌調笑似的柔聲細語。

    「因為太舒服也會哭呢。」

    第97章 x等於 完

    一整個晚上, 江畫猶如起伏飄搖的浮萍,全程沒有落地感,有幾個瞬間, 他只覺得眼前一片白, 控制不住地哭出了聲。

    越歌,真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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