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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0:07:47 作者: 西呱
    越歌面露異色,很快收斂:「現在入冬了,天氣很冷,我家不是很暖和。」

    江畫不以為然:「那我多穿點。」

    「晚餐也不會很精緻。」

    「沒事。」為達目的,江畫難得嘴甜:「你做什麼我都吃。」

    越歌看著他粉嫩嫩的小臉,以及下方裸露在外的細膩脖頸,眸色晦暗了幾分。

    他說:「而且在我家,不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江畫聞言,大咧咧地擺手:「沒事,我司機特會打架,能一腳踢飛個大胖子。」

    「...」

    越歌沉默了一會兒,對上江畫滿含期待的晶亮眼眸,還是沉默。

    江畫湊近,眼巴巴地望著他,手指輕輕扯了扯越歌制服的領帶。

    「我肯定老老實實,不亂碰亂摸。」

    越歌眸光晃了下:「...好吧。」

    然而話音剛落,他就後悔了。

    不應該答應的,只是簡單的預想都知道,江畫每天光顧,除了搗亂和增加負擔外,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最差的可能,甚至會徹底打亂他每晚的時間安排。

    越歌輕呼出口氣,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江畫的臉蛋,發現傻瓜竟然也會蠱惑人心。

    喜出望外的傻瓜達成目的,倒是一點也不知道滿足,轉而提出了下一個要求。

    江畫眼珠靈動,故意興沖沖地說:「越歌,我上次不是逃課去網吧玩了嗎,我看到好多很酷的人!」

    他這番演技絕對是超水平發揮,系統都差點信了。

    越歌又捏了一下,這次稍稍加了點力道:「嗯,然後呢。」

    「和他們一比,我覺得咱們的髮型好呆。」

    抬眸掃過他的頭髮,越歌貼心整理:「我覺得挺好看的,你長得好看,什麼髮型都沒問題。」

    「真的?」

    「真的。」

    江畫被誇得腳下飄乎乎的,半天才發現被拐跑了話題。

    白蓮花太誠實也不好,就不能順著他的話來麼!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拐彎抹角地暗示必定失敗,逼得他直說目的。

    「我就想染頭髮。」江畫堅定說:「你陪我。」

    越歌又捏了下他的臉,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紅印,他用拇指摩挲過,才說:「學校不允許染髮燙髮。」

    江畫打掉在臉上作祟的手指:「學校還不允許早戀呢,你怎麼不說。」

    「早戀可以藏住,但頭髮藏不住。」

    「...」

    沒想到越歌會拒絕的這麼不留餘地,江畫想起和趙夜白的賭約,有點急了。

    任務計劃雖然可以變更,但失了面子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去拉倒,那我一個人染兩個色!」他威脅道,見越歌依舊無動於衷,嘴巴撅上了天。

    「你真不去麼?」

    「江畫,我們還是學生。」

    「我知道。」硬的不行,江畫只能用上苦肉計,蔫頭耷腦地裝可憐:「可我和趙夜白打賭了,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是傻狗。」

    苦肉計里摻了點小小的謊言

    越歌一頓:「趙夜白?為什麼會和他打賭?」

    提起這個,江畫來了精神,轉眼開始告狀:「他最近發瘋,總說你壞話。」

    越歌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他說我什麼?」

    江畫非常誠實,看著越歌說:「他說你不是好人。」

    第43章 明陽區 父親

    聽到這句『詆毀』, 越歌挑了下眉梢,沒有多意外,反而話音一轉, 問:「你們很熟嗎?」

    「還行吧。」

    江畫總覺得好像回答過這個問題。

    實際上, 即便和趙夜白接觸的次數有限,在他近兩年的社交圈子裡, 趙夜白絕對能算得上熟人了。

    每次和趙夜白相處時,江畫身心都挺放鬆的,最重要的是每次都有『驚喜』,所以他並不排斥這個人。

    當然,要是趙夜白不總想著耽誤他做任務,就更好了。

    江畫說:「我感覺他還是對你有意思, 最近總莫名其妙的。」

    「...總?」

    越歌呢喃重複, 眉心微微皺起, 接著, 轉移注意力般翻動起江畫的習題冊。

    「他玩性重, 有時候收不了場,就會說這種前後矛盾的話。」

    他說得輕描淡寫,像是根本沒放在心上。

    江畫有點驚訝於他的心平氣和,試圖挑撥:「他這麼說, 你不生氣嗎?」

    重新合上進度停滯兩周的習題冊, 越歌朝他露出一個溫潤大度的笑。

    「不生氣。」

    「為什麼?」江畫追問。

    「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何況你比他了解我,不會信的, 所以造不成什麼影響。」

    「...」

    這番挺有道理又好像太過寬容的言論讓江畫咋舌了一會兒,不過那句他更了解白蓮花,倒是聽得他心裡麻酥酥的。

    ...聽上去有種, 他相比別人與眾不同的感覺。

    說的也是,一直以來的親身相處以及系統的加持,他連白蓮花的帶歪進度都清清楚楚,肯定不會被趙夜白三言兩語所影響。

    就算已經帶歪了百分之二十五,本質上,越歌也還是朵寬宏大量的白蓮花嘛。

    注意到他不住變幻的神情,越歌狀似隨口問:「你們還聊什麼了?」

    江畫搖搖頭,含混道:「就打賭了。」

    他將情書一事和說壞話的本質歸為一類,想起情書內容,沒什麼興致提,最近幾天雖然有和趙夜白來往,但基本都是閒聊加請教,更不能告訴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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