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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9:47:28 作者: 淺無心
但好在江向笛背後的沙發柔軟, 沒有被撞到什麼,只是壓著他的靳北沉甸甸的, 推不開不說,溫熱而粗糙的手指擦過江向笛敏感的後腰,他頓時就腰也軟了, 也提不起力氣了。
江向笛還要小心自己的肚子不被壓到,很快就喘不過來了。靳北也不放開他,而是給他渡氣過去,甚至咬住了他的嘴巴,近乎失控的侵.略和占.有,幾乎把江向笛的氣息攪的一團亂。
「不許你再這麼說。」靳北神情有些偏執,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陰沉無比。
以前的靳北雖然冷峻卻是紳士的,遠沒有這樣偏執的兇狠,被親的喘不過氣來的江向笛有些傻,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句話而招惹到了對方。
實際上,他三年多前就把人招惹了,只是彼此都毫無察覺。
好在靳北看見江向笛迷迷糊糊的樣子,清醒了許多,他氣勢收斂了些,耐著心問:「是懷孕不舒服嗎?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我給你想辦法。」
他無比篤定的認為江向笛是因為揣著崽身體不舒服、連帶著有些小脾氣,不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
江向笛看著等待著他的回答的靳北,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指甲掐入掌心,他又慢慢鬆開:「不是,我想出國進行美術深造。」
靳北立即說:「我陪你。」
「你公司業務主要在國內,過去會讓你很難辦。而且我有童老給我把一切都安排好,我也會有同伴。」江向笛聲音似乎有一絲顫抖,但此時不太理智的靳北卻聽不出來。
江向笛最後說:「至於寶寶,我會生下來歸你。如果你不要……」
靳北人都傻了,江向笛連寶寶都不要了,那豈不是徹底不要他了?
江向笛說話緩慢,又小心看著靳北,生怕對方一個不合意就撲他親他,因此後面的話說的過於瑣碎,像是臨時編造出來似的漏洞百出,但此刻靳北也聽不進他後面說的話了。
他的心已經完全被江向笛不想跟他在一起而搗亂了。
「是你說了要試試在一起,」靳北嗓音暗啞,目光看著江向笛,「你可以說開始,但是不能由你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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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壽宴一直舉辦到凌晨,在臨走前,還有人驚嘆不已,只不過都壓在了心裡,不敢多說。
這應該是第一次,靳北和江向笛三年多前結婚後,頭一次靳北在當眾面前如此維護江向笛,當然,靳偉城的默認也足夠令人吃驚。
原先他們都以為靳北對人不上心,又不滿江向笛憑什麼能成為靳北的合法配偶,必然是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手段,故而說幾句閒話,來讓自己的嫉妒變得在理而已。
夜幕深深,靳家宅院各處都安靜下來,靳北這才折轉回去,去找被他強留下來的江向笛。
江向笛已經睡著了,雖然是睡在客房,但靳家主家的房子裡沒有他的換洗衣服,洗完澡後不得已穿了靳北的,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口一片膚白如凝脂。
江向笛近日來終於被靳北養的多了點肉,雖然大半長在了肚子上,臉色紅潤,睡顏放鬆靜謐。
靳北低頭一看,江向笛身上的被子被蹬開,沒穿褲子,露出白而直的小腿。
他大概睡的太熟了,對靳家也是極為放心,完全忘了還有一個不懷好意的靳北。
靳北眸色深沉,忽然能體會到歷史上昏君的心態。如果可以,他也想把江向笛藏在家裡,誰也不讓見。
靳北上前給人蓋好被子。
他不會睡狹小的客房,等洗完澡回來,便把熟睡的人連著被子一起抱起來,帶到自己的大臥室。
江向笛睡得沉,醒不來,靳北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奶香味,才放心抱著人睡覺了。
第二天,江向笛和靳北因為今天都要早起,靳偉城又在,不過精神狀態依舊不太好,所以兩人都沒提昨晚的事。
江向笛被安排去採訪金銀花畫展,今天是金銀花畫展最後一天開館,下午就要舉行閉館儀式,雜誌社需要對此次事件進行報導。
他和趙心言一起前去,工作並不累人。
閉館儀式很順利,兩邊溝通又快,事情沒多久就辦的差不多了。
就在大家放鬆的時候,忽然傳來保安的叫喊聲:「別跑,抓小偷——」
趙心言上前攔了個工作人員,對方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混進來個小混混,到處搞破壞。剛剛在那邊,玻璃櫃都被他給砸爛了好幾個,還好有畫框保護著,畫沒損失。」
江向笛說:「靳北呢?」
他記得閉館儀式結束的時候靳北還上台發表感言的,應該不會那麼快回去。只不過來採訪的記者不少,江向笛沒機會碰上人。
工作人員搖頭:「總裁的行程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人向上邊報告了這件事。」
江向笛便和趙心言一起過去,遠遠看見一個狼狽而面黃肌瘦的男人,手裡拿著鐵錘,慌慌張張說:「你們趕快放我走,不然我就把畫給砸了。」
他原本就是靠偷東西生活的,好不容易進來準備偷些名貴的畫拿去倒賣,只不過沒想到防守這麼嚴,被抓住了。
現場來了好幾個保安,男人逃不掉。江向笛聞言卻皺起了眉,對於對畫奉獻了心血的美術家來說,拿畫作要挾,就好比搶了個人質,行為非常惡劣。
氣氛劍拔弩張,江向笛也是面露冷淡,腦中卻是在想辦法,沒察覺到背後有人過來拍了拍他的後背:「往旁邊站站,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