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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09:04 作者: 魚簡
    「你聽上去好像很累?」

    「剛從手術室出來不久。」

    她回了句,聽著外面雷聲響起,心裡不知道為啥會陷下去一塊。

    辦公室里開了燈,但是還是好暗。

    傅寒冬對她說:「頸椎又疼了?」

    「有點,主要是……」

    「嗯?」

    「有點想你啊。」

    夏暖也直白的表示。

    傅寒冬聽到這麼軟綿綿又直白的表白,不自覺的笑了笑,「那,下午處理完工作,我提前去接你下班。」

    「嗯。」

    夏暖心裡暖暖的,想到要見面。

    她又把戒指戴了回去,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後,心情也舒展了不少。

    只是……

    她起身走到窗口去,看著外面的雨勢,還有那些搖搖欲墜的樹枝,不自覺的抱緊了自己的手臂。

    房間裡沒有別的聲音後,她又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總覺得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夏暖想不明白這種不安從何而來。

    明明,他們和好了,很好很好。

    難道只是因為兒子發燒?

    她找不出別的理由來,她試著去安撫自己,不要亂想。

    門板被人敲響,她轉身。

    「夫人,不去吃午飯嗎?」

    「嗯,你們倆去吃吧,拿我的卡。」

    夏暖說著去辦公桌的抽屜里拿了卡給他們。

    「你去,我們輪流。」

    言夜跟周小美講。

    周小美答應,夏暖無奈一笑:「一起去吧,半個小時之內搞定回來就是。」

    可是他們堅持,夏暖便也沒辦法管他們。

    不過這天中午倒是一直沒人來打擾,辦公室里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下午三點多,同事打來電話,「夏暖,能不能幫我值班?我被堵在路上應該是趕不回去了。」

    「可以。」

    夏暖答應。

    同事今天是從娘家回來,這雨,她能理解。

    夏暖想了想,看手機新聞說今天城裡也好幾個地方堵了,所以便立即給傅寒冬打了電話,傅寒冬還在開會,手機在辦公室里沒帶。

    夏暖心想,才三點多,晚點再打吧。

    背後,一道雷突然劈了下來,似乎就在眼前。

    夏暖條件反射的朝著後面窗外看去,心也跟著狠狠的一顫。

    每年都會有場暴風雨,有什麼好心慌?

    她不懂。

    晚上十一點多,外面的雨勢還沒緩,醫院突然停電。

    第1144章 你這條手臂得斷

    護士立即聯繫了後勤,隨即聽著有的病房裡開始發出質疑的聲音,大家便去安撫。

    有個病房裡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大喊。

    夏暖立即朝著那邊走過去。

    但是才推開門就聽到裡面說:「沒事了,沒事了。」

    兩分鐘,醫院裡重新亮了起來。

    但是言夜跟周小美卻找不見夏暖的身影。

    倆人又立即尋找,自然也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

    夏暖再醒來的時候,默默地望著灰濛濛的屋頂。

    平靜不過幾秒,她的瞳孔漸漸放大。

    她為什麼動不了?

    之前明明她在科室里,為什麼她現在卻處在不知名的地方。

    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踝處被捆住了。

    恐慌感,立即,飆到極點。

    而一個穿著青色T恤的男人,站在了她面前。

    那個男人……

    男人笑了笑,輕聲:「夏醫生。」

    「是你。」

    「是我。」

    男人始終微笑著,並且很平靜的模樣。

    可是夏暖卻覺得,他很變態。

    那種脊背發涼,毛骨悚然的感覺再次豎起,她只能努力冷靜的問了聲,「所以這兩天,是你一直在暗裡觀察我。」

    她聽到外面風浪的聲音。

    她,在海邊?

    這是漁民用的小屋?

    她只能讓自己克制住那種恐慌,然後……

    然後,等待。

    「是。」

    男人又笑了笑,似是在讚賞她的察覺力。

    「是你斷了醫院的線路?」

    「是。」

    「為什麼?」

    夏暖又問。

    「你不需要知道,僱主希望你臨死前受盡折磨。」

    他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手戴上灰色的尼龍手套。

    夏暖勉強看到他的動作,身上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她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可是她卻動不了。

    她的手被綁在了床邊。

    很快,男人退開,但是不幾分鐘又上前。

    他的手上拿著把鋒利的匕首,一下就挑開了她襯衣上的紐扣。

    夏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開始緊繃。

    她突然想到傅寒冬,那天……

    傅寒冬要她一定要等他,不能放棄。

    她當然不能死,她還沒有說還是很愛他。

    可是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的被他挑開,他像是在解刨一條屍體那般,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很是平靜。

    他越平靜,夏暖就越是害怕。

    他剝開了她的襯衣,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汗毛立著,他嘴角動了動,笑了聲,說:「僱主說,你這條手臂得斷。」

    「僱主?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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