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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09:04 作者: 魚簡
    可是她的手卻被他扣的那麼緊,他是想一直困著她嗎?

    非要讓她在那個女人面前受盡屈辱,他才高興?

    程琳真的在那裡,獨自一個人。

    她的笑意像是早就準備好的,嘴角上揚著,但是眼裡卻是卑微的要緊。

    她穿著時下最流行的連衣裙,甚至連大腿都蓋不過來。

    「寒冬,夏醫生也來了。」

    程琳提到夏醫生也來了的時候,明顯的不歡迎。

    傅寒冬望著她:「你怎麼上來了?」

    「想你啊,行不行?」

    程琳望著他,不太自然的,儘量從容的對他講。

    傅寒冬看周邊也沒別人,緩緩走出來的時候拉上夏暖,只淡淡的一聲:「我送你回去。」

    「那夏醫生呢。」

    程琳問。

    「你先回家。」

    傅寒冬看向夏暖。

    夏暖沒多說,自然是要走的。

    他鬆開了她的手,她轉身便又去摁了電梯。

    傅寒冬卻瞬間把她拉回:「我說的是回這個家。」

    夏暖吃驚的看他,然後趕緊後退:「不必。」

    「什麼不必?在家等我。」

    傅寒冬強硬的摟過她的肩膀將她往家門口帶。

    夏暖卻是立即掙扎,「傅寒冬你別太過分。」

    「是不是想我在這裡親你?」

    「……」

    夏暖嚇的臉色立即煞白。

    而輪椅里的女人更是聽的驚心動魄,親夏暖?在她程琳面前嗎?

    「哎呀,寒冬,我頭好痛。」

    程琳突然緊閉雙眼,手抵著自己的太陽穴上面喊道。

    傅寒冬不得不轉眼去看她,夏暖卻是一直看著傅寒冬,然後用力的甩開了他的牽制,狠狠地一腳揣在他的小腿上,「混蛋。」

    電梯剛好開了,她紅著眼,轉身就進了電梯。

    第935章 嘗到鮮血的味道

    傅寒冬抱著小腿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轉眼看她那麼屈辱又憤怒的眼神,瞬間顧不得疼痛去追她。

    「寒冬,我的頭好痛。」

    程琳立即拉住傅寒冬。

    「程琳,我們的事情稍後再說。」

    傅寒冬立即拿開了她的手,在電梯門關上之前大步衝上去,手握住了電梯門。

    夏暖大顆的眼淚無法退回,掉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他。

    傅寒冬氣勢洶洶的走進去,看到她後便直逼她面前。

    夏暖後退,梯壁發出砰的響動。

    程琳調轉輪椅,看到的不過是傅寒冬壁咚著夏暖,那是他從來都不會對她做的事情。

    為何,她那麼苦苦的,卻還是不能留住他?

    她示弱了,她卑微了,她變的像個小女人一樣溫柔,她只是想他在她身邊。

    哪怕只是哄哄她,陪陪她,哪怕只是……

    可是,他現在甚至不願意再見她,哪怕在醫院裡,他勉強留下,也堅決跟她保持距離。

    夏暖倔強的望著他,一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拒絕他的靠近。

    傅寒冬卻輕易將她的一雙手腕握住,然後抵在梯壁上。

    她疼的哼哼,眼淚掉下來的時候他卻是湊近。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就那麼朝著她撲過去,卻在唇瓣剛碰到她的時候又稍稍保持距離,只一句:「是她在那裡,不是我讓她在我那裡,夏暖,你究竟分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麼急著往你男人身上扣不忠的帽子?」

    「我沒有說你不忠。」

    夏暖還是努力的想要掙扎。

    「是嗎?你沒有說我不忠,卻罵我混蛋,罵我人渣,罵我腳踩兩隻船?」

    「那是以前,現在我們離婚了,所以……」

    「所以你只罵我混蛋。」

    「……」

    夏暖的眼淚不可控制的落下來,視線卻一刻也不敢離開他。

    因為她怕他突然就要欺上來。

    「傅寒冬,我不想再跟你有瓜葛,我……」

    「什麼?」

    傅寒冬望著她那張只會羞辱他,推開他的嘴唇,低喃。

    「求你,求你不要再跟我糾纏不清。」

    眼淚還是不爭氣的落下來,但是卻是最後一滴。

    她不再哭,只是她想要看清他的時候,卻眼睛還不等抬起來,他的薄唇便壓了上來,並且很快的吮吻著她的唇齒。

    他的手鬆開她的手腕,卻很快捏住她的下顎抬起。

    漸漸地,他的親吻越來越強勢的,吻到她腿軟的快要站不住,只得一雙手用力抵著梯壁。

    「嗯。」

    她感覺到嘴唇上的疼痛,嘗到血腥的滋味,她疼的皺緊眉頭,可是他的親吻卻並沒有結束。

    電梯一路下降,直到一樓,他還在吻著她。

    電梯門開了,又緩緩地關上。

    沒有人進來,只有他將她鎖在胸膛跟梯壁之間,逼著她,繼續被他吻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了下來,卻依舊氣憤不滿,每一個字都那麼沉沉的發出來,「夏暖,你要是肯認真了解我,就會知道,這些年,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

    「……」

    夏暖不敢置信的仰起頭。

    為什麼她聽到他的話,好像還是她冤枉了他呢?

    這麼些年,全是她的錯嗎?

    寂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的電梯裡,她終於克制不住的問他,儘管嗓音已經沙啞,「既然你覺得都是我的問題,為什麼還要追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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