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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09:04 作者: 魚簡
    人生還真是……

    永遠不會缺少意外呢。

    那個說無論那個女人有怎樣天大的事情都不會再去見她的男人,他還是去見了她。

    事情真真假假的……

    三天後,那伙人被抓住。

    夏博軒去自首,說人是他撞的,但是他原本要撞的是不肯幫他的傅寒冬。

    那天夏暖去上班,等電梯的時候,突然一伙人從電梯裡衝出來,直接將要進電梯的她衝倒在地。

    她站在電梯口一側,並且電梯口並不擁擠,可是……

    那一刻她失去平衡,在周小美跟言夜趕到前便倒在地上。

    肚子疼的要死的那一刻,她卻逐漸昏迷。

    第819章 生子,渾濁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婦產科的病房裡。

    顧玲在她身邊坐著,輕聲講,「是兒子,六斤六兩。」

    夏暖慢慢看向她,張開嘴說話的時候,好幾次才發出低啞的聲音:「傅寒冬呢?」

    「他一直在,只是剛剛程琳鬧的厲害,他過去看看馬上回來。」

    顧玲說。

    夏暖又沉默了下來,只是眼淚莫名其妙的掉落。

    去看過孫子的宋良人跟傅明厲趕到,看她終於醒來,走過去輕聲問:「小暖,哎呀,你可算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夏暖向像個懂事的好媳婦那樣說她沒事,可是,她卻再也說不出口任何話。

    她感覺自己,很不好。

    「小暖被撞了早產,身子很虛,這陣子就麻煩傅太太要多照料了。」

    顧玲站了起來,礙於身份,只是輕聲叮囑。

    「哎,這個顧小姐放心,小暖是我們傅家的兒媳婦,我們自然得好好照顧她,今天真是謝謝顧小姐了,多虧顧小姐在,我們小暖才被及時救過來。」

    宋良人跟顧玲感謝道。

    「我跟小暖情同姐妹,不必感謝,那我先走了,你們也不要跟她說太多話,她,現在需要休息。」

    「哎,那我送你。」

    宋良人感覺顧玲有話沒說完,便跟她一塊。

    顧玲出門後也果然沒急著走,轉身看著宋良人。

    宋良人將房門輕輕帶上,「顧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傅太太是直爽的人,我就不兜彎子了,您還是趁早給傅總打電話讓他來照顧小暖的好,小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

    「我明白。」

    宋良人懷疑那個程琳是故意鬧騰。

    「其實……」

    顧玲還是有點沉不住氣了,她覺得夏暖太憋屈了,又不知道該不該跟一個比自己年長這麼多的長輩說那些話。

    「你有話就說,你是小暖的好朋友,我知道你都是為她好。」

    宋良人得體的講。

    「我覺得傅寒冬特別對不起夏暖,只顧播種的,卻對夏暖未來不負責任的……」

    顧玲話還沒說完,傅寒冬走了過來。

    顧玲看到他,停了停,但是最後還是堅定的說了出來,「跟毫無擔當的渣男沒什麼兩樣。」

    宋良人:「……」

    平日裡她自己罵兒子她真沒覺得咋,但是聽別人這麼罵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不過她還是保持了最起碼的禮貌。

    傅寒冬走到她們面前,只低沉的嗓音問了聲:「暖暖醒了?」

    「你回來了,她醒了,你爸爸在裡面。」

    宋良人這才發現自己兒子,別的也沒時間再說,只想讓他快點去看夏暖。

    可是……

    夏暖卻還是說不出話來。

    傅寒冬坐在床邊的椅子裡,「暖暖。」

    夏暖覺得嗓子好像被刀劃傷了,那聲暖暖,叫她疼的眼淚都要掉出來。

    傅寒冬想去握住她的手,可是才剛一觸及,她便躲開。

    傅寒冬沒來得及看她的表情,只是把她的手捉住,「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不舒服嗎?」

    這一胎是剖腹產,她被抬到手術室的時候已經大出血,醫生手術後也說她身體需要好好恢復,這會兒她又這樣。

    夏暖看著窗口那個方向,只覺得外面的天,好渾濁。

    第820章 你最近不要過來了

    病房裡就兩個人,卻陷入了長久的死寂。

    直到一道手機鈴聲響起,空間裡又有了聲音,只是傅寒冬卻並沒有接起。

    手機鈴聲重複響了幾次,他坐在床邊的椅子裡,始終不肯接。

    夏暖稍微動了下,傅寒冬這才拿著手機接通,然後出去聽了電話。

    自然,他沒再回來。

    ——

    夏暖是在一周後出院,自己找的月子中心。

    開始傅家人是不同意的,後來同意了,傅寒冬直接買下了月子中心。

    傅寒冬每天都會去找她,然後再被電話叫走。

    夏暖那天終於受不了,開了口,「你最近不要過來了。」

    傅寒冬望著她,問她:「只是最近嗎?」

    夏暖很久不看他了,聽到他這句話才看他一眼,卻又心裡刺痛的厲害。

    「那得問你自己。」

    她很快低了頭,說完後又看向窗外。

    傅寒冬沒再說話,只是臨走前將她的戒指放在了床頭柜上。

    手術的時候摘下來,後來在醫院裡他叫她戴的時候她已經不肯戴,雖然,只是用沉默做抗拒。

    如今她還是不肯戴,甚至也不再提嫁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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