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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09:04 作者: 魚簡
    「有誤會便解開就是,卓凡也不是你找人動的。」

    李瑞峰倒了酒後又點了根煙,然後隔著銀色的煙霧跟他講。

    傅寒冬卻只是冷淡的看著自己手裡的酒杯。

    他們之間,應該是都不需要解釋了。

    每次出事都要解釋的話,就證明沒有解釋的必要。

    反正,就這樣吧。

    傅寒冬喝了杯酒,然後將酒杯輕輕放在了桌上,看著自己手上的戒圈,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件事。

    是了,還有一件事沒讓她做。

    他突然起了身,「回去了。」

    「哎,才要開始。」

    「下次。」

    他走的毫不留情。

    他得馬上去見她。

    現在她指不定在哪裡呢?

    他打了電話給言夜,知道她的去向的時候也出了會所。

    ——

    九點,月色若隱若現,一輛高級超跑停在了已經不再擁擠的醫院門外。

    第470章 深夜,如夢似幻

    夏暖出來便看到了他的車,自然也看到了他。

    風有些大,他的大長腿傾斜著,靠在車身,雙手習慣性的放入西褲口袋,眼眸隔著暖風,直直的望著她的方向。

    夏暖想,她還是要走過去的,如論如何。

    傅寒冬更是在她走近後,二話不多,將副駕駛的車門給她打開。

    夏暖也沉默著,卻坐進了他的車裡。

    傅寒冬將車門立即放下,然後便從前面繞到了主駕駛。

    車子在路上,顯得過分的沉悶孤寂。

    明明車頂都沒關,可是,卻讓人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夏暖想著陸蕭的電話,說他要一起喝酒的,她還以為要很晚。

    傅寒冬認真開著車,車子是直接往桂園的路的,不過到了某個他們熟悉的岔路口,他突然開口,冷淡的問了聲:「想去哪裡?」

    夏暖這才轉眼看他,疑惑他怎麼捨得開口不久就回答他,「回家吧。」

    她因為昨晚著涼,雖然吃過藥,但是嗓子還沙啞著。

    傅寒冬沒說話,綠燈後車子卻直直的開了出去。

    但是不久後,停在了路邊。

    他緊握著方向盤,很努力才克制住脾氣又低沉的嗓音詢問她:「家是哪兒?」

    夏暖心尖一顫,只能又看向他。

    兩人四目相對,他的憤怒都寫在臉上。

    她看的揪心,只得轉頭看向遠處的黑暗:「香樟路別墅。」

    傅寒冬沒說別的,真的載著她又繞到那邊的別墅。

    車子停在門口後兩人都沒急著下車。

    夏暖覺得他可能有話要跟她講。

    比如,離婚。

    從今早開始,他的冰冷就是刺骨的。

    她不是抱怨,只是想說,他應該是乏了,想要算了。

    畢竟最近,他們對彼此都有諸多不滿。

    可是他沒說,一個字都不講。

    夏暖便開了門,下車。

    可是誰又說他一定會離開呢?隨便回桂園,還是回傅宅。

    她開門的時候,聽到了車門上鎖的聲音,轉眼,模糊的視線里便出現他高大的身影。

    他高大的身影冷沉的,往她逼近。

    門開的時候,傅寒冬低著頭沒說話。

    夏暖不確定他是否會留宿,轉身把門打開,然後讓他進去。

    朱琪的話還在耳邊。

    會不會是誤會呢?

    如果是當然好,可是他把夏建南叫來婚禮,還讓他帶她出嫁這件事,其實,她是不接受的。

    傅寒冬跟了進去,夏暖走的樓梯口的時候轉頭朝他看去。

    傅寒冬已經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里。

    他這又是為何?

    夏暖轉身回去,終是忍不住問了聲:「你要在這兒過夜?」

    傅寒冬這才冷冰冰的看了她眼,並且拿出菸捲來。

    夏暖望著他的眼神帶著猜疑,叫他心生不爽,他自顧的點了煙抽,然後又望著她:「不行?」

    婚禮也結束了,他在這不是天經地義?

    夏暖望著他,點點頭:「行。」

    她沒再多說,只是轉身去了廚房那邊。

    她最好再吃一粒感冒藥,以防明天更嚴重。

    她現在覺得頭疼的很,也沒心思陪他坐著。

    只是她才剛摳出藥片來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他輕穩的腳步聲,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接著她的下巴便被他捏住,然後帶著煙味的唇瓣襲擊了她的唇瓣。

    夏暖的手裡握著膠囊,下意識的抗議卻只發出哼哼聲,一雙手攥成拳頭抵在他的肩膀。

    可是只是半刻不到,她人已經被他擒住,成為他的魚肉。

    又有誰說,愛人會愛一輩子呢?

    曾經他們淺嘗輒止的纏綿,如今再想來,已經是如夢似幻。

    傅寒冬的手是狠的,當然不只是手。

    後來他把她壓在床上,用襯衫將她的雙手固住,然後黑眸直直的看著她,「再來一次。」

    第471章 要不你們還是離婚吧

    「傅寒冬。」

    「什麼?」

    「……」

    她用無聲表達自己的抗議,傅寒冬輕笑了下,隨即卻又立馬吻住她薄薄的肌膚上。

    似乎以前想做不能做的,他都要在這一夜做完。

    導致第二天她根本爬不起來。

    早上七八點鐘,外面陽光已經有些裂了,她勉強睜了睜眼,就看到他高大的身軀立在窗前,正在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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