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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09:04 作者: 魚簡
    「老闆,程琳說她要走 。」

    「嗯,我知道,她提過了,要辭職,按照程序給她辦理手續。」

    傅寒冬應著。

    「可是老闆,現在她手裡頭還有幾個案子沒結,這時候走恐怕不妥吧?」

    「協商吧,如果她不打算再負責,直接讓其他律師接下。」

    「那,如果上帝不同意呢?」

    「那就只好請他們另請高明。」

    傅寒冬說完掛斷電話,抬頭朝著樓上看去。

    從這裡到他們樓上用不了三分鐘,她找到身份證,再下來,十分鐘足夠,他看了眼腕錶,握著方向盤的修長性感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方向盤。

    第111章 遇險,拼命

    十五分鐘後,車裡男人不再敲擊方向盤,而是緊握。

    不久,車門被從裡面推開,傅寒冬大步向著樓道里走去。

    電梯開的時候,一個身著黑色皮夾克的男人站在裡面,目不斜視,渾身剛硬無比。

    傅寒冬心下一動,摁下更上一層。

    男人看著他摁的數字,像是鬆口氣。

    但是傅寒冬卻大幹不好,出了電梯後立即打了電話。

    夏暖的公寓裡,他迅速密碼開鎖,進入。

    裡面傳來砰地一聲巨響。

    夏暖衣服被撕碎,被踢到沙發一腳,鮮血從嘴角流出,除了努力呼吸什麼也做不了。

    而那個男人丟了外套,昂著下巴正在解襯衫扣子。

    傅寒冬一進門便握住了門口的一把黑傘,然後迅速上前。

    男人聽到聲音轉過頭,兩人很快打在一起。

    夏暖喘著氣,又疼又害怕。

    他自己還是個病人,卻在為她拼命。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練過的,身上硬的跟石頭一樣,夏暖頓時眼含熱淚,緊張的呼吸更急促。

    可是幾個回合下來,她突然想起來,傅寒冬高中時已經是學校跆拳道最高段位。

    以前她雖然驕傲他的跆拳道厲害,但是其實也覺得他是花架子,直到這一刻,他的一招一式都是快,准,狠。

    入戶門發出劇烈的響聲,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被踹開。

    剛剛電梯裡的人走了進來,雙手握成拳頭並且發出咔咔的響聲。

    傅寒冬將男人打倒,看他一眼後又轉頭看倒在地上狼狽的女人,「能撐住?」

    夏暖勉強點了個頭。

    傅寒冬立即又做出戰鬥的姿勢。

    可是就在傅寒冬又戰鬥的時候,被他打暈在地上的人又轉醒。

    夏暖看著那個人要爬起來,立即產生強烈的危機感,心跳迅速攀升。

    一個打一個傅寒冬尚且吃力,要是這個人再上。

    夏暖朝著茶几上看去,她精心挑選的水晶菸灰缸在上面。

    可是心口一陣陣的發疼,稍微一動就是疼到眼前一黑,她急的眼淚掉下來。

    她不知道是誰找人來強迫她,但是她知道,那個人一定是不想她跟傅寒冬結婚的。

    她努力往茶几前爬去。

    她不能讓那個人得逞。

    為什麼,那些年如公主一般的幸福美好的生活,都是假的嗎?

    是夢嗎?

    為什麼這幾年她越來越慘,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媽媽,難道還不夠嗎?

    她忘記了什麼是快樂。

    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黑暗裡,說不好是從她母親出事,還是從跟傅寒冬分手。

    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到了這一刻,她才明白,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得過的比他們任何人都好。

    她的命是媽媽給的,媽媽讓她活的開心,幸福,讓她不必大公無私,做人,有些事情上自私一點沒什麼。

    她努力去抓那個菸灰缸,看到趴在地上的人握住了掉在地上的那把,剛剛劃開她衣衫的刀子。她的心好像跟著飛了出去。

    傅寒冬……

    她的內心吶喊著,卻已經無力發出聲音。

    她的心口更劇烈的疼痛,握住菸灰缸的那一刻,眼前黑暗下去。

    第112章 她只是哭,重逢後第一次在他懷裡抱緊他

    「砰!」的一聲悶響。

    可是她怎麼能倒下?

    傅寒冬怎麼辦?

    在警察趕到的那一刻,她的菸灰缸也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個要爬起來的男人的腦袋上,那人立即腦袋上鮮血直流,她眼前也徹底黑暗了下去。

    「暖暖,暖暖……」

    她聽不真切那個緊張的呼喊聲了,那個聲音距離她越來越遠。

    ——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胸膛上方的肋骨斷了兩根,算你命大。」

    是卓凡,站在她病床前這麼跟她說。

    夏暖眼光所到之處,均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身影,一瞬間心口就絞痛起來,昏倒前的情景在腦海里重現,她沙啞的使不出力氣來的嗓音:「傅寒冬呢?」

    「他沒事。」

    卓凡也被刺痛,她一睜開眼就找的人,只會是傅寒冬。

    那些個深夜,他悄然陪伴,聽到她睡夢裡喃吶的名字,也不過是傅寒冬跟 她母親。

    或者他終究走不進她的心裡,因為傅寒冬去的太早了。

    傅寒冬從外面回來,立即就坐到她床前:「醒了?還疼嗎?」

    她說不出話,看清他的時候,只是不停的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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