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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9:24:19 作者: 策以
    於和彥說道:「那就定這個吧,散會!」說完率先走出了會議室。

    其他人也相繼出去,銷售總監陸新成揶揄道:「你剛才在想什麼呢,整個人一直在走神,沒看到總裁一直不悅地往這邊看,看了好多次,他那眼神嚇死我了。」

    徐向奕說道:「沒什麼,昨晚沒睡好,有點困。」

    「你牛。」陸新成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說道:「你幹嘛選楚遇啊,你不知道他和於總傳過緋聞嗎?我都為你捏了一把汗,這幾個候選人都誰選的,真夠有勇氣的,你不知道於總最討厭別人八卦嗎?最神奇的是,他居然同意你的選擇。」

    徐向奕目瞪口呆:「哈?」

    還有這種事?於和彥居然跟男的傳過緋聞?徐向奕覺得很驚訝。

    「聽說這個楚遇特別難搞,現在定下來了,也不知道人家會不會接,但是於總都說定他了,那就必須是他了。」

    於和彥向來說一不二,對工作要求很嚴格,能力不足就走人,當然了,你要是有能力,那就獎金特別多,員工對他是又敬又怕,也只有徐向奕這種不怕死的敢跟他叫板,偶爾能聽到於和彥辦公室傳來的爭吵聲,所以平時大家私下對徐向奕都感到特別佩服。

    徐向奕抓住了重點:「怎麼難搞?」

    陸新成問道:「你不看娛樂圈八卦嗎?」

    「不怎麼關注,怎麼了?」

    「這個楚遇啊,他家裡特別有錢,人也特別任性,在娛樂圈就是為了好玩,他只接他喜歡的工作,不喜歡的再多錢請他,他看都不看,好多一線大牌找過他代言,他都沒有接,他自己本身就有錢,錢對他來說沒什麼吸引力,就是個戲瘋子,專注演戲,代言很難合作的,就算是合作了,也可能中途會出什麼緋聞把項目搞黃了,任性得很,但是吧,他的號召力挺大的,很多品牌都想要跟他合作。」

    「還有這種人?果然有錢能夠為所欲為。」徐向奕還有點羨慕他,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不被外界所困擾,這不是挺好的嗎?

    「他跟於總傳過緋聞,要是請他代言,不知道他會不會接。」陸新成拍了拍徐向奕的肩膀,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什麼我好自為之?聽你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喂!請代言這不應該是運營部幹的事嗎?」

    「於總說了,你選的由你負責。」

    「什麼時候說的。」

    陸新成晃了晃手機:「剛才。」

    徐向奕拿出手機一看,還真是,工作群里剛剛發的。

    徐向奕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輸入了「楚遇」兩個字,全是他的相關娛樂新聞,一路劃拉下來,翻了好幾頁,都沒翻到於和彥相關的新聞,索性又在詞條框加了於和彥的名字,一下子滿屏都是他們倆的報導,隨便點開一篇。

    【當紅影星楚遇和萊盛集團二公子於和彥深夜現身某酒吧,兩人舉止親密,疑是正在交往。】

    新聞還配了圖片,雖然圖片有點模糊,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舉止確實挺親密的,拉拉扯扯的都快抱在一起了。

    這些新聞是三個多月前發的,也就是說,那時候他和於和彥已經結婚了,然而於和彥卻在外邊勾三搭四?

    徐向奕盯著那幾張照片看了半天,面無表情地關了頁面,右下角的微信跳動起來,點開一看,收到了於和彥的一條私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換個文名,不知道改什麼,滿腦子都是【先婚後愛:於少寵妻成癮】、【失憶嬌妻太可口:總裁寵不停】……

    救命啊!!!

    第15章

    徐向奕進了於和彥的辦公室,門剛關上就聽到於和彥說道:「徐向奕,你什麼意思?」

    他很少這麼連名帶姓地喊他的名字,只有生氣的時候會這樣喊。

    徐向奕聽出他語氣不太好,感到莫名其妙,問道:「怎麼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於和彥的臉看起來很臭,跟別人欠了他幾百億一樣。

    「什麼故意?說人話!」

    徐向奕一臉懵逼,哪裡得罪他了,不就是傳個緋聞嗎?至於這麼生氣嗎?要是不喜歡楚遇不請他不就得了,擺什麼臉色?

    徐向奕說道:「你在生氣什麼?」

    於和彥不耐煩說道:「我沒生氣!我哪敢跟你生氣,行吧,既然你選了他,那就由你負責吧,想必他很樂意和你合作,不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擺正你的位置,不要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徐向奕聽得很不是滋味,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說得好像和楚遇傳緋聞的人是自己一樣。

    徐向奕:「你說話能不能正常點?」

    於和彥走近他,看了他好久,說道:「你是不是特別期待跟他合作?」

    徐向奕對他的靠近略不適,稍稍退開了些許,皺著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於和彥冷漠道:「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

    徐向奕:「我不清楚!」

    於和彥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與他對視,眼神深不見底,冷冰冰地說道:「記住,你已經結婚了,你是我的人!」

    這句話說得十分中二,要是在看電視,徐向奕可能會笑出聲來,可是這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只覺得無比憤怒與恐懼,自己好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樣不能自己,於和彥的眼神太過可怕,和那天說要離婚時一樣,像是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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