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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9:18:49 作者: 暮阿洋
這下劉盛雄慌張了,竟沒想到這紀世子與那孟侯之女有賜婚一旨,劉深這個混帳,被美色迷了眼!惹出事端。
劉盛雄又連忙為兒子辯解道:「不可能,樂安縣主怎會昏迷不醒,不過一些催情之藥而已,可世子砍我兒右手,致使他終生殘廢,實屬惡劣兇殘,若不加以管束……」
楚修高挑了眉梢,道:「劉統領這是承認在酒中下藥了?如今樂安縣主確實昏迷不醒,臣尋醫師診治過,只怕今後會落下|體虛乏力的病根。」
劉盛雄急了起來,忙道:「胡說八道!紀世子你顛倒黑白……」
話音剛落,皇帝怒拍桌案,冷喝:「給朕閉嘴。」
劉盛雄立馬低首噤了聲。
皇帝掃視著殿中二人,鐵青著臉,道:「此事乃劉深惹出的事端,使這苟且伎倆,就怪不得紀世子砍了他的手。」
太后一事就已經讓他心煩氣躁,這又鬧出這等事,擾他心神,皇帝將劉盛雄的奏摺甩下龍案,啪地一聲砸在他頭上,掉落下來。
「那劉深便使出此齷蹉伎倆,使得樂安縣主患病在床,你劉盛雄教子無方,還有那孟連生妄為人父,竟做出此等事來,你們有何臉面在朕跟前討說法。」
皇帝起了身,下旨道:「從即刻起,將那劉深流放荒蠻之地,永不回帝都,你劉盛雄與那孟連生罰一年俸祿,算是給樂安縣主一個交代。」
劉盛雄忙跪在地上還妄想求饒,皇帝卻冷著面容,拂袖而去。
楚修瞥眼那劉盛雄,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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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月別院中,孟婉深睡一個多時辰,才轉醒過來,渴得緊,撐著身子坐起來,又是腰上一陣酸疼。
便輕輕喚了一聲,守在房門前的婢女阿楠入門來,忙給她倒了杯水。
孟婉連喝了兩杯水,阿楠從她手裡接過杯子,道:「小姐可餓了,我這就讓人上些清淡的膳食來。」
「嗯嗯。」孟婉忙點頭,她是餓得快不行了。
阿楠一笑,便吩咐人下去準備,又道:「對了,紀王妃來了,見小姐在休息便沒打擾,在主堂中等著呢。」
孟婉些許訝異,楚修不是回王府了嗎,王妃怎麼會來。
起身下床前去主屋,雙腿還有些酸疼,阿楠扶了她一把。
選件蓋得嚴實的衣物,給孟婉穿上。
正好紀王妃入門而來,將她拉著坐下,道:「可還有累,哪裡不舒服你同伯母說。」
孟婉抿了下唇,以為紀王妃什麼還都不知,道:「婉婉只是貪睡,伯母不必費心。」
紀王妃是打量著這丫頭,脖子上的點點深紅都沒蓋得住,她是心疼又歡喜,好好的姑娘家怎就折騰得這模樣,床都下不來。
紀王妃握住她嬌軟的手,拍拍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腰可疼得緊?你且放心我下次說道世子,如今事已成舟,你同世子的婚事,伯母這就籌備起來。」
孟婉呆愣了一下,意識到紀王妃的話,昨夜之事浮上腦海,她噌地紅了臉,道:「伯…伯母,我沒事。」
紀王妃知道她羞著,便輕輕一笑,「我也就不問了,若是世子欺負你,同伯母說,我一定治他,這個月且不讓他來別院鬧你,成婚後再說。」
孟婉抿著唇,酒窩微深。
正此時,下人端著膳食來,紀王妃將她扶到桌旁用膳,見孟婉這模樣,她深蹙眉,著實是做得有些狠了。
便給孟婉盛著排骨湯,加些菜,怎麼看都覺得心疼,紀王妃這是真心把她當作自家閨女看待。
孟婉低首喝湯,怪不自在,便順口問一句:「世子呢?」
紀王妃蹙了下眉,與她說了劉統領奏世子一摺子的事。
孟婉顯然不知道世子將劉深手砍斷的事,聽了紀王妃一說,她心頭一驚,擔心世子因此受責罰。
紀王妃安撫下孟婉,讓她莫擔心,此事世子會處理好的。
孟婉只好定心神,楚修向來不是個吃虧的人,應會無事吧。
待用過膳,紀王妃也不好再打擾,還是讓孟婉多做休息,其他的事便交給她來,就離開了。
看過孟婉安然無恙,她也就放下心,走之前還特意吩咐下人提防世子。
孟婉是哪哪都不舒服,在遊廊上走了幾步,又撐著牆停下來,出房間想散步解悶也不行,又因昨日孟侯府之事讓她心中煩悶。
還在想著呢,腰肢就被人從背後摟住,孟婉一驚回首瞧去,正是從長清殿回來的紀世子。
楚修低首親吻她臉頰上的酒窩,低聲道:「睡得可還安穩?」
孟婉轉身面對他,柳眉蹙得緊,忙問了心中事:「你把那劉深的手砍了?皇上可有罪罰你?」
見她這模樣,顯然是知道他去長清殿一事,楚修淡然笑了笑,將她橫抱起來,回房間走去,道:「皇上為何要罪罰我,敢對你下手,理應是他受罪罰。」
孟婉仍舊未松眉頭,楚修見此,柔聲道:「此事,我已在長清殿上解決,你莫擔心,不過是要他一隻手而已。」
回到臥房之後,楚修將孟婉放在床榻上,低聲問道:「身下可還疼?」
說著,就要解去她的衣裳,孟婉慌張起來,忙將他的手抓起,氣惱得不行,道:「你要做什麼,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