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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1:50:57 作者: 金陵雪
聞人玥剛下課,一看到他就連滾帶爬地撲過去:「你來了。」
於璧飛被全心依戀的小女友緊緊抱著,便有了衝動:「我想你。」
他本來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想到什麼就立刻要去做,也不管她才多大年紀,也不管這樣做可能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真不更了。
☆、第十一章
開始還是很好奇的。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他很亢奮,她很溫順。
他把自己的帽子扣在她的小腦袋上,抱著她一直親,一直親。
一直到帽子掉到床上,又被一隻掙扎的手推落在地。
後來聞人玥就哭了,拼命推他□冒汗的胸膛:「我不要……我不要……」
於璧飛開始還哄著她,哄著哄著也惱火了:「你是我的女朋友,為什麼不要?你還想著別人是不是?!」
「不是……不對……」聞人玥嚶嚶地哭著,徒勞地反抗,「這樣不對……以後……以後再……」
他一把按住她拼命推拒的雙手,霸道地固定在她頭頂上方:「沒有以後!就是現在!」
她哭得更凶了,兩條白嫩的小腿不斷踢蹬;他心痛得要命,又不知道該怎麼紓解,只能使勁把她翻了過去,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淚。
懸空的纖幼腰肢,低俯的光潔裸背,披瀉的如緞黑髮,一路摧拉枯朽地點燃了所有的原始欲望:「阿玥,你好美……不要哭……我疼你……」
於璧飛渾然不覺自己對聞人玥是用了一點誘又用了一點強——兩人無論智力還是體力都太懸殊,他覺得自己只是在賣力地讓她知道自己有多麼地愛她,想要和她水□融,融為一體。
再說,最後她也顫慄尖叫了,不是嗎。
(台長很嚴肅地提醒各位女孩子,強迫就是強迫,以愛為藉口使用暴力,是不對的。這是錯誤示範。)
他是「璧」,她是「玥」;他得到了她的那顆「玥」,來填補自己「璧」上的缺孔。
「璧」與「玥」本來就是天生一對。
在於他,和心愛的女朋友做這種事情沒有對與錯,只有早與晚。
在於她,所有的記憶只有眼淚與鈍痛,汗水與鮮血,抽搐與□。
她再一次以血為代價,轉折了人生。
紙包不住火,於璧飛的無故脫隊很快被上級發現。因為歸隊後依然魂不守舍,很快又被揭發出他居然交了個還在讀高二的小女友。
茲事體大,一層層報上去,終於驚動了他的父親。
他被父親打斷三根肋骨,還硬著脖子說大不了寫個材料,報備一下:「反正我將來只想和她結婚。」
一個二十一歲,一個十七歲,學業未成,居然談終身大事!
於父氣得幾欲發狂:「如果這個女孩子真要追究你的責任,你知道後果是什麼!你什麼前途都沒有了!」
很快聞人玥的父母也知道了,壞事總是傳得特別快。
聞人延捶胸頓足,悔不當初,沒有好好教育;匡玉嬌狠狠打了聞人玥一頓,又打自己:「是我沒有教好你啊!你才多大?就是再喜歡他,也不能任他做這種事情啊!」
喜歡嗎?
不可否認,聞人玥一看到於璧飛,心就會砰砰急跳,兩頰燒得厲害,尤其是穿海軍制服的樣子,每每令她雙膝發軟。
但自從他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情之後,這種好感就如同海潮一般退去,只剩下滿地狼藉的慌張與悲哀。
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但她明白自己再也不想看到他了,甚至不想聽任何人提起這個名字。
歌裡面唱過,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哪來的有情人?做什麼快樂事?蹙眉是劫?淺笑是緣?她還沒有想通,就已經體會過。
匡玉嬌雖然沒有母性,但在這方面倒是很有經驗:「阿玥,你還小,不要讓這種事情影響到你未來的路。洗個熱水澡,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就當做了一場噩夢。睡一覺,醒了,就好了。」
她寸步不離地守著女兒,勸慰女兒,甚至拿自己的經歷來說明,那薄薄的一張膜,並不會影響女人最後得到幸福。
(台長有話說:匡老師!匡大姐!匡姑奶奶!求求您別添亂了好嗎!!)
至于于璧飛的處理方式,雙方家長決定還是坐下來好好地協商一下。
於父為了表示尊重,穿著正裝來見聞人延:「我知道璧飛對你們的女兒做了非常糟糕的事情。作為父親,我教導失職,不是一句抱歉可以抵消。」
他深深地彎下腰去鞠躬。
肩章的顏色好像深海,上面繪有金色枝葉與星徽。聞人玥的一對父母雖然有錢,卻在這樣的權勢下無所適從,悲從中來:「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於父道:「我保證犬子會受到懲罰。或者我們可以用更好的方式來解決,讓兩個孩子都不要受到太大的傷害。畢竟他們都還很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
「什麼更好的方式?難道做親家?我們不稀罕!」匡玉嬌怒了,「對,被瘋狗咬了一口,我們是不能咬回去,但瘋狗總要被關起來吧!」
聞人延無比心酸,虛弱道:「我們不希望這件事情對阿玥造成任何影響。她以後還要陪在我們身邊,升學,還要工作,還要嫁人。令公子有遠大前程,根本不必困守在格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