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倒霉的白映月
2023-09-20 18:37:35 作者: 懶玫瑰
「那應茜是在害你?」世上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不可能的,她要害我的話,我二哥肯定不會娶她的,更何況後來事情爆發的時候,她害怕的不行,還送我離開的,」這一切,只能算是她倒霉。
雲舒跟羅清他們對視了一眼,覺得這真的或許是個烏龍,結果卻惹下了彌天大禍。
那令牌在應家,算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雲舒,那令牌什麼樣子的,能給我看看嗎?」羅清突然開口問道。
「我是想呢,但那令牌在阿旭手裡,他如今是帶走了,我想給你看也看不了,」雲舒一臉愛莫能助。
「什麼?」白映月驚呼,「你把令牌給別人了?」
雲舒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說:「不然呢?你覺得我一個弱女子拿著那麼危險的東西,能睡的著嗎?我還沒怪你呢,要是被別人發現了,我這還有小命嗎?」
原本想要責怪人家的白映月吶吶的囁嚅著嘴角,有點發懵的說:「我……我還想著找到你之後,把令牌還給人家呢,」
滿臉黑線的看著白映月,雲舒不可思議的問道:「那之前為什麼不還?」這姑娘是來逗她玩的嗎?
「那什麼……之前不是覺得自己挺委屈的,還被人這麼追殺,所以故意不還的,」這個答案,讓她自己都覺得臉紅。
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她,真心覺得被打敗了。
「你就不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人給殺了嗎?」這還死的真是冤枉,連個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但依著應家人對這塊令牌的在乎,這要真的殺個人,還不是小意思。就算白家在曲城算的上大戶,但比起掌握兵權的應家來說,小巫見大巫,定然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已死的人跟應家不對付的。
砸吧了一下嘴,回想起來,白映月也是一臉的冷汗,「那個時候,哪裡會想到這些……,」
眾人語塞,「你還真的是命大,」沉默了許久之後,雲舒歸結了一句。
白映月的臉色變了變,然後想到最關鍵的,看著雲舒追問道:「我的令牌呢,你什麼時候還我?」要是沒那東西的話,自己就不可能回去了,她可不想繼續在外面流浪了。
在知道自己哪裡都去不了的時候,她才冷靜下來,知道自己是真的闖大禍了。一般的情況下,出了這種事情,爹娘他們矜持著,可哥哥們總該出來幫襯的,結果這一路就她一個人在逃命,白家沒有任何一個人幫忙,要不是半路遇到阿漢,說不定……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覺得腦子裡閃現的畫滿太可怕了。
「令牌不在我手裡,你讓我怎麼還你?」就算知道,她也不會還的,這令牌的秘密,她一定要弄清楚。
或許,這令牌能扳倒應家人,所以她絕對是不會還給人家的。
白映月被噎了一下,弱弱的問:「那……你說的那個阿旭什麼時候能回來?」
該死的,早知道那樣,她就不該怎麼玩了,這一下好了,令牌沒了,她哭都哭不胡來了。
「我也不知道,」雲舒一副賴皮的樣子。
「你們不餓嗎?我餓死了,能不能讓我們先吃點東西?」一邊的羅清覺得雲舒有些不對勁,所以故意打斷了白映月的糾纏,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飯菜早就做好了,你們去拿吧,羅清,你去擺碗筷,」雲舒很乾脆利落的回應著。
身邊的人都忙去了,留下白映月一個人慾哭無淚的看著忙碌的眾人,一下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令牌沒找回來,她該怎麼辦啊?
「雲舒,你是故意的?」羅清瞅個機會靠近雲舒低聲問道。
雲舒睨了他一眼之後淡定的回答道:「嗯,」
「為什麼?那令牌難道有貓膩?」他知道雲舒的性子最為理性,一般的情況下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嚴肅的看著羅清,雲舒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對,不但有貓膩,而且還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了?」來了興致的羅清繼續追問道。
面無表情的雲舒看了羅清一眼,想到他帶著歐陽惜差點丟了,讓自己擔憂了一個早上,心裡的氣都沒有發出來呢,又怎麼可能會乖乖的告訴他,所以見他滿臉好奇的樣子,就故意使壞的回了一句:「就不告訴你!」
也不是她特意不說的,這令牌的事情太過詭異了,她到現在都還疑惑著封臨佑手裡的令牌是從哪裡來的,他把這令牌留下來給連氏,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這令牌牽扯到應家,又怎麼會留在京城呢?
這件事,越想,越覺得詭異,所以還是少一些人知道的為好。
白映月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飯了,所以這會兒看到有可口的飯菜是什麼儀態都不顧了,弄的眾人被她的吃相給嚇了一跳。
「你是多久沒有吃過飯了?我家阿漢是虧待你了嗎?」雲舒抽著嘴角問道。
「飯是吃了,可是吃的都是寫亂七八糟的,」白映月覺得自己真的是委屈到極點了,「你們是不知道,從曲城跑出來之後,那個阿漢說要來擇洋縣,我就跟著來了,結果擇洋縣進不去……,」
「擇洋縣怎麼進不去了?」羅清突然開口問道。
「門口都是檢查的人,進進出出的查的好嚴,一看就是應家的手段,我要進去的話,肯定是找死,所以才讓阿漢轉移了方向的,結果在半路上遇到查找什麼的應家人,然後阿漢為了護住我而受傷,那些應家人也被阿漢給殺了,」要不是遇上他們,這會兒,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雲舒跟羅清對視了一眼,知道這擇洋縣突然戒備起來,肯定是跟饒永烈有關係,卻不知道那邊的形勢如何了。
既然還那麼戒備,證明人是沒有抓到的,也不知道饒明旭去了之後,情況會如何。
「我從昨晚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吃什麼東西……,」嘴裡塞滿了東西,白映月咕噥著解釋著,話雖然說的不清楚,但大家卻聽的明白了。
雲舒默默的為她添了一碗湯,示意她多吃點。
這個白目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被人陷害的,還是運氣真不好,本來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日子的,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追殺了,還真是可憐。
「白姑娘,人家在追殺你的時候,可說過這令牌的事情?」她知道令牌的重要性,可是什麼關鍵都抓不住,也不好讓人去找封臨佑問清楚,所以想從白映月嘴裡打探出些事情來,也好過什麼都不知道的強。
白映月還在化悲憤為食量當中,一聽到雲舒的問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要回答一句,結果想到了什麼之後面色變的有些古怪,語氣很不是確定的說:「當初在應家的時候,應家老爺子在知道令牌不見之後就雷霆大怒,那會兒我因為心虛,根本跑不動,所以暗藏在外面的花園裡,只聽到那老爺子責怒應將軍,說什麼十幾年的東西了,還藏著,不知道那東西見不得人嗎?要是被有心人追查到,應家就算有太后娘娘護著,也保不住……,」
眾人在聽到白映月的話後,心都縮了一下,他們最是清楚,這一趟來北方,最最重要的情況就是要扳倒應家,好還北方百姓一個能活著過日子的清淨地方。
那令牌,竟然有那麼大的重要性,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其餘的呢?就不知道了嗎?」雲舒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繼續追問道。
搖搖頭,白映月覺得他們的表情有些古怪,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戒備的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幾人聽到她的話,拿著筷子或碗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紛紛抬頭睨了她一眼,都低頭默默的吃飯,唯有雲舒被雷的不行,語氣輕柔的問:「你不覺得現在問這個,有點遲了嗎?」
歐陽惜繃不住的咧嘴笑了,整個人都抽搐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病了。
白映月的臉色變了變,一臉的哭泣樣。
她一路上都覺得自己委屈了,所以極其的想要訴說一番,然後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人家是有點不對勁的——比如說,一般人家知道這件事跟應家有關,要嘛是極其的惶恐,要麼是退避三舍的,可這表情都沒有出現在這些人的臉上,而且,隱約的,她覺得這些人好像挺興奮的,似乎是因為自己說的那些話……她不會又闖禍了吧?
雲舒要知道白映月心裡的想法,肯定會拍拍她的肩膀,告訴她一句:已經闖禍了,那就不要怕多,債多了不愁!
「我不管,你不把令牌還我,我就跟著你們了,」白映月見他們不怕應家人,然後阿漢又在這裡,就有些賴皮的說。
對於這一點,雲舒到沒有反對,說不定留著她在這裡,還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呢。
至少,她對曲城的地形了解的很,這是他們最空缺的。
阿漢的情況還好,這白家畢竟是曲城大戶,白映月又是嫡女,所以這藥給的自然是好的。阿漢吃了之後,內傷穩定住了,剩下的就是調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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