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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1:28:23 作者: 謝書枍
    「溫戀舒。」

    「恩?」

    「這誰教你?的?」

    他瞥向?腰間的雙手。

    攥著玉佩的手微微發緊。

    「沒誰……我自己?會的,不好嗎?」

    怎麼能不好呢?

    他喜歡死了,但也瀕臨崩潰。輕笑一聲,並不說話,只轉身去。

    然?抬腳的那刻溫戀舒抓著他還沒鬆手,魏長稷這麼走了一步,溫戀舒猛的被忽然?一帶,腦袋撞到?他胳膊上?。

    硬邦邦的,倒吸口涼氣?兒。

    想要呼痛,幸而又忍住了。

    捂著頭瞧見魏長稷盯著她看,趕忙鬆了手。

    魏長稷並沒說話,只往前去。

    他還沒答應,溫戀舒不知道怎麼辦,正在猶豫要不要攔住他的時候,不遠處竟聽見幾聲腳步。

    糾結去了大半,溫戀舒嚇了一跳。

    而魏長稷那邊呢?神情平靜,上?了台階方回頭看她,幽幽催促:「還不跟上??」

    腳步聲猶在,似乎還更近了。

    心裡?發虛的溫戀舒呆若木雞,有?一瞬失去思考能力。

    魏長稷叫她跟上?,她便跟上?。

    等入了門,門被關上?。

    外面便是?有?人經過,也一時瞧不見他們。

    溫戀舒鬆了口氣?。

    復又懵怔發現……

    如今她和魏長稷,可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無人的宮殿,薄紗陳舊。

    隨風搖曳,透露著詭異。

    溫戀舒睫羽動了動,警惕後退,「跟上?,做、做什麼?」

    「現在反應過來,是?不是?晚了?」

    魏長稷說完,扯了她一下,按著雙肩把人抵在門上?。

    她被圈在一個?寬闊的懷抱,淡淡的酒味兒將她裹住。

    溫戀舒詫異抬頭,驚恐的眼睛下淚痣如花。

    然?後被一截熟悉的粗糙之物覆上?。

    那是?魏長稷的手指。

    外面的腳步聲仍在,隱約夾雜著交談。

    溫戀舒惶恐的抗拒,「有?人……」

    「所?以,你?別叫。」他摩挲著那血紅的淚痣,半哄半威脅。

    溫度自臉上?到?四肢,開始變得滾燙。

    溫戀舒扣著他胳膊手指緊皺,怪異的舒適讓喉嚨控制不住溢出輕吟。

    是?魏長稷堵住她的唇。

    「我收點好處。」

    第二十四章

    ——「跟上, 做、做什麼?」

    ——「我收點好處。」

    溫戀舒抓著他的手指漸次脫落,又被魏長稷扣在門上。

    呼吸交錯,唇舌勾纏。

    門被撞出的, 類似那晚木床板的聲音。

    她知魏長稷是答應了。

    如是不知過去多久,唇上拉出一條水潤的涎絲。

    溫戀舒虛弱的靠在門上,艱難換氣。

    外面路過的人早已遠去。

    魏長稷撐著她無力的腰,復把珍珠簪給她插上。

    流蘇太長了, 他嫌不方便,親的時候就給取下來了。

    而?溫戀舒不知是出於怕被人發現,還是怕掙扎會亂了髮髻或皺巴衣裳,因?此無論他如何過分, 都不叫也不動。

    他就以為她是樂意的。

    直到這個?時候, 魏長稷方才?看到。

    她眼中蒙著水漬,表情近乎怨憤,似是一盆冷水將他熱情兜頭澆滅, 內心復而?生起煩躁。

    男人犀利, 「你不願意?」

    溫戀舒鬢髮微濕,喘著粗氣。

    聞言抬頭茫然而?不解,「我找的你, 為何不願?」早在傳信想見他那刻, 就已經做好了被如此的打算。

    自己選的路,來了便不悔。

    「那你哭什麼?」魏長稷揩去她一滴淚。

    溫戀舒愣了瞬,抿住了唇, 臉不自覺繃著,眼尾卻帶點紅。

    「我疼。」

    她低弱的怨。

    聲音聽的魏長稷腰腹一緊。

    他鬆了口氣, 「哪裡疼?」

    這可就多了,被親的嘴, 被胡茬扎的臉,被指腹按著的眼睛,以及被他手扣的腰側等?等?等?等?。

    可這個?時候,這些地方……

    似乎隨便一說,都能?引人遐思。

    溫戀舒垂頭,顫了顫睫羽,「背。」

    魏長稷立即把人抱走,這才?發現溫戀舒背,對著的正是門閂方向,稜角硬挺的閂木硌著她脊柱,那麼長的時間不疼才?怪。

    「是我不好,沒注意到。」他太急了。

    又不是什麼大事?,哪兒?值得生氣,她若在意,方才?就不會給親。

    溫戀舒「恩」了下,有?些還沒緩過來。

    她生的好看,這毋庸置疑。

    尤其一雙眼睛,形似桃花。

    平素端著,看人自帶傲氣,已經讓人很有?征服欲。更莫說增添了淚痣,便好似天仙下凡,聖潔當中多了嫵媚,讓人更加難以自控。

    魏長稷直勾勾盯著她。

    「誰給你點的淚痣?」

    溫戀舒答:「立春。」

    說完意識到什麼,自他懷裡抬頭問:「好看嗎?」

    魏長稷眼神一暗,「好看。」

    她便笑了,痣也隨著眼波走動,活了似的,「我以後?都會好看的。」

    她本意是告訴魏長稷,她以己為籌,換他幫忙,但國色天香,魏長稷並不虧。誰知男人聽了這話,身體一繃。

    活像個?蓄勢待發的凶狼!下一刻便扣住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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