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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1:28:23 作者: 謝書枍
    [古裝迷情] 《糙將與嬌花》作者:謝書枍【完結】

    本書簡介:

    陸清安今日迎娶的妻子——溫戀舒。

    出身輔國公府,姿容風華絕代,助他在父王一眾庶子中,得封世子之位。

    可不幸的是城被破了。

    輔國公領兵禦敵,全家被俘。

    闖進來的賊將,卻對溫戀舒幾番垂問。

    父王也暗示他,女人可以再找,但命只有一條。

    於是陸清安開始糾結,女人與性命究竟要哪一個?

    *

    溫戀舒不過被繁瑣的禮節累困而已,誰知竟被用帕子迷暈。昏沉之間,昔日未婚夫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溫柔如夢:「戀舒,你別怨我!」

    「只是陪他一晚,換得咱們苟命,事後你仍是我妻。」

    溫戀舒登時遍體生寒,被裹著送入魏長稷帳中。

    那夜紅燭未滅。

    *

    之後宮宴再遇魏長稷。

    他於一群安坐持守的君子中,歪撐著頭,斜搭著腿,酒毫無形象往口裡灌。

    溫戀舒被規矩養大,如何喜他這般做派?

    她看不上他臉,太兇。嫌棄他那脾氣,太冷。

    但他是擺脫陸清安的唯一希望!

    溫戀舒覺的自己可以再忍一下。

    於是待魏長稷離席,溫戀舒提裙跟了上去。

    無人的宮殿,魏長稷終停下來,看她的眼神深邃莫測。

    溫戀舒吸了口氣,「魏、魏將軍?我寫了休夫書,但他們不放我走,你能不能幫我?」

    男人許久沒說話。

    溫戀舒扯了扯他腰間玉佩,「作為好處,我可嫁你,成嗎?」

    魏長稷不語,只轉身。

    上了台階復看向她,「還不進來。」

    溫戀舒一懵:「做、做什麼?」

    魏長稷關門,堵住她唇,「收點好處。」

    後新帝問:「愛卿此番立功,想要何等賞賜?」

    魏長稷往女眷處掃了眼,黑眸落在紅唇過分嬌艷的溫戀舒身上——

    「臣想娶她。」

    登時滿座譁然。

    內容標籤: 宮廷侯爵 婚戀 虐渣 正劇

    搜索關鍵字:主角:溫戀舒,魏長稷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嬌妻與性命,究竟要哪一個?

    立意:永遠堅強,永遠熱愛。

    第一章

    「魏長稷的話,你可還記得?」

    賓客散盡的正廳,闃然無聲。揮退了奴僕,只剩父子兩人,慶陽王才從巨變中抽神,問出這麼一句。

    且言辭間,頗有提點之意。

    陸清安喜服加身,芝蘭玉樹。

    然紅燭映面,卻無半分喜色,聞言更是添上了許多蒼白和羞憤,腦中不受控的迴蕩起魏長稷的話:

    ——「你這新婦姓溫?」

    ——「輔國公府的溫?」

    ——「世子好福氣……聽聞內子穠李風華。」

    他人之妻你可贊其才學,夸其品性,唯獨顏色刻意提及,顯得輕浮。

    尤其最後一句,魏長稷頓了許久,再開口時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見底,對他緊盯,竟似被人奪了什麼寶貝似的,極為兇悍。

    同為男子陸清安如何聽不出其言妒恨。

    妻子遭人覬覦!

    還在大婚當日!!

    按理陸清安就該給他一拳。

    可偏偏魏長稷是不請自來,破門而入。

    一把弩/弓箭無虛發,支支破風凌厲飛速。或將阻撓的人穿胸而過,定身於高牆,又或將阻撓的人一擊爆頭,血濺在四地。

    說那話時他人已到跟前。

    身長八尺余,魁梧又高大。通身的玄甲冑,氣勢更逼人。握著那把殺人的弩,滴滴答答淌著血。

    其實好幾年前,陸清安就見過魏長稷。

    彼時他是慶陽王看不上眼的庶子,魏長稷則為魏國公吃醉酒的奸/。

    同樣不入流的身份,魏長稷更低他一籌。但他汲汲營營想鑽入高門貴子一列,魏長稷卻宛如暗夜孤鷹,對所有嘲諷者桀驁不屑。

    每每他與人排擠魏長稷。

    魏長稷看他眼神就會變得很玩味。

    在那犀利的探究中,似乎陸清安什麼心思都被看透。那種感覺就像衣衫被人剝光,丟到華京大街上,一/絲/不掛卻無處遁形。

    慢慢的他甚至怕見魏長稷。

    那時尚且如此,更不要說今下。

    歷經疆場血與死的洗禮,魏長稷早完成了男子到男人的蛻變。

    原本稱得上英俊的面容,皮膚曬成小麥色,左臉眉骨往下斜破開道疤,或沒來得及處理,一路風吹日曬,煞氣逼人。

    和他一樣二十出頭的年紀,魏長稷卻留了須。

    那不修邊幅恣意生長的胡茬,瞧著竟比慶陽王更有威壓。

    陸清安莫說給他一拳了,卻是連話都不敢多說。男人的血性,在有可能被弩穿胸爆頭的危險當中,變得不值一提。

    當時只顧緊張保命,忍了魏長稷對妻子的探詢。

    如今回憶起那怯弱,又覺憋屈窩囊。

    陸清安攥了手,暗自咬牙,「記得……」

    如何能不記得?

    慶陽王頷首,也瞧出兒子的憤懣。

    可憤懣,又如何?

    人大多是自私的,他可不像輔國公溫頤那樣高潔,明知城破是大勢所趨,卻還不識抬舉,以文人之身帶著兒子出城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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