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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1:17:43 作者: 臣年
    裙擺是從大腿往下開叉的,隨著她慵懶的動作,大片雪白細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瑩瑩泛著光。

    重點是。

    她纖長指尖正把玩著一把槍,燈光下,充斥著滿滿的威脅力。

    叢秘書咽了咽口水。

    根本不敢多看。

    生怕這槍是真的。

    「又出差去了?」

    女子嗓音又輕又軟,「去多久?」

    叢秘書硬著頭皮:「兩三個月。」

    若是不順利的話,一年半載都有可能。

    「兩三個月?!」

    秦芒頓時覺得無趣,隨手將槍丟在了地毯上。

    發出了一聲沉悶聲響。

    沒有福氣的狗東西。

    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嗎!

    叢秘書瞪大眼睛:「!」

    臥槽這聲音?

    難不成是真的?

    這是因為賀總戴了太太的寶貝藍寶石,所以太太準備殺夫奪寶?

    短短几秒鐘。

    叢秘書腦子裡已經冒出來一堆血腥慘案。

    秦芒拿起擱在旁邊的最上角刺繡了一隻白色小獅子的定製薄毯,搭在膝蓋,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見他還不走,懶洋洋地詢問:「還有事?」

    叢臻這才冷靜下來。

    不至於不至於。

    強迫自己不去看那把槍,「《你是兇手嗎?》劇組把您最新一期所有高光部分全部剪輯掉,是非勻影視那邊施壓。」

    「根據調查,是您之前的一位競爭對手沈菀音刻意為之。」

    「想要在綜藝節目壓您一頭,從中洗白。」

    秦芒紅唇溢出抹冷艷笑弧。

    又是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甚至不敢堂堂正正地同框比一比。

    在秦芒眼裡,美醜這種事,其實各有各的風格,每個人審美不同,沈菀音整容之前,雖是清湯寡水的長相,但若是風格走對了,也會很高級。

    她那張臉雖不夠精緻,卻也有自己的辨識度,適合大熒幕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被《京華舊夢》的導演看中,差點成為女主角。

    偏偏她非要去走別人的風格,現在還整容。

    無疑是把自己的演員路徹底毀了。

    很多細膩的情緒表達,崩掉的整容臉,是很難表現出來的。

    對於沈菀音這次復出,其實秦芒完全沒看在眼裡。

    她已經自毀長城。

    何須自己再推一把。

    偏生沈菀音還是揪著她不放,秦芒有點厭煩。

    看著秦芒一閃而逝的眼神,叢臻莫名想到了自家上司。

    果然夫妻在一起久了,也會越來越像。

    秦芒漫不經心地抿了口管家奉上的玫瑰花茶,「繼續。」

    叢秘書不愧是賀泠霽的首席秘書,將來龍去脈查得清清楚楚,甚至比孟庭這個圈裡人查得還要詳細。

    叢臻見秦芒指尖把玩著薄毯上的流蘇。

    繼續道:「沈菀音哄得周總,甚至打算離婚娶她。」

    秦芒終於來了幾分興趣。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非勻影視的那位周總,今年已經六十多了,還挺風流。」

    叢臻咳了聲,「聽說從今年開始,周總各處搜羅那種藥。」

    以前周總雖然也好包養個女明星,但也注重養生的,最近簡直著魔了似的,連藥都開始用了。

    哪種藥?

    作為已婚少女的秦芒秒懂。

    嘖嘖嘖。

    她慢悠悠托腮感嘆了句:「這該死的愛情。」

    「噗……」

    叢臻一個沒忍住。

    諷刺拉滿,不愧是太太!

    不過人都欺負到自己身上了,秦芒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沈菀音目的她清楚,不就是想跟她出現同一個綜藝節目,然後碾壓她嗎。

    「行,我知道了。」

    秦芒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叢臻猶豫了秒:「您需要幫忙嗎?」

    雖然賀總的意思是,讓太太自己解決,但……留下他,也代表,可以出面。

    秦芒並沒有讓賀泠霽出面的意思。

    懶懶地半閉著眼睛,「這點小事,還用不著你家賀總。」

    一般來說,王牌要留在最後絕殺的。

    叢臻:「啊?」

    秦芒眼睫掀起,紅唇勾起抹戲謔弧度:「殺雞焉用牛刀?」

    她揉了揉纖軟皓腕,慢悠悠地補了句,「牛刀太重。」

    叢臻:「……」

    懂了——

    賀總是牛刀,太重了,太太懶得舉起來殺雞。

    ……

    後來叢臻跟賀泠霽匯報情況時,最後提了這句話。

    男人非但沒生氣,反而輕笑了聲:

    「一切聽她安排。」

    賀泠霽站在酒店宴會廳最大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縱橫交錯的霓虹,頹靡詭譎,滿溢著國外肆無忌憚的紙醉金迷,仿佛一不小心,便會被吸旋進去。

    這場宴會非但有合作商,也有一些國外赫赫有名的商界大佬。

    見他打完電話,有位對賀泠霽慕名已久的大佬,端著兩杯酒走過來邀請:「賀總遠道而來,應該還沒享用過這邊的美人兒吧,比起黑髮黑眼,金髮碧眼也別有一番滋味。」

    賀泠霽長指似是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抱歉,我已婚。」

    「已婚算什麼?」

    「剛新婚的陳總,起初也惦記著家裡老婆,後來還不是享用了三個極品,差點爽得沒起來床,耽誤了第二天的工作,臨走之前,還打算帶回去一個金屋藏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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