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怕了?
2023-09-20 18:06:52 作者: 淺兮媚顏
林蔓可是沈景安的門面,就算二人未曾說破關係,他也知曉的。
聞言,亦是盯了林蔓一眼,邪邪一笑,「二殿下自重,我家美人如何能青樓女子作為比較?」
一句話又飽含了護犢之意。
聽得出來木書天對這白衣少女的偏袒,慕容若凌也並非是個無趣之人,只是這道歉的話卻是說不出口的,加之他心高氣傲的很,反倒覺著木書天這人真是無趣,竟如此護著一個女人。
倒是慕容蘭陵,見得眼下氣氛不對,忙是舉杯表示道歉,「一入門便見得姑娘與眾不同,是在下唐突了,這杯濁酒敬六殿下與姑娘,還望海涵才是!」
林蔓瞧了木書天一樣,覺著對方並無有於他們交好的心意,恰好在木書天也看過來時,她眼眸一斂,接著端起杯來,笑顏如花,「三殿下言重了,不過就是酒宴之間的閒話罷了,我家殿下最是大度之人,自是不會以小事計較。」
說她是青樓女子就說唄,那也是說她漂亮不是嘛,哎,總之小事兒上,沒必要鬧得不愉快。
這女子說話之間無不誇讚著木書天,讓慕容蘭陵微微愣了愣,而後笑著點頭,「是是是!」
話吧,杯酒落肚。
慕容若凌的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些,拋開那些客套的話,直接說起了今日街上所發生之事,「來的路上聽聞六殿下敲鑼打鼓的告知了整個或州城內眾位百姓來與本宮赴約,莫不是六殿下覺著,本宮存了害你的心思否?」
這話他是半開玩笑半認真語氣問得,瞧著輕鬆不過一語,實則這話內又大有乾坤。
這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兒,木書天給了林蔓一個眼神,示意她來回答, 於是她臉上又掛起了一臉笑意,「哎,二殿下哪兒話,我家殿下當真是愛民如子的,一直就想著要為百姓做點甚,今兒個恰好出門,便想順帶瞧瞧民情如何,這不……卻被百姓認了出來麼。這一切,都是巧合,巧合哩!」
巧合?會有如此巧合?總之他們是不信的。
可對方都如此說了,他自然是無法說甚。
一時之間,又有不少人開始與木書天開始寒暄閒聊了起來。
這聊著聊著,就說到了詩詞歌賦之上,慕容若凌提議,既是相聚,不如來點樂子,他願以夜明珠為頭籌,讓眾人來比拼才藝。
一聽說比拼才藝,木書天便將眸光看向了林蔓,輕遮嘴,以僅兩人可聽得見的聲音道,「接下來,可就指望著你了!」
林蔓唔了一聲,抿了抿唇,「瞧著十分艱巨的任務啊!」
在場一共有十二人,這十二人能被慕容若凌請來,想必其定是有甚過人之處,且他偏又要弄個詩詞歌賦出來——也就是說,除去她與木書天之外,其餘的都是他自己人!
木書天瞧著林蔓一臉糾結的表情,「怎麼?怕了?」
「不,不怕!」她搖頭,「就是一顆夜明珠太沒誘惑了些,皇室之人弄個夜明珠可不是什麼難事兒,那二殿下真小氣,就算是公子你贏了,一顆夜明珠而已,你也有啊!」
「我沒有!」木書天直截了當道,「雖說我認同你說的,那慕容若凌是真小氣,可夜明珠這東西,我真就沒有!」
「……」林蔓詫異,不是說皇室有很多夜明珠的麼?怎麼到了他這兒就沒有了?這是假的罷?
而後,又聽得木書天道,「也罷,我也去添個彩頭!」
說著,他開始揚聲道,「二殿下都出夜明珠了,在下也得添點東西才是,近來在下得了一件金絲軟甲,可謂是刀槍不入,不如這樣,撥得頭籌者,在下這金絲軟甲也一併歸他了!」
金絲軟甲,這東西十分珍貴難得的很。
夜明珠是有市無價,金絲軟甲則是有價無市。
不得不說皇子果然是皇子啊!
說完之後,木書天又看向林蔓,「小丫頭,你可得給本公子長臉啊,你若是贏了,可就是贏了大楚的臉面……」
「不是吧……」林蔓忽然覺著有些為難了,「這不過就是一場詩詞比拼而已……」將國家存亡這種話強加在她的頭上,這多多少少都覺著壓力太大了些。
可木書天卻只一挑長眉,「當年你在沂州城內大戰諸位才子,如今不過是小小的十來人,你怕甚?」
是沒什麼好怕的, 尤其是還有兩件寶物在前,不過他想了想,「若是我得了頭籌,這東西公子你不會事後又要討回去罷?」
瞧她問得一本正經,可木書天卻是哭笑不得,「本殿下說話一言九鼎,何時食言過了?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東西自然就是你的!」
「那就多謝殿下賞賜了!」林蔓眼眸一亮,「放心放心,我保證不會給您丟臉!」
二人竊竊私語,只是旁人卻聽不著的。
林蔓感受到身後傳來沈景安注視的眸光,她回頭瞧了一眼,對其露齒一笑。
她對旁人笑得極為虛假,可對沈景安卻絕對是笑得會心。
那一旁的慕容若凌一直盯著二人看,當下端起自己桌前的酒杯道,「六殿下是否也要來一首?」
「在下倒是不必了!」木書天拿出摺扇一展,整個人的氣質溫潤如玉,「有這丫頭便成了,不論是詩詞歌賦,且讓她來罷。」
「她?」眾人表示一臉懷疑。
林蔓直視慕容若凌,眸光是一點都不避諱,「不知殿下先要比的是甚?對子?作詩?詞賦?」
一個不過才及笄的小丫頭,話倒是大的很,在場之人有一個就是當年的大燕的文科狀元,當年那才學可是震驚了整個大燕的,如今她一個小小的姑娘就敢如此大言不慚,慕容若凌笑了。
「既是姑娘出列,也罷,那就先從對子開始罷!」說著,瞧了眼坐在筵桌之上未曾言語過半分的中年男子道,「嚴大人,對小姑娘可要可留情一些!」
那被稱之為嚴大人的男子約莫四十來歲,整個人透露著一股沉穩的儒雅之氣,聞言先是同慕容若凌行了禮,再看向林蔓,「既是對子,恰好嚴某手中有一對子。」
他都站起了身來,作為一個小輩若還是坐著,那就對他的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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