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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一模一樣

2023-09-20 18:06:52 作者: 淺兮媚顏
    「您方才說李杏兒爹娘讓她將我都搬了出來,而我與她的關係也並不好……」林蔓道,「咱們雖然是個小小的鋪子,但也要從小事抓起,咱們應該看重的是個人的能力,而不是要去看關係這一層。

    她哥若是真想來咱們鋪子跟爹學手藝,那為何不能直接登門拜訪說要跟爹學?將我扯出來作甚?倘若今日咱們因著關係而開了這個先列,收了個不怎麼樣的人,那日後是不是也可以走關係?

    等日後咱們鋪子的生意做大了,鋪子裡的老員工說讓他家人品不如何的親戚來上工,到時爹娘是應還是不應?

    應?鋪子裡雖然做的是生意,可人品又如何不重要?

    不應?之前已經開過先列,掌柜的可以靠關係拉人來鋪子,為何他們就不成了?

    以我之見,若真有人想來咱們鋪子裡做事,不如直接走程序!」

    白氏聽著愣了愣,對她的話竟然找不到任何耳反駁的理由。

    愣愣的將灶台上最後一處擦乾淨,她將巾子在盆里搓乾淨,想了想,點了點頭,「我知曉了,晚間我跟你爹說說這事兒!」

    話間,她將巾子晾在了一旁,又將髒水倒了,轉移了話題,「明日你大姨他們要來,咱們後日再回朝陽村里去瞧瞧你奶他們!」

    回朝陽村?見陳氏?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林蔓瞬間無精神了。

    本想說她不去了可成……可她若是不去,光是讓白氏與林燕風兩口子進那老宅大門,只怕這林家人會將這兩口子吃的連骨肉都不剩罷?

    揮了揮手,無力的說了一聲知曉後,這才隨著白氏去了大廳里,落座,吃飯。

    晚飯過後,林蔓便將自己關在了房裡。

    房內點了一盞燈,鵝黃色的光線無比柔和。

    她將擺在書案上的面具拿了起來,又從屜子裡掏出那支撿來的木簪。

    在燈影前,林蔓仔細的照了照上頭的花紋。

    對比了半響之後,她得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果然,這面具上的圖案與木簪上的圖案,是一致的。

    便是連那細小的紋路也是一致。

    一模一樣。

    想起今日那個賣面具的男子。

    唔,藍淄。

    與那黑衣人,有何關係?!

    還是說……藍淄便是那晚青山道觀的黑衣人?

    還有藍淄說,這圖案乃是一個部落的特有圖案,這兩者之間,又有何關聯?

    亦或者,這一切其實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

    在腦子裡想了許多許多,林蔓將木簪又收了起來,又拿著面具出了門去,去尋了林燕風。

    林燕風與白氏恰好將屋子裡收拾乾淨,見得林蔓,自是笑呵著與其打了個招呼。

    林蔓倒是直入主題,將面具直接擺放在了林燕風的眼前,一臉天真道,「爹,這個圖案好漂亮,我好喜歡呀,你以後能做嗎?」

    林燕風聞言,接過她手中的面具仔細的研究了一番,越看眉頭越是皺的高高。

    他道,「這花紋錯落複雜,若想做一模一樣的,爹怕是得將這圖給描繪一段時日……唔,你若是喜歡,爹便學學!」

    只是費的精力要多些罷了。

    林蔓並非是真想要,於是便又鼓起腮幫子問道,「那爹能不能描會,日後咱們也雕刻這種花紋呀?」

    白氏在一旁聞言,嗤笑一聲道,「你怕是不知曉木匠這個活計, 你給你爹瞧的花紋如此複雜,若不是十分熟悉,哪兒能雕刻得出一模一樣的?」

    林蔓聽得,咿了一聲,「娘還懂這些呢?」

    白氏瞧了眼林燕風,嬌羞一笑。

    反倒是林燕風笑得十分爽朗,「你娘說的沒錯,雕刻花紋這種東西,每個木匠都有自己獨特的手法,嗯……這就好比你們習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寫法,若想同人寫的一模一樣,那必然是要花費一番功夫去臨摹的。

    可你爹我早慣用了自己嫻熟的那套手藝,便算要臨摹,也總有些自己的手藝在裡頭,若想一模一樣也,除非得花費一些狠功夫!」

    林蔓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一模一樣的雕法,只可能出自於一人之手?」

    「倒也未必!」林燕風道,「花費些狠功夫,倒也能一模一樣的!」

    打一個最簡單的比喻。

    在當代的歷史上出了許多有名的書法家,而後人總會去臨摹他們的筆記。

    能將細節都臨摹得一字不差之人顯少有,便算有,也是費了十足的狠功夫。

    且每個書法家,都有自己獨特的一些手法在裡頭。

    林蔓似乎恍然大悟了。

    若是如此說的話,藍淄是黑衣人的機率,是不是更大了些?

    此事她腦子裡微微有些亂,同林燕風說了聲早些休息之後,便拿著面具回了房去。

    回房之後,她又仔細想了一番林燕風話,再次坐到了書案前,按著木簪與面具仔細的對比了一番又一番。

    她觀察的無比仔細,每個細節之處都拿來認真的對比了一番。

    但結果是……二者一模一樣,每個細節,每個花紋的處理之處,都是一模一樣。

    這般一來,他覺著藍淄是黑衣人的機濾,便成了百分之八十。

    而其餘的百分之二十,她是想等著親自去會會這個藍淄,再下定奪。

    如今真是過年之時,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忙活,總之她今日也留了個心眼,問了藍淄的住處。

    等忙完這幾日,她再去也無妨。

    總不可能他在這兩日便搬走了罷?

    心中有了定奪,她便將東西收好,躺在了床上。

    粉色的床幔上繡著牡丹花,繡工十分精湛。

    可這美的東西見得久了,倒也習以為常了……她的眸子落在牡丹花上,思緒卻早已飛遠。

    並非是她作死的想去追查那黑衣人,只是上次在道觀的那一次讓她覺著事情並非有如如此簡單。

    不知為何,她總有種心驚肉跳被人盯在眼裡的感覺……

    有些人在暗處,也不知曉是為誰而來。

    倘若她能有些線索,追查追查也總能讓自己安心的。

    盯著那牡丹瞧了良久,直到眼睛開始有些發酸,她這才脫下外衣,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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