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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1:17:59 作者: 耳山青
他想給她看。
可這小姑娘進了屋內是在做什麼?
撲閃著眸子瞧了他兩眼,便移開目光饒有興致地去看這屋子。
這屋子到底有什麼好看的?能讓她打量這麼久還不看他!
傅司簡也說不清自己是本就肖想已久,還是被她這舉動氣著,垂眸只見小姑娘的唇瓣艷麗欲滴,誘人採擷。
低頭,攫住,一切順理成章。
如他曾經所想,她是甜甜的,軟軟的,美好得讓他失了控。
他伸手環住小姑娘的腰將她提起一些,另一隻手墊在小姑娘腦後,避免磕著她,也托著她仰起頭更深地承受著他的親吻。
傅司簡確實有些沒輕沒重了,等他終於退開,看見的便是小姑娘的唇瓣被他蹂.躪得嫣紅嬌靡,眼睛水汪汪地控訴他:「你、你怎麼這樣啊?」
小姑娘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並沒能讓他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真的過分了點兒,反而是讓他想更過分一些。
抬手抹了抹她唇邊沾染的水漬:「夭夭,我哪樣了?」
顧灼顯然是沒想到傅司簡能這般理直氣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他。
瞪了他一會兒,眼睛有些累,腿腳也有些累。
傅司簡將她箍得死緊,還用了力道往上提她,方才他親她時,她可一直都踮著腳呢。
顧灼越想越氣,索性湊上前也咬了傅司簡唇瓣一口,貼著他唇瓣同樣理直氣壯道:「傅司簡,我好累,我要坐著~」
傅司簡愛極了小姑娘在他面前肆意撒嬌使喚他的模樣,將她打橫抱起,一步一步繞過屏風,直到他坐在床榻上也沒將她放下。
小姑娘依然環顧打量著,像是這屋子裡有什麼寶貝值得她這樣好奇。
想將她的視線重新拉回到他身上,傅司簡只能又低頭去吻她。
這次便和風細雨得多,從她的額頭,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她軟軟的唇瓣上。
他印上去輕輕吻了幾下,又攫住上唇溫柔地碾壓含.吮,一點一點試探,直到她將手纏繞在他後頸,有所回應,傅司簡才終於放縱自己的心意,無所顧忌地熱情而熾烈地與她共舞。
將這些時日的思念和對她的洶湧愛意全部融進這個柔和又深切的吻中。
顧灼被吻得軟成一灘水,搭在男人脖頸上的手早就滑落下來,揪著他胸前衣襟,才勉勉強強撐著。
傅司簡已經停了動作,卻仍是貼在她唇邊不捨得離開,不知何時從何處拿出那隻白雁玉簪,簪在她發髻上:「夭夭。」
小姑娘眼眸含水,顯得有些懵懂:「嗯?」尾音上揚,似是疑惑,也像是動情。
「夭夭,我很想你。」
「我喜歡你,我愛你。」
「我想與你長長久久地在一起,我想與你成婚,所以我提親了。」
「北疆如今沒有大雁,我刻了一隻白雁簪子送給你。這輩子,我只有你,我忠誠於你。下輩子也是。」
「你爹爹娘親說,一切憑你的心意。」
「夭夭,你願不願意與我成婚?」
他說一句便吻她一下,不讓她回話,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完。
這話,他曾經問過她。
那時,她沒回答,只反過來問他。
她不知道傅司簡何時派人去了江南提親,也不知道爹娘何時給他回了信,可她本來就是願意與他成婚的,卻從未像他這般認真地剖白心意。
顧灼捧起他的臉,重重親了一下他弧度好看的薄唇:「傅司簡,我喜歡你,我愛你。」
「我願意與你成婚。」
話音剛落,便被男人倏地抱緊。
傅司簡的下巴搭在她肩窩處,一聲一聲繾綣而深情:「夭夭……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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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俱從驚喜和感動中平靜下來,顧灼便已經有些困了,與傅司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她拔下頭上的玉簪拿在手裡端詳了一會兒,問他:「這東西你刻了多久?」
傅司簡面不改色地說:「十天。」
顧灼很無語,明明冬至的時候就見他書房有一堆亂七八糟的玉石,那時候問他,他還不說實話。
她將簪子插回發髻上,拉過傅司簡的手。
右手還好,左手上很多新新舊舊的細小的傷口,並著掌中那兩道陳舊的疤,實在刺眼得很:「沒有雁就不要了嘛,做這個幹嘛啊?疼不疼啊?」
傅司簡就知道她會這麼想,便出聲逗她:「只是為了讓你心疼,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誰料小姑娘還真是捧起他的手,從他的掌根吻到指尖,每一個傷疤都被溫熱柔軟的唇瓣照料得周全,酥酥痒痒,直教他整條手臂都失了力氣。
等她終於結束,傅司簡便再也忍不住將她按在榻上親了又親,惹得小姑娘像只炸了毛卻沒有攻擊力的小貓:「你又欺負我!」
他哄了很久才哄好。
顧灼看完她爹娘給傅司簡的那封信後,眼淚啪嗒啪嗒地就往下落,撲進傅司簡懷裡蹭了蹭:「傅司簡,我跟你說,我爹娘是世上最好的爹娘。」
隨即又委委屈屈地啜泣道:「可是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我好想他們……」
傅司簡愛憐地撫著小姑娘的烏髮,說到底她也才二十歲,便已經掌著顧家軍五年,北疆防務之重,其中艱難壓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