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

2023-09-20 17:48:49 作者: 清麓
    「真的?有多大?」閻忱眼神中帶著懷疑,他怎麼沒看見過?

    「將近二十克拉。」林漳話音剛落,閻忱刷的一下睜大眼睛。

    「不過太大了,不方便戴,又買了現在這對。」林漳當時收到閻忱送的戒指時,也和閻忱現在一個表情。

    他本來以為閻忱把這件事忘記了,暗自失落了好些日子,沒想到閻忱是給他準備驚喜去了。

    「這還差不多。」閻忱拉起他的手在無名指上親了親。

    林漳垂首用額頭抵住閻忱的額頭,睫毛輕顫,「閻忱。」

    「嗯?」閻忱掀起眼皮,對上林漳的眼睛。

    他的眼睛泛著朦朦水光,眼尾洇開一抹薄紅,閻忱仿若墜入一汪春水中,甘願沉淪。

    林漳的嘴唇擦過他的鼻尖,然後滑落到唇鋒,若有似無,忽遠忽近,雙手按在閻忱的肩膀上,撐起上半身,嘴唇開合:「我想要你。」

    「砰砰砰——」

    閻忱的心跳加速,好似要衝破胸腔撞出來一般,他猛然收緊手臂,牢牢箍住林漳精瘦的腰身,將人抱起來。

    突然騰空,林漳趕緊抱住閻忱的脖子,閻忱仰起頭想要親他,林漳側過頭躲開,「你小心看路,別從樓梯上摔下去。」

    「不會的。」閻忱對自己的體力很有自信。

    林漳堅持讓閻忱好好看路,心急火燎的閻忱加快步伐衝進臥室,速度太快,路途中比較顛簸,兩人原本就是面對面,這下更是火上澆油。

    「哥……」閻忱眼瞳晶亮,將林漳籠罩住。

    林漳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兩人自然地接了一個吻。

    時隔太久,林漳竟生出一種和初次時相似的羞澀,他拉長細長的脖頸,側著頭,烏黑的發尾被汗水洇濕,貼在他染上淡粉色的皮膚上。

    他抬起手咬住食指,將溢到口齒的嗚咽吞下,白皙修長的手指上印下兩排牙印。

    閻忱忽然拉過他的手,目光緊迫逼人地追逐著他的眼睛,舌尖掃過那兩排牙印。

    林漳淡粉色的皮膚頓時變作更深的紅,閻忱與林漳十指相扣,他感受到隨著他的動作,林漳的手指越收越緊,他低下頭在林漳揚起的下巴上虔誠地落下一吻。

    ……

    洗過澡後,林漳套著一件寬大的睡衣,蜷縮在被窩裡睡得香甜,溫暖的燈光下,一截白皙纖長的脖頸從衣領里露出,紅梅落雪似的光景令人移不開眼。

    閻忱此時正坐在陽台上,點菸的手微微顫抖。

    為什麼他那麼熟練啊?!

    他之前的擔憂全都是白費神,他的車技非但不青澀,反而嫻熟得可怕,什么九-淺.一深……咳咳,全都無師自通。

    稱一句車神也不為過。

    之前同人文里看到的那些令他嘖嘖稱奇的東西,現在轉頭再看,都是小意思,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開過車的人了。

    閻忱抽完一整根煙,終於冷靜了一點,不過只要稍稍一回味剛才的事情,他就又有些蠢蠢欲動。

    這就是奔三男人的身體嗎?

    他進浴室去洗了個澡,帶著滿身清香回到林漳身旁,在黑暗中攬過林漳,小聲說:「哥哥晚安。」

    即便已經躺下,閻忱咧到耳根的嘴角也沒能下來。

    此時沉浸在甜蜜中的二人還不知道,一條新聞悄悄在深夜爬上了熱搜。

    #林漳母親跳樓#

    清晨甦醒的人們點進微博,紛紛被熱搜第一震驚。

    【臥槽?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勁爆新聞?!】

    【最近怎麼回事?接二連三的,是有人想搞忱漳夫夫嗎?】

    【雖然但是,林漳他媽為什麼不選深山老林去跳?非要從醫院大樓跳下去?醫院裡人來人往,萬一砸到人該怎麼辦?】

    【艹?林漳賺那麼多錢居然不管他媽?】

    【好像是因為林漳攀上閻家後,嫌棄他生母窮酸,不願意贍養她,她傷心絕望之下才選擇跳樓。】

    【沃日,生叉燒都好過生林漳啊!】

    【我怎麼覺得不對呢,視頻好糊啊,真的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嗎?】

    【來了來了,給林漳洗地的腦殘來了。】

    【什麼洗地?本來就沒有證據證明林漳他媽跳樓是因為他啊!】

    【呵呵,最近林漳的日子過得可好得很呢,又是上節目和閻忱秀恩愛,又是出席各種婚禮宴會,而他媽呢?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醫院裡,如果不是對林漳絕望了,怎麼可能放著兒子不管,選擇去死?】

    【林漳這種垃圾就應該去死!鼎業還不炒了他,是想被他連累倒閉嗎?】

    林漳和閻忱一覺睡到中午,渾身的酸痛讓林漳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太久沒有做過,這會兒居然有點心痒痒。

    明明昨晚被折騰到不行的人是他,怎麼閻忱還在睡?

    林漳盯著閻忱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有甦醒的跡象。

    他伸手探進閻忱睡衣的衣擺,摸到結實的腹部,好在閻忱的公狗腰並沒有隨著他失憶而退化,林漳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迷濛間,閻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上有隻手,蹙了蹙眉,緩緩睜開眼睛。

    引入眼帘的是林漳俊美的面龐,旋即,一個吻落在他的唇上。

    閻忱的瞳孔顫動,身子在片刻的僵硬後恢復正常,「早。」

    「不早了,我定了餐,再過十分鐘左右送到。」林漳起身往浴室走去,他身上穿的是閻忱的睡衣,閻忱的骨架比他大,睡衣自然也比他的大,往前走了沒幾步,領口便從肩膀上滑落,露出布滿各種曖-昧痕跡的脖子和肩頸。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