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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7:48:49 作者: 清麓
閻忱下意識往下一看,「……」
艹!摩天輪雖然轉得慢,但它轉得高啊!
閻忱有點暈,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就讓這一天美好的結束吧,別再丟臉了。
「咻——砰!」
「是煙花!」閻忱激動地站起來,完全忘記剛才暈眩的感覺。
透過玻璃,五彩斑斕的煙花盡收眼底,一朵朵盛大而美麗。
閻忱低下頭目光繾綣,「我愛你。」
林漳的心宛如外面的煙花,他望著閻忱,望進這雙溢滿愛意的眼睛裡,眉目舒展,牽起唇角,然後吻上閻忱,「我也愛你。」
唇是熱的,心也是熱的,碰撞在一起,滾燙得像是噴涌的岩漿。
一個吻,讓兩人冒出熱汗,皮膚和骨頭仿佛要長到一起,
閻忱揉著林漳發燙的耳朵,啄吻著他耳後那顆小小的紅痣,林漳的身子宛如風中的細柳,禁不住顫慄,「閻忱……」
他的話語被口腔黏膜沾濕,吐出的字眼,染上黏膩,像是在撒嬌。
「哥哥。」閻忱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林漳的耳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情。」
林漳不是個浪漫主義者,但他的另一伴是,這首詩他恰好讀過,是聶魯達的《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也恰好知道這兩句詩的深意。
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著閻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濕。
閻忱的話,喚醒了他作為雄性的本能,林漳雖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並不是一個禁慾的人,在他和閻忱的婚姻沒有出現裂縫的時候,他們倆只要一見面就是乾柴烈火,之前那個屋子裡每個角落都沒有被他們漏下,甚至出現過久別重逢,做到一半睡著的情況,即便渾身疲憊也擋不住他們倆的熱情。
他的心,他的器官,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蠢蠢欲動,想要擁抱閻忱。
「咔噠。」開門的聲響,將林漳的神志抽回,原來摩天輪已經到達地面。
「兩位請小心腳下。」工作人員細心地提醒道。
林漳拉著閻忱出去,閻忱忽然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哥……我腿軟。」
林漳:「……」
他不是很想知道,閻忱是被他親軟的,還是被嚇軟的。
「我扶你。」林漳扶著閻忱出去,就近找了個椅子坐下休息。
導演無語的同時又滿心歡喜,閻忱簡直是被綜藝之神眷顧的男人,這節目效果滿分啊!
「好了,我們回去吧,現在也挺晚了。」閻忱休息了一會兒緩過來後對林漳說。
「嗯。」林漳玩了一天也有點累,將礦泉水瓶蓋擰緊,遞給閻忱,閻忱下意識接過隨手拋進兩米外的垃圾桶里,看都沒看一眼。
「好帥!」經過的路人驚呼一聲。
閻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他是校籃球隊的隊長。
「走吧。」林漳站起身,沖閻忱伸手。
閻忱正要讓林漳拉他起來,突然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只見他低頭扯下自己襯衣的第二口紐扣,放在林漳的手心,仰著臉笑容絢爛,「我的心交給你了。」
林漳微怔,眼睫眨動,視線從閻忱身上移到手心的紐扣,他有點怦然心動,收起手指,林漳沉吟幾秒,利落地扯下自己襯衣的第二顆扣子遞給閻忱。
閻忱受寵若驚,他是真的沒想到林漳會這麼做,畢竟在他的意識里,林漳永遠是理智冷靜的,這種事情在林漳看來或許還有點幼稚,「我我……我會好好收藏起來的!」
「這倒也不必。」林漳失笑,閻忱的收藏肯定多半是買個金鑲玉之類的盒子來裝這顆紐扣。
「要的,要的!」閻忱高興極了,站起來捧著林漳的臉親了好幾口。
林漳他們住到第三天,付錦鳴和謝游登門拜訪,居然是來給他們送請帖的,「我們倆結婚,我們想請閻導做證婚人。」
閻忱詫異地睜大眼睛,「證婚人一般是請德高望重的長輩吧。」
付錦鳴和謝游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鄭重地說:「閻導你對我們倆恩重如山,既是我在演戲這條路上的引路人又是小游的恩人,還是我們倆的媒人,證婚人由你來當再合適不過。」
「對啊閻導,四年前多虧了你出手相助,這四年又因為我們一直背鍋,虧得學長和你感情深厚,心胸寬廣,沒有受影響,要不然我們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結婚。」謝遊說。
他看向林漳,目光真誠,「林學長,無論如何,我還是應該和你說一聲抱歉和謝謝,閻導真的很愛你,我們每天聽他講你們的愛情故事,耳朵都要聽起繭子了,不過說實話我們也很羨慕你們倆的感情,希望以後老了退休了我們幾個還能一起搓麻將。」
林漳的心緒翻湧,縱然知道那些緋聞都是假的,但是聽當事人親口說來的感受還是很不一樣,他很想答應謝游,可他做不到,因為這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
一旁的閻忱好似感受不到林漳的糾結,攬住他的肩膀爽快的答應,「那是當然,等我們退休了,我照樣贏你們。」
「閻導你可別說大話哦。」謝游挑釁道。
付錦鳴笑著搖搖頭,他看向林漳,輕聲道:「學長,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林漳怔了怔,有這麼明顯嗎?
「學長雖然經商很厲害,但在感情方面卻有些笨拙。」付錦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