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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7:07:23 作者: 阿辭姑娘
而秦猙面對沈聽弦的質疑,也面不改色地胡謅:【養花中的老秦:你看錯了。】
是嗎?沈聽弦反而更懷疑了。
網絡是個好東西,什麼都能查到,見秦猙否認他馬上就打開百度,搜了下崑山夜光的葉子長什麼模樣。崑山夜光在牡丹中也算是好辨認的花了,因為它的根莖是透著些紫的,葉面也不似其他牡丹光滑,反而生著細細白白的小絨毛。
沈聽弦將「白絨毛、紫根莖」這兩個特徵對著秦猙發出來的照片比對的下,很快就發現秦猙在誆他。
【單身中的沈總:沃日,我查了這就是崑山夜光的葉子,你什麼時候又養了盆崑山夜光,去年我送你那盆你不是說養死了嗎?】
是誰當初說的牡丹平庸,俗不可耐?現在還一口一個「小寶貝」,要不是秦猙發的照片是盆花,沈聽弦都差點以為他搞外遇綠了柳尋笙。
秦猙任憑沈聽弦罵,反正再也沒就這條微博回復過沈聽弦,很是坦然自若,沒有半點說謊被人拆穿的慌亂尷尬。
沈聽弦只能無能狂怒,覺得秦猙這個狗東西真是太狗了,這盆花肯定就是去年他送給秦猙的那盆,而就是想賭賞崑山夜光花開時的美色,難怪去年他聽范阿姨說崑山夜光開花了秦猙也不肯給他看。
就這小氣的態度,活該都結婚了柳尋笙微博也不回粉他。
秦猙「秀」完恩愛就關了微博,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去朋友圈發了柳尋笙本體崑山夜光花苞的照片,只是沒配微博上那樣「露骨」的文字,僅以柳尋笙第一張歌曲專輯名做文案——【秦猙:「燈籠」】
早早睡下的柳尋笙第二天拍戲休息的空檔,刷朋友圈才刷到秦猙發的這條。
所以他和秦猙打電話時就問了他:「誒?秦先生,我長花苞了嗎?」
「是的。」秦猙告訴他,「昨天晚上剛長得,要不要我們視頻,我拍給你看看。」
「不用了,現在才是個花苞有什麼好看的呀?」柳尋笙拒絕道,他見秦猙用紙巾蓋著他的花苞也沒多想,「等我完全開花後秦先生你再拍照給我看吧。」
秦猙答應他:「好。」
「對了,秦先生。」柳尋笙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沒什麼人後才捂著手機話筒,小聲說,「我昨晚睡覺時做春夢了,我夢到你在非禮我。。」
春夢?
秦猙一聽見這個詞也下意識地看向四周。
此刻他剛結束一場會議,會議室中許多下屬還未散去,都在整理著自己的文件,這場會議本來也沒那麼快結束的,秦猙還有些話要交代,可他擺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秦猙瞥了一眼手機屏幕後就宣布會議結束,然後走到落地窗附近接聽,所以眾人都覺得這應該是個很重要的電話。
在這樣下屬還很多的環境中,秦猙卻聽見如此旖旎曖昧,容易叫人浮想聯翩的詞從柳尋笙口中說出,頓時就覺得身體深處湧出一股熱意,就是驟然燒起的烈火,頃刻間就點燃了他的欲望。
秦猙低低了笑了兩聲,還特地沉下嗓音,用略微帶著些沙啞的聲音問柳尋笙:「那我是怎麼非禮笙笙你的呢?」
柳尋笙卻語氣沉重地說:「我夢到我還是盆花,你一直在摸我花瓣,我求你別碰了,你卻說不行,你一定要把我摸禿。」
「……這算什麼春夢?」
「因為你笑得很——春心蕩漾?」柳尋笙頓了頓話音,選擇了一個比較能維持秦猙尊嚴的詞。
這個春夢和秦猙預想的不一樣,他們交談的內容也和他所想像的也有很大區別,而且自己昨晚還真的碰了小牡丹的花苞,所以秦猙輕咳兩聲,沒再有什麼遐思,問柳尋笙道:「是不是因為你太想我了?」
「沒有想啊。」柳尋笙說,「我這幾天都在想你給我寄的led燈什麼時候到,想得不得了。」
秦猙:「……」
「我的本體還在家裡呀,是不是秦先生你對我本體偷偷做了什麼事?」柳尋笙卻開始懷疑,而且他的懷疑很接近真相,「我的花苞那麼可愛,以前我在深山時路過的鳥兒們有時都會忍不住湊近瞧瞧,還想用翅膀蹭我呢,所以秦先生你見了我的花苞就能把持得住不碰碰嗎?」
「我當然把持得住。」秦猙說,「你的燈我寄了空運快遞,應該今天下午就能到了。」
柳尋笙說想他的燈想得不得了,秦猙現在倒是覺得自己頭頂綠得不得了。
「也是。」柳尋笙太過相信秦猙了,沒有再多加懷疑,「我的戲份不多,或許可以在花期結束之前回去呢。秦先生,等我回去後我們就一起看我的花吧。」
柳尋笙這話說得其實有些歧義,很容易叫人想歪,但秦猙現在覺得自己滿頭綠已經沒心思再去想歪了。
至於柳尋笙,則在下午六點時心滿意足地簽收他的led補光燈。
今天邶市的雨還是沒停,但有了這盞燈,柳尋笙抱著燈給自己找找就振作了不少,又吃了秦猙順帶寄來的「土特產」,人就沒那麼蔫了,當然在這樣的陰雨天裡他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其實關於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柳尋笙也有些猜測——或許是他用自己元神花瓣給秦猙續命的緣故。
但是柳尋笙並不覺得後悔,反正多照點led補光燈就可以了,秦猙也總不會沒有土給他吃餓到他的。
席玉拍完今天的鏡頭到休息場地休息是,就見柳尋笙抱著盞亮堂堂的燈不知道在做什麼,還奇怪道:「小師弟,你這個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