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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7:04:22 作者: 清明穀雨
    夏行星的吟很嬌,像只貓兒,他後邊太緊,被男人掉了個姿勢變成69,雙手撐在霍經時溝壑分明的窄腰上。

    雪白豐臀朝霍經時的臉撅著,腰線下塌,與纖細清薄的脊背連綿成一條昳麗優美的山線,兩瓣雪白玉肉似山丘隆起,有濁白春潮自幽谷肉洞湧出,瑩粉透玉白。

    後穴忽然貼上兩瓣削薄的熱唇,強勢霸道的舌像蛇一般鑽進緊閉的肉穴,霍經時幾乎是整張臉埋進了那方景色誘人的幽丘,熏了一臉濕騰騰的熱氣與腥騷。

    「啊……」夏行星水滑細膩的白腰一塌,整個屁股坐到了霍經時的臉上,對方挺直鼻尖里呼出的熱氣全噴灑在他翕動的屁眼裡。

    上身倒下,鼻尖觸到霍經時被內褲包裹著的沉甸甸的一坨性器,夏行星軟著手指拆開硬了滿手的陽具,肉筋虬扎,粗碩長硬,兇狠地跳出來。

    夏行星有些懵懂地眨眨眼,舔嘴唇,萬分溫柔地去親那根凶神惡煞威風凜凜的肉龍,親昵仿佛在對待自己珍視的愛人。

    霍經時低頭瞥見自己腿根夾著的那顆毛絨絨的腦袋,自己的陰莖正操著夏行星白軟的面頰,操他通紅的小草莓鼻尖,操他嬌嫩的唇瓣和烏黑的睫毛,眼眶裡還盛滿他濃稠的精液,那麼乖……

    夏行星不知道被舔到了哪裡,忽然屁眼一縮,夾住了霍經時霸道的舌頭,霍經時瞬時殺紅了眼。

    夏行星感到後穴里的舌頭與牙齒越發蠻橫,細細密密橫掃過甬道里每一根褶皺,燙平疊起的媚肉,幽谷涌動的春潮一滴不剩地被吸入了霍經時口中。

    夏行星受不住地嗚咽起來,低低地,細聲細氣,嫩滑的臉埋在霍經時硬而濃密的體毛里,若隱若現,自得發亮,像一塊隱在茂密森林裡的暖玉。

    嬌氣又可憐,被欺負成這樣了還抓住霍經時的東西不放,乖乖又親又含。

    霍經時將人倒了回來,下身被逼得再燙再硬也不敢急,將人抱緊後才緩緩插進去,他開拓得充足,夏行星沒怎麼痛就爽起來,被填得很滿,那根粗硬兇狠的東西仿佛擁有了生命與意識在他的屁眼裡跳動、翻攪。

    夏行星被送上了雲巔。

    「你是濕寶寶嗎?」霍經時伏在他背上,騎著他操,胸腔發出低沉的悶笑。

    他不知道夏行星怎麼這麼會夾,水又多,一股一股,堵住了又漏。

    夏行星看不到霍經時的臉又委屈起來,霍經時將人摟著翻轉過來面對面,那根東西在他體內轉了一圈攪起水聲,夏行星驚呼一聲,仰臉舔霍經時喉結,委屈:「那我就是、一想到你就止不住流水啊。」

    有什麼辦法?

    霍經時被他撩得重重粗喘起來,操著他的屁眼,握住他的玉莖,發狂含吻他細膩嫩滑的側乳,那塊肉最香最嫩。

    夏行星手指插進他黑的硬的頭髮里,抱著他的頭顱,有種給男人餵奶的羞恥感。

    身後的洞被他插著,乳被他吸著,玉莖也被他捂著。

    給他,給他,什麼都給他了,想給他更多。

    翟經時射了一次還硬著,不敢玩得太瘋,又用夏行星的雙足搓了一次性器,每一根指縫都被奸操過。

    夏行星的腳軟著,抖得夾不住那根兇猛粗長的玩意,沾掛著一串串濃稠濁精,如枝椏掛白雪,白玉滴春露。

    只是足交,他後面又濕了,瞪著眼抬起腳踩了踩男人又重新硬起來的東西,埋怨又指頤氣使:「幫我堵上啊!」

    霍經時抱緊人從後面插進去,性器被浸泡在一池滾燙的騷水裡,每個細胞都舒張得叫囂起來。

    他捧著夏行星被操得有些膨脹的肚子從後面慢慢操他:「會不會生出一群小星星?」

    夏行星後頭絞緊他:「你想要嗎?」

    霍經時的東西還在他穴里動,像他每一次見到夏行星時的心臟,激烈,勃勃,不休。

    他看著自己生命中最閃耀的那顆星辰在性愛中披上皎潔聖白的月光,虔誠又帶著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個。」

    夏行星說好,小聲道:「要是看到你時別的小孩子好,我會嫉妒,也會難過的。」因為那是他小時候怎麼求都求不來的東西。

    霍經時聽得心碎,很緊很緊地抱著他,顫抖著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止不住更加粗暴又溫柔地操他。

    夏行星被撞得一根手指都舉不起來了,氣若遊絲,用盡力氣:「不要對不起,要你愛我。」

    霍經時被他磨得心軟成一灘水,無法用言語表達:「愛你,愛你,已經愛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大概是霍經時在做的時候處處顧著夏行星,萬事以他為先,極盡溫柔,更食髓知味和上癮的反倒是夏行星。

    星晴月朗的夏夜,兩人到泳池裡游泳,夏行星伏在霍經時背上,指使對方背著他游。

    一雙細白的腿纏住霍經時精窄的腰腹,雙手時不時撫過他的喉結。

    皎白月光潑灑在他單薄背上,如玉如瓷,霍經時與他在夜間湛藍的池水裡激烈擁吻。

    「唔……」夏行星手拍在銀色水面,濺起細密涌動的白浪。

    玩了一會兒,夏行星蠢蠢欲動,手不太安分地伸到下面,霍經時拽住他細白的手腕,一雙幽深的眼睛盯住他。

    夏行星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喉結上吮了一口,眼眸、睫毛全都濕漉漉的,像塊質地溫潤的玉貼著霍經時:「你不想要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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