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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6:51:23 作者: 無潰
    宋冉皺皺眉:「不必了,兒子想睡會兒。」

    說著,他將身子縮進了錦被裡。

    見他臉色蒼白模樣,宋夫人又是一陣心疼,忙道:「好好好,你再睡一會兒,好好休息。」

    她幫宋冉掖了掖被角,不多時,床榻上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宋夫人躡手躡腳地站起身來,走到門口,見碧螺還候在一旁。

    老太太不放心清風閣里的人,前些日子特地讓碧螺來了宋冉身邊伺候……

    宋夫人對她嚴肅道:「碧螺,你好好照顧少爺,若是有了什麼差池,唯你是問。」

    碧螺低頭應了一聲「是」,娟秀的眉毛卻擰在了一起。

    宋冉自從內獄出來後,倒是再也不裝那副翩翩公子模樣,紈絝之像畢露無遺。平日裡碧螺伺候在她身側,老是被他有意無意地調笑冒犯,這叫她很是厭煩。

    然而在宋夫人面前,她自是不敢有所表露,只得低聲應是。

    宋夫人低頭看了看老太太身邊伶俐的貼身侍婢,見她垂頭模樣恭順的緊,倒也還是放心,又細細囑咐了兩聲,這才離開。

    宋夫人前腳跨出清風閣的門,宋冉後腳便睜開了眼睛。他得意一笑,從床上坐了起來,從床腳尋摸到剛才被宋夫人隨手扔下的書,懶洋洋地靠在床頭,將書重新打開來翻閱。

    剛剛翻開,他忽然想起角落裡的碧落,笑道:「碧落,給爺洗些櫻桃來。」

    櫻桃在京中原算是稀罕吃食,清風閣的櫻桃是前些日子郭家給宋娟下娉時一道捎來的。攏共就那麼兩斤櫻桃,一大半兒都被宋老太太和宋夫人送進了清風閣里。

    碧螺脆生應是,去洗了櫻桃進來。

    琉璃盞里,晶瑩剔透的櫻桃紅艷欲滴。碧螺將盞奉至宋冉面前,宋冉轉頭看她一眼,笑的無賴:「我的好碧螺,爺手疼,你餵我吧。」

    碧螺白皙的耳垂瞬間染上緋色,一雙琉璃似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宋冉,裡頭裝了些羞惱之意。

    宋冉卻並不在意,笑道:「祖母將你派來伺候我,沒想到你倒是這般難指使,回頭我可得將宋伯喊來問問。」

    聽宋冉提起宋伯,碧螺的臉僵了一瞬。

    她是宋府管家宋伯的遠房侄女兒,進宋府來簽了活契也全因為是宋伯的緣故。宋伯平日裡對她多有照料,又已到半百年紀,碧螺不願意給他憑空給他添麻煩。

    清秀眉宇間閃過一絲糾結,片刻後,青蔥似的手指從琉璃盞里捻了一顆櫻桃來,餵到了宋冉嘴邊。

    「大少爺,請吃櫻桃。」

    碧螺白皙的臉上泛著羞惱的紅,宋冉得意一笑,心中更是意動。

    雖說是個鄉下上來的丫頭,可這碧螺膚色白皙細膩,像是上好的凝脂膏,再加上那小辣椒似的脾氣,叫宋冉不由心猿意馬。

    他不慌不忙的吃過面前的櫻桃,舌頭卻放肆的舔過碧螺的指尖。

    滑膩噁心的觸感傳來,碧螺驚得一下子縮回了手。

    「大少爺!」她羞怒喝道。

    宋冉卻不以為意,反倒是慢條斯理的從琉璃盞中又取了一枚櫻桃出來,送至碧螺面前,浪笑道:「我的好碧螺哦,是爺不對,爺餵你吃櫻桃,就當是給你賠罪,如何?」

    面前的櫻桃泛著清甜的香氣,碧螺胃裡卻泛起一陣陣噁心。

    她偏頭去避過了宋冉的手指,身子因為羞憤而不住輕顫著,帶起頭上的步搖晃動。

    這幅模樣卻更讓宋冉心動。

    左右不過一個丫鬟,他翻身下床,一把便將碧螺拉進了自己懷裡。

    「我的好碧落,快讓也疼疼你。」

    碧螺驚慌失措的在他懷中掙扎,驚慌道:「大少爺你快放開我,我已經許了人家!」

    「許了人家?」宋冉眉頭微皺,恍惚之間記得老太太似乎是提過那麼一嘴。

    早些年,老太太見碧螺性子伶俐,身家清白,便想將她送到清風閣,由宋冉開臉做個姨娘。誰知老太太剛提起此事,碧螺便回絕說自己在老家已經有了從小訂婚的未婚夫,萬萬不能入府。

    碧螺原本就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宋老太太也不好硬拆人親事,只得按下此事。

    如今聽碧螺再次提起她那未婚夫,宋冉火氣「蹭」的一下便上來了,一把拽住碧螺的手腕,狠聲道:「什麼未婚夫,不過是個山野村夫,如何能配得上你這小可人兒?」

    說著,他將碧螺壓在床上,便要動手去解她的衣帶……

    宋冉雖說身子還沒好全,卻也是個實打實的青年,碧螺再三掙扎也沒能逃離,只得高聲哭喊,求著宋冉放過自己。

    宋冉被她哭得心煩,扯下腰帶,胡亂地塞進了她的嘴裡,堵上了陣陣心碎哭嚎。

    翠綠色的錦裙被撕成碎片,像是翠羽一般倉皇的散落滿屋,床榻吱吱作響,鮮血的味道漸漸瀰漫開來,破碎的哭聲被堵在喉間,房內只飄蕩著男人粗魯的喊聲和女人細弱的哭叫。

    ……

    一番暴虐之後,宋冉饜足地躺在床上,碧螺縮在床腳,空洞的目光里最後一絲光芒散去,像是一灘爛肉一般地癱在那裡。

    白皙的皮膚染上青紫之色,深深淺淺的遍布肌膚,叫人看了觸目驚心。

    宋冉半靠在床邊,斜睨了一眼床腳破碎不堪的少女,對她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升起一股厭煩之意。

    女人就是這樣,不管從前覺得如何特別,只要躺在床上,張開兩條腿後,便也沒了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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