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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6:49:32 作者: 不問三九
其實他們也不是完全沒弄過,他們那么小就親熱了。
陶淮南不止一次地想徹底跟遲騁做完,可少年人終究還是緊張怕疼,每次一喊疼遲騁就不做了。曾經幾次做昏了頭,陶淮南非讓遲騁進來,遲騁就把他抱在懷裡,用手碰過他。
遲騁很兇的表象下面永遠是最溫柔的,每次手指上都會裹著套子,怕指甲弄傷他身體裡一腔柔軟。
陶淮南眼角掛著淚,哪怕他現在出了不適和疼以外,身體上沒有任何快感傳進大腦,可他卻還是不自控地硬了。
遲騁在碰他,在弄他。
這就足夠讓陶淮南瘋。
手指蜷縮著,指甲刮著床單。遲騁的牛仔褲磨著陶淮南的腿,陶淮南難耐地吐出一句:「我要……射了,小哥。」
遲騁有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陶淮南進沒進入狀態他最知道,後面還很乾澀,明顯還沒到能讓陶淮南射出來的程度。
他另一隻手摟著陶淮南的腰把他撈起來一點,陶淮南前面的床單已經被他弄出了一個小水圈,莖身脹得發紅,被遲騁撈起來後失控地跳了兩下,又滴了兩滴清液,跟床單之間扯出了長長的絲。
「幹什麼呢?」遲騁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騷什麼?」
隨著他的這一咬和這句話,陶淮南皺著眉哼了聲,下面又是控制不住的一跳。
「我……沒碰過我自己。」陶淮南倒不難為情,在遲騁面前他沒什麼隱瞞的,他眼尾泛著難耐的紅,「我愛你。「遲騁被他這聲愛給刺激到了,叼著陶淮南的脖子,直到嘴唇上沾了陶淮南的血。
「沒碰過哪兒?」遲騁眼底一片紅斑,咬著問,「沒碰過後面?」
「前面。」陶淮南閉著眼,誠實地坦白,「沒自慰過。」
「為什麼,」遲騁地手握住他前面,拇指在頂端刮,把滑溜溜的黏液抹開,盯著他的側臉。
陶淮南喘得像一隻脫水的魚,擰著眉回道:「我得是你的,不是你就……不行。」
遲騁猛地一閉眼,握著陶淮南從根部直接擼到頂,手指依次捋過頂端,陶淮南揚起脖子長長地「啊」了聲,下面開始有規律地流出精液。
他在遲騁完全不碰他的狀態下,持續地射了十幾秒。
上次陶淮南也幾乎是在遲騁手剛搭上他就射了一次,遲騁以為他是吻得動了情。現在他說這幾年從來沒自慰過,因為不是遲騁就不行。
陶淮南在遲騁的眼皮底下射了全程,毫無遮掩地把自己赤裸的欲望給遲騁看。上半身的襯衫還狼狽地穿在身上,精液蹭髒了前面的布。
「我要不回來呢?」遲騁把他抱在懷裡,低聲問。
陶淮南還在喘,依戀地貼了貼遲騁的臉:「有時候會做夢……夢見你親我,抱著我,醒來就射了。」
「你多大了?」遲騁咬咬他下巴,問,「這麼大了還遺精?」
「太想你了……」陶淮南跪在床上說,「想得受不了了就做夢。」
陶淮南很乖,他乖得任何人都不捨得他哭。
可現在的遲騁不是,陶淮南現在越乖,表現得越愛遲騁,遲騁就越恨。現在不想抱著他親,只想咬人,想讓他流血。
遲騁換了個套子,弄了滿手的油,重新進入了陶淮南。
陶淮南這次是臉衝上的姿勢,遲騁沒再讓他趴著。陶淮南兩條腿叉開著,分開屈起支在兩邊。
遲騁邊不算溫柔地擴張邊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了,渾身咬痕遍布。
「你死了我就能好好活著,是吧?」遲騁按在他那一點上,問。
現在的姿勢陶淮南終於能抱他了,陶淮南被弄得說不出完整的話,斷斷續續地說著:「我已經……好了,我不會死。。
「如果呢?」「遲騁已經陷入了一個瘋狂的死角,咬著陶淮南的喉結問他。
陶淮南抱著他的腰,敞開著自己:「我就是好了……沒有如果。」
遲騁在真的進入時,沒有戴套。他一寸一寸擠進陶淮南身體裡,除了潤滑之外,他們之間什麼都沒隔著。
「疼不疼?」遲騁不錯眼地盯著陶淮南的臉,問。
陶淮南深吸著氣,說「不疼」。
「疼也給我忍著。」遲騁居高臨下地說道。
陶淮南張著嘴低聲呻吟,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應該趕走我。」遲騁徹底擠了進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溫柔又熾熱地包裹著,他們終於完全屬於了彼此。
陶淮南眼角掛著淚,疼痛比不上內心巨大的滿足感,他現在只想讓遲騁再用力咬他。
遲騁掐著他的腰用力一頂,狠狠貫穿了他:「你應該先殺了我。」
遲騁已經紅了眼,理智已經在這種絕對的侵略和占有中被擠走了。遲騁現在就是只獸,恨意和欲望占領了他的全部思維。
他們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像發情的動物一樣不問斷地交合。
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
腿間泥濘狼狽,陶淮南像是要把這五年沒射過的都射個完。
遲騁瘋了一樣咬他,操他。
然而無論他怎麼弄,陶淮南永遠都配合,溫和地包容著。遲騁的尖銳和偏執都被妥帖地接住了,他處處柔軟。
「你別難過……」陶淮南嗓子已經啞得很厲害了,渾身都很疼,他張著胳膊抱住遲騁,「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