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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6:45:34 作者: 夜鳥
    鍾淑藝匆忙走回房間,卻不小心撞上家政阿姨,家政阿姨連聲向她道歉,她沒理會,她抬眼又看向沙發上那個俊逸身影,他依舊紋風不動,像是她的出現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早上十點,兩個警察來到家裡,余雪落剛起床看到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她被驚到了。

    警察一邊詢問萬定一邊做記錄,她隱隱聽到他們的交談聲。

    「手錶在哪裡弄不見的?」

    「浴室。」

    「你確定?」

    「確定,洗澡的時候脫下的,第二天就不見了,」

    「所以你懷疑是住在這裡的人偷的?」

    「嗯。」

    「手錶價值多少。」

    「十七萬。」

    余雪落手上拿的木梳掉地。

    十七萬,她可以買一輛挺不錯的小轎車了......

    接著,警察開始在房子裡偵查,余雪落穿著睡衣靠站在浴室的一面牆上,她看著萬定,萬定也在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來日春風 10瓶;陌小沫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合租日常(8)

    做好了筆錄, 兩個警察開始調查,他們先是進到浴室排查,看有沒有小偷入室盜竊的可能, 隨後開始調查寢室里的三個女生。

    齊夏和余雪落都相當的配合, 而鍾淑藝在警察敲門的十幾分鐘裡都沒有開門,相比之下, 她顯得極不配合。

    「大家都積極配合調查, 你不配合嫌疑只會更大,而且我們只詢問你幾句話,不需要耽誤你多長時間。」

    警察先生站在房門前說服教育,沒過多久鍾淑藝穿一件吊帶睡衣走出房間。

    她的吊帶睡衣是緞面布料, 很絲滑,也很魅惑,吊帶睡衣露出她白皙的鎖骨和肩頭, 人看起來過分懶散。

    昨晚跟余雪落打架,她的兩邊臉微腫,部分頭髮蓋住了她的臉。

    「十月二號那天早上,你們都在幹什麼?說具體一點。」

    齊夏:「我八點起床, 然後洗漱, 接著出了小區買早餐, 還給落落買了一份, 在小區里遇見落落後我們便去了超市。」

    「洗漱的時候有看到浴室里的手錶嗎?」警察問。

    齊夏想了想說:「好像有一隻表,記得是金色的表身, 棕色的皮質錶帶。」

    「你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拿洗面奶的時候碰到了一下。」

    警察開始盤問余雪落, 余雪落仔細回答,接著是鍾淑藝。

    「十月二號那天早上,你都在哪裡?具體幹什麼?」

    鍾淑藝撩動一下頭髮, 說:「我在我房間裡睡覺。」

    「一直睡到中午?」

    「對。」

    「所以你沒有看到那隻手錶?」

    鍾淑藝冷笑:「我在睡覺,在夢裡看到那隻手錶行麼?」

    警察也不惱火,他們繼續耐心詢問和做記錄,然而正是這股泰然自若的樣子讓鍾淑藝感到煩躁。

    「你是多少點醒來的?大約多少點進了浴室,又是多少點離開這棟房子。」

    鍾淑藝感到焦躁和惱怒:「我說中午!中午起床!中午離開!」

    「她說謊。」余雪落反駁:「她當時還騙萬定拿了她的內衣,我還跟她吵了一架。」

    齊夏舉手:「我可以證明,她根本就不是睡到中午才起床。」

    警察看向萬定:「你拿了她的內衣?」

    萬定:「嗯。」

    「你們的話都要記錄在案,如果發現有說謊或者故意栽贓嫁禍,都是要負責任的。」

    三人點頭,唯獨鍾淑藝的表情異常緊繃,她抬眼看萬定,萬定也只淡淡掃了她一眼,然而那一眼已經蘊含了太多的意義,有淡然,有從容,有勢在必得。

    這一系列的信號讓她越發不安,她現在就是那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

    「現在只是初步調查沒有正式立案,如果立案後我們會進行立案偵查,這次盜竊事件涉嫌的金額巨大,一旦抓獲盜竊者是要背判刑的,盜竊十七萬的財務要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警察將嚴重的後果說明以後,鍾淑藝臉色即刻煞白,擅長觀察人的面部表情和言行舉止的民警又怎麼可能看不出端倪。

    他們沒有搜查令,暫時只能做初步的判斷。

    警察離開後,大廳一片寂靜。

    鍾淑藝起身回了房間,而後重重關上房門。

    ......

    對於丟掉一個十七萬的手錶,某個男生似乎很平靜,他下午出去找一個朋友,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此時余雪落正敷著面膜在陽台打理她的盆栽,她穿一套短衣短褲的睡衣,睡衣是淺藍色,上面印著許多小熊圖樣。

    萬定走到陽台看她打理盆栽,兩個人都格外安靜。

    其實從早上到現在他們都沒怎麼說過話,可能變扭,也可能害臊,昨晚即便只是短暫的溫存,可他們都清晰地記得。

    接吻歸接吻,做/愛又是另一碼事,它還是屬於隱秘的不能輕易觸探的事物。

    見女朋友沒理他,萬定蹲坐過來,兩人之間隔了一個盆栽。

    「你在澆水啊?」他問。

    明明都看見了,他還問。

    余雪落:「嗯。」

    「是不是澆水太多了?」

    「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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