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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6:39:57 作者: 夜聽春雨
    小余他們知道後,開玩笑說以後他們就是唯見老師的腦殘粉了。

    晚上的視頻,曲朔風問:「我最近表現還可以嗎?」

    「你幹什麼了?」

    曲朔風理直氣壯:「你看看我在家把小雨點照顧得多好,今天它還單挑了鄰居家的二哈們,成績斐然。」

    「據我所知,那還是一群小奶狗。」江秋白道,「你有事就說事。」

    曲朔風道:「我想去找你。」

    江秋白道:「我以為你會直接過來,什麼時候還知道提前問我的意見了。」

    「我就是趁著周末去看看你,不會待很久,也不會打擾你。」曲朔風舉起小雨點的爪子晃了晃,「小雨點,快求求你爸。」

    江秋白瞪他:「你還是把小雨點還給我吧,成天就知道折騰它。」

    這就是變相的答應了,曲朔風還沒笑出來,江秋白那邊已經掛了視頻。

    曲朔風到C市的時候是深夜,民宿派了車過來接他。直到他下車,江秋白的電話才打通。

    「秋白,你在哪呢?」曲朔風道,「我已經在民宿門口了。」

    「天台。」江秋白道,「你怎麼就來了,不是只剩晚上的航班嗎?」

    曲朔風將行李放在前台,問了路之後,邊走邊說:「蹭朋友的私人飛機來的,他還給我們小雨點帶了隨行寵物醫生。」

    在包里的小雨點遠遠看見江秋白,開始哼哼唧唧撒嬌。

    不止小雨點,它後爸看見江秋白時也愣住了。因為這段時間總和年輕人待一起,江秋白的打扮也逐漸趨於他們,此時眼角眉梢都是飛揚的笑意。

    「這些人是?」曲朔風看著桌子上的燒烤和地上大半箱的空酒瓶,心道真是一會不放在眼前都不行,總有人想帶壞他家秋白。

    想是這樣想,曲朔風心裡其實是滿滿的失落,剛才的那個笑容一直在他腦海中循環,現在的江秋白還需要他嗎?

    「我們是秋白哥的死忠粉。」

    曲朔風覺得他是不是在飛機上碰見了時空摺疊,這才過一周的時間,他家秋白的死忠粉都追到身邊了。

    「我是他……」

    「我們知道,你是他前任,渣男哥。」

    曲朔風:???

    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曲朔風腦袋快要炸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江秋白:「你是這樣和他們介紹我的?」

    小余解釋道:「是嚴爍哥說的。」

    「他們喝多了,說胡話呢。」江秋白拽著曲朔風的胳膊把人拖走,「你快點去辦入住,小雨點需要休息。」

    「你現在就一心向著嚴爍……」

    江秋白無奈道:「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先替嚴爍哥給你道歉。」

    「江秋白!」

    江秋白面無表情道:「你現在還敢對我凶?」

    曲朔風瞬間垮了:「對不起。」

    江秋白輕聲道:「我沒那樣想過你,之後我也會跟小余他們解釋。」

    辦完入住,曲朔風放下行李就要出門。

    「你幹什麼去?」

    曲朔風冷哼:「你渣男哥去找你竹馬哥聊聊天。」

    江秋白心道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房門在他面前砰的一聲被關上,他看著手裡的備用房卡:「這人房卡也不帶,是打算等下睡走廊嗎?」

    江秋白把房卡放在前台,準備讓工作人員一會兒轉交給曲朔風。

    傍晚,江秋白抱著小雨點走到了曲朔風的房門口,正要敲門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拍了自己腦門一下,都怪曲朔風成天嘰嘰歪歪小雨點是他兒子。

    小雨點明明是他的,現在狗歸原主,他還來找曲朔風做什麼。

    江秋白轉身離開,工作人員遠遠喊了他一聲,走到近前,他才發現曲朔風和嚴爍喝得一塌糊塗,坐在大廳地上不肯走。

    「他們倆是喝了多少?」

    服務生言簡意賅:「很多。」

    嚴母和嚴父接走了嚴爍,工作人員幫著把曲朔風送去了房間。

    曲朔風一直抓著江秋白不放手,沒辦法,江秋白只好在周圍八卦的目光中陪在曲朔風身邊。

    見人安穩睡著,江秋白就打算離開。

    這時曲朔風忽然睜開眼睛,眼神迷離:「秋白,我有個驚喜要告訴你。」

    江秋白語氣平淡:「遊戲要公測了。」

    「不是這個。」曲朔風晃晃悠悠下床,抽出行李箱暗袋裡的文件夾寄給江秋白。

    「這是什麼?」江秋白翻開,「公司簡章……首席編劇……」

    曲朔風扶著腦袋:「前段時間,有個表弟送給我一家影視公司的股權。」

    「所以你就拿來以權謀私嗎?」

    曲朔風皺著眉:「本來都快要倒閉了,我是去救場。」

    「哦。」江秋白心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現在應該誇我。」曲朔風道。

    江秋白:……

    「不跟你這個醉鬼一般見識。」江秋白把文件夾塞回去,「有什麼事都等你明天清醒了再說。」

    上個月,江秋白賣了一批影視版權,對方發來的合同里寫了他擁有絕對的決策權。專業的法務檢查完之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那就是一份江秋白完全占主動地位的合同。

    朋友都說他要麼遇見了冤大頭,要麼遇見了傻子。

    「原來那個冤大頭傻子是你啊。」江秋白問,「你知不知道我寫了什麼,就敢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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