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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6:03:44 作者: 林光曦
    林稚虞是看著他動的,頓時睜大了眼睛,那拖地的裙擺完全將梁起鶴罩住了,但是半透明的紗卻又暴露出了那人的動作。

    林稚虞的嗓子乾澀發緊,眼看著梁起鶴埋下頭去,在自己的大腿內側親了好幾下,然後就開始吸吮,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個隱秘的紅痕。

    他受不了這麼刺激的挑逗,撐著上身想要坐起來,梁起鶴卻在這時候隔著內褲輕輕咬了下他的欲望,他腰一軟,人又倒回枕頭上喘氣了。

    梁起鶴的舌頭貼著他的欲望上下滑動,那薄薄的蕾絲布料很快就濕透了。他的身體持續著發抖,手指緊緊拽著枕頭邊緣,努力壓抑著想要叫喊的衝動。

    他真的快被梁起鶴折騰死了,他好想射……好想要啊!

    眼角有什麼東西悄然滑落,連喘息聲也帶出了一點哽咽。他無助地叫著梁起鶴,重複著這個填滿了他整顆心的名字。梁起鶴聽到了,終是不捨得讓他等自己一起,於是用牙齒咬著內褲的頂端拉了下來,將那根都脹成了紫紅色的東西含進口中吸吮著。

    林稚虞的腰一下子挺了起來,雙手撐在身下借力,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下意識地想往更深處去,想要梁起鶴完全將他包裹住,想要更多的溫暖,更快的刺激。

    他第一次失控到憑著本能求歡,這變化讓梁起鶴欣喜極了,抱住屁股將他含到了最深處,幾下快速的吸吮後,便感覺到他的叫聲驟然失控了,整個人繃得如一張拉滿了弦的弓,將一股溫熱的液體射進了自己的喉嚨里。

    即便有了準備,梁起鶴還是被嗆到了,立刻轉向旁邊咳了起來。林稚虞則因為這太過刺激的高潮而陷入了短時性失神的狀態,喘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梁起鶴在咳。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就又羞又愧,但還是撐著酸軟的手臂坐起,想看梁起鶴的情況。

    「你怎麼樣了?」他擔心地問道,話說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了。

    梁起鶴擺了擺手,剛才那一下嗆的有點厲害,咳得眼睛都紅了。但他還是安慰林稚虞道:「沒事,已經好多了。」

    林稚虞想要下床去倒水給他喝,結果被他拉住了,又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梁起鶴的手握著林稚虞腰兩側,把他往自己胯間壓了壓,眼中隱忍了許久的欲望如添了油的柴火,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林稚虞的臉依舊通紅,梁起鶴的欲望抵在他的後面,縱然隔著內褲,也讓他感覺到那東西有多火熱,有多麼的迫不及待了。

    他摟緊梁起鶴的脖子,看這人又把他放倒在床上,然後打開床頭櫃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潤滑劑和安全套。

    他又開始緊張了,看著梁起鶴拆開安全套的盒子,拿了一個丟給他:「先拿著。」

    他接住了,但是看都不看就握緊在手裡。梁起鶴又來脫他的內褲,將他的腿分開曲起,然後擠了不少潤滑劑到右手上,伸到他的後面抹了抹就插進了一根手指。

    剛才浴室里已經擴張過了,這會兒用上潤滑劑後更容易了,梁起鶴都快忍到極限了,卻還是記得他那裡才剛好,並且醫生交代過,激烈的房事很容易造成後面撕裂的。

    梁起鶴不想他痛,想他和自己一樣能感受到彼此結合的快樂,於是維持著一根根增加的速度來擴張。

    林稚虞是承受的那一方,但作為男人,他清楚梁起鶴忍到現在有多不容易,也更加深刻的感受到這個人是真的很珍惜自己。

    他心裡膨脹著對梁起鶴的愛意,即便下面傳來了丟人的水聲也不再覺得羞恥了,而是咬緊嘴唇,主動將腿張得更開,方便梁起鶴動。

    梁起鶴擴張到了三指,直到林稚虞那裡鬆軟了才抽回手,拿過林稚虞緊緊握住的東西,撕開包裝,把滑溜溜的安全套塞到他手裡,喘道:「老婆,幫我戴上。」

    番外2 新婚之夜(下)

    梁起鶴把套子塞給他後就沒有再動了,那雙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睛裡分明已經蓄勢待發了,卻還是能冷靜的下來,就這樣看著他。

    林稚虞咬著嘴唇,從沒想過梁起鶴會對他提這樣的要求,讓他去給他戴套。

    這……

    他捏著手指間那枚滑滑的套子,這東西他以前看小電影的時候看到過不止一次,知道怎麼戴的。

    只要把套子按在梁起鶴的欲望上面往下滑就可以了,很簡單的,一點也不難。

    一點也不難的……

    看林稚虞僵持著沒有動,梁起鶴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才道:「稚虞,我忍得很難受了,很想要你。」

    梁起鶴的目光坦然,就算是在說這樣的話,就算呼吸聲比剛才更重了些,也還是在等待。

    林稚虞和他對視著,掙扎的情緒只在腦海中閃過片刻,就被梁起鶴那句「很難受了,很想要你」給擊潰了。

    他知道,梁起鶴就是想等他主動。

    想著這個人在情事上是如何疼愛自己,如何重視自己的感受的,他就沒辦法再讓這些羞恥的情緒主導著。他也不捨得梁起鶴難受,他也很想盡力讓梁起鶴舒服的。

    他低下頭,去看那人青筋勃發的欲望,明明是從洗澡的時候就跟他一樣硬著了,卻能克制到現在。

    他的眼睛紅了,腦海中長久壓抑著的東西就像被狂風吹過的沙,一下子尋不到蹤跡了。他咽了口唾沫,就這樣俯下身去,在梁起鶴的欲望上親了一口,然後張嘴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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