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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57:27 作者: 荒川黛
薄行澤無奈,他們薄家什麼時候有這一……等等,我們薄家?
「你說什麼?」
祝川眯眼笑,在他震驚無比的表情中吻了上去,咬著他的嘴唇含糊,「給你個機會,把八年前的憤怒都發泄出來,我不反抗。」
薄行澤雙手扶著他的背,低聲笑了下,「我怕你會死。」
「你有這麼憤怒?讓我死在你手上。」祝川在他耳邊呵笑,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什麼,肆無忌憚的拱火。
薄行澤低頭,在他耳邊低語,下一秒祝川倒抽了口冷氣猛地推開他,「我覺得這件事還有商量的餘地,少量多次,開源節流好不好?」
薄行澤將人拽回來摁住,「不一次做,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精神意會一下就行了不用身體力行了。薄總,薄爸爸。」祝川被他那句話說怕了,真要那麼做了能死的透透的,他又不是活膩了。
「不行!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身體力行最可靠。」
薄行澤勾住他襯衫下擺,「嗤啦」一聲真絲襯衫壽終正寢。
這一夜祝川所有求饒的話都搜腸刮肚地用出來了,清酒味將他徹底浸透,餵了水還是喉嚨疼,但其他地方更疼,卻又催發更多快意。
他暈過去之前的最後一絲意識:他要死了。
事實上他沒死,不過和死也差不多了,薄行澤像是解了禁的野獸一樣將身體力行四個字實踐的非常透徹,他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能滲出清酒味。
後頸皮肉被咬的火辣辣疼,Alpha尤其是薄行澤這樣的禁慾Alpha,一旦縱起欲來就像是沖毀堤壩的洪流,全無理智無人可擋。
他里外都疼。
精神先醒了,身體還沒醒,艱難地睜了睜眼也只是睫毛微顫,不適的動動眉毛然後被人擁進懷裡,昏昏沉沉再次睡了過去。
夢裡他被抱起來哄著餵了粥,他實在累極了根本不想吃,薄行澤好像又開始親他,但又好像是嘗到了香甜米粥。
夢境散碎,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八點半了。
跟薄行澤結婚半年他作息差不多調整多來了,睡得早自然也起得早,下床的時候差點一頭栽下去,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完全使不上力又坐回床上。
鼠蹊兩側也疼得厲害,一看就是昨天被拉開過分的原因。
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來的,不過確定的是薄行澤肯定已經上班去了,無論什麼事都不能影響他工作。
「你媽的,說是嫖資,怎麼覺得我才是那個被嫖的?」
祝川嘟囔著扯了件襯衫穿上才發現是薄行澤的,家裡有暖氣也不冷,索性就沒再去套褲子,他現在疼得什麼也不想穿。
他真就是好好的畜生長了個人的身子,祝川罵著罵著又捨不得,「算了,還能離咋滴,湊活著過吧。」
「嘶……」祝川坐在馬桶上,痛苦的掉了兩滴眼淚。
「我這金豆豆,出嫁的時候都沒掉給我媽,奉獻給馬桶了。是不是得想辦法把這人閹了,再來一次我非死他身上不可,自己什麼尺寸不知道嗎?真覺得我什麼都能吃得下。」
祝川現在嗓子還疼,甚至還能感覺到那股腥氣。
不過這不是最難熬的,最讓他羞窘到想逃走的,是那張禁慾冷漠的臉,真的用沉默寡言的那張嘴讓他哭了出來,掐著床單的手指幾乎抽筋。
「嘴也應該縫上。」
「你說什麼?」一道冷颼颼的嗓音傳來,祝川差點從馬桶上掉下去,「艹,你怎麼還在家?」
「……我今天休息。」
祝川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即又,「不對啊,你不是常年不休息的嗎?你不上班紅葉離了你能行的?」
薄行澤無奈看著他,「給人打工也需要偶爾休息的。」
祝川上完衛生間準備洗漱,見薄行澤站在他身側先拿起了牙膏擠好了遞給他,然後擠自己的,默默站在他身側刷牙。
祝川還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洗漱,含著牙刷側頭問他,「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七點。」
「七點起來現在才洗漱。」
薄行澤默默刷牙,心道:我想跟你一起洗漱,這些成對的洗漱用具是我親自買的,都沒有一起用過。
祝川接了水洗臉,毛巾在離他比較遠的地方便伸手:「幫我拿一下毛巾。」等了一會還沒接到,抬眼看他,下一秒腰被人攬了過去按在懷裡。
柔軟毛巾一點點拭去臉上的水跡,祝川比他稍微矮一些,需要略微仰頭,對上他斂下來的眉目只覺得喉嚨發緊,莫名緊張。
好像他這麼多年只看著自己,眼裡從無他人。
他忽然想到八年前,那時候他身邊的朋友很多,像易賢這樣的狐朋狗友。
有時候難免顧不上他,這個沉默寡言的冰山就會吃悶醋,他神經也粗根本沒發現人在吃醋。
有一次他出去玩,喝多了回來認錯了人,拽著那人的手喊了聲「哥哥」問他幹嘛不理自己,結果被一把扯過去跌在一個人懷裡,那天晚上他不知道叫了多少次薄行澤的名字,說自己再也不會認錯人了。
他這麼多年果真沒有再認錯過人,沒有一個人可以代替薄行澤。
「那時候占有欲就那麼強啊。」祝川回憶給他聽,發現他耳朵有點紅,又勾著桃花瓣似的微紅眼角笑他,「說是我欺負你,其實那時候你不許的事我哪敢做,小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