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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57:27 作者: 荒川黛
    雖然大部分都比較土味, 教材質量屬實不太行。

    「這些話都是嚴弦教你的?」按照他自己的性子,沒人教絕對說不出口, 他一向是做的比說得多。

    薄行澤遲疑了下, 點頭。

    「噗。」祝川沒忍住笑出來,抽出手包住他的臉,掌下溫度頗高,忍笑說:「你知道嚴弦也是單身嗎?」

    「知道。」

    祝川快要笑死, 這總裁和助理兩個寡王在這兒交流情話技術, 「那你知道她一個單身狗,在這兒教你能教出什麼好學生來。」

    薄行澤有種被騙了的錯覺。

    「……」

    祝川低下頭, 低聲說:「不如你拜我做師父, 我教你怎麼撩我,還教你怎麼讓兩個人都快樂,學嗎?」

    薄行澤怔忪半秒, 忽然明白剛才飛速過去的是一輛車,耳朵根頓時紅了一點。

    「學嗎?」

    祝川發現了,側頭咬住耳垂輕輕碾磨, 幾千個日夜過去他的興趣依然沒改,還是喜歡咬住他最敏感的耳垂,看他戰慄的樣子。

    「嗯?」

    薄行澤呼吸散亂,一波三折地「嗯」了一聲。

    祝川心滿意足地站起身,心說:這人拉他在辦公室就做也沒見含糊,透明的總裁辦公室玻璃門正對著,雖然這個時候沒人敢來,但總歸不太安全。

    他把人按住,辦公桌堪堪能夠擋住一些視線不被發現,上下之時依舊危險重重。

    他膽大包天地做完了,現在就咬個耳朵居然還臉紅了?

    「來,喊句老師聽聽?」

    祝川也沒少被人叫老師,除了在大學上課之外,娛樂圈現在覺得叫老闆不夠有逼格,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改口叫老師。

    八年前兩人還在高中的時候,他經常撩薄行澤,半夜爬到他床上去,趴在他身上喊薄老師,說自己不舒服,請教老師怎麼辦?

    薄行澤被他煩的受不了,就會一把拽住人,吻上去教他到底怎麼辦。

    得了逞他就會乖,跟他擠一張小床,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骨頭都要散架了但還是開心的像個傻子似的。

    那時候他們宿舍住四個人,另一個是書呆子,兩耳不聞窗外事睡覺都要塞耳機聽英語,易賢忙著打遊戲撩妹,他就肆無忌憚地去鬧薄行澤。

    他喊了那麼多次薄老師,不知道從他口中喊一句祝老師是什麼感覺。

    「快叫。」

    「……我要上班,自己玩兒會別吵。」薄行澤重新拿起筆批閱文件,他也想起了那時候的薄老師薄先生,有些喊不出口。

    「不叫算了,快點把你工作弄完,我等你到十點鐘,忙不完我就走了啊。」以後有的是時間逼你,他想著想著,不知道從這張口中喊一句「老公」是什麼感覺?

    祝川打了個哆嗦,算了。

    時鐘滴答,薄行澤差不多忙完工作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十一點了,祝川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說只等到十點,結果居然就這麼一直等著,心裡不由得一道暖流淌過,忍不住笑了下。

    嘴硬心軟。

    他睡著之前估計在玩手機,睡著掉在地上,估計是有人發消息來,亮了一下。

    薄行澤俯下身撿起來,他沒有檢查愛人手機的習慣,雖然吃醋他身邊蜂蝶眾多但不會去看他隱私,從而逼迫。

    撿手機的時候餘光掃見屏幕上顯示出的消息內容:[殊易,廖一成那個項目……]

    屏幕上的消息只顯示這麼多,再往後就需要解鎖才能查看,他沒有密碼看不到後面的,但廖一成三個字足夠他震驚了。

    廖一成回國了?

    他還找上了祝川?

    薄行澤眉頭緊蹙,重重呼出一口氣,廖一成這個人心思陰沉,做事不擇手段,如果他為了報復自己而找上祝川是極有可能的。

    嚴弦輕敲了下門,拉回了他的思緒,「薄總。」

    薄行澤回過頭,嚴弦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戴眼鏡的薄行澤,雙眸沒有了鏡片的阻擋,少了一絲冷漠疏離多了幾分溫和。

    因為近視,看人的時候不免有些專注,嚴弦心臟莫名亂了一拍,連忙低下頭說:「時間不早了,您是不是該下班了?明天還要去徐董事長那邊。」

    「不去了。」

    嚴弦奇怪:「為什麼?您不是答應了徐少爺……」

    「明天上午我有其他事情要做,工作排到下午,下班吧。」

    嚴弦察覺他神色不對,比下午雖然好了一些但還是很凝重,不由得想問他怎麼了,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又怕戳到他傷口,思來想去只好說了句「行」。

    薄行澤將手機放在沙發上,伸手拍了拍祝川,「殊易,醒醒了。」

    祝川惺忪睡眼睜開,打了個呵欠一看時間都十一點半了,揉揉眼睛又打了個呵欠,「這麼晚了,回家嗎?」

    「嗯,回家。」

    他坐起身,還沒站起來就感覺一雙手臂伸過來了,發覺他目的的祝川忙不迭,「哎!打住,我睡一覺又不是睡死,不要抱。」

    薄行澤只好收回手,看著他的臉在心裡想,這個身體到底是哪兒出過問題。

    祝川習慣性醒了之後就看一下消息,看到易賢不久之前發來的消息打算回個電話,便跟薄行澤說:「你先去取車,我去樓下等你。」

    「好。」

    薄行澤獨自下地下車庫取車,思慮良久還是撥通了那個四年沒有打過的電話,只等了幾秒鐘對方就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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