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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56:17 作者: 酥小酒
「哥哥,順便送酒酒回去?」茶茶問,那聲哥哥都是略帶顫抖的。
柏潮抬頭,犀利的目光掃過兩人,不發言起身往外走。
章酒酒換回了常服,還戴著口罩,上車後兩人坐到后座去。
「柏潮,你今晚要不要跟我回章家趟?」這是章酒酒在說話。
柏潮目光瞥向後視鏡,「嗯。」
路上,茶茶和章酒酒牽著手,誰也沒說話。
到公寓後,茶茶下了車,朝車裡的章酒酒揮手走進大門。
車沒有馬上開,柏潮對后座的人冷聲開口,「坐上來。」
女生愣了下,還是推開車門下車,挪到了副駕上。
回章家的路上,女生雙手放在膝上,仰頭睡了過去。
柏潮直緊抿著唇,神色在車外燈光的映射下也直變幻著,眸底潛藏著抹散不開的冰寒之色。
章家已經換過批傭人,還加強了對大門的守衛,所以他們並不認識柏潮,也沒有開門。
柏潮伸手推下副駕上的女生。
女生瞬間清醒過來,在柏潮的示意下,按下車窗,「是我。」
門衛這才給車開了門。
女生擦了下嘴角,轉頭看向冷漠的柏潮。
柏潮專注開著車,下壓的嘴角顯示著他並不愉悅的心情。
「柏潮,我媽媽直想找你好好談下……」女生試著開口。
「那又如何?我就非要跟她談?你想我們談什麼?」
連續三個問話,柏潮猛地踩下剎車,將車停好,隨後攜著身寒氣下車。
女生追了下去,跟在他身後繼續踩雷,「要麼殺了她,要麼讓她坐牢,你心裡不是這樣想的嗎?」
柏潮驀地回身,直逃避的問題被她這樣提起,他的怒火就瞬間燃了起來。
女生閉嘴,仰著頭看他。
不過柏潮的怒火沒有發泄出來,他轉過身,走進客廳。
章琴並不在,女生張望了兩眼,心裡嘆了口氣。
她跟上柏潮的腳步,走上樓。
經過章琴的房間,她張望眼,依舊是沒找到人。
而柏潮已經推門走進他之前住過的房間,女生只能先跟了過去。
進門,柏潮忽然轉身欺過來,將她抵在門上。
吧嗒。
門被反鎖。
「柏潮?」女生有些反應過不來。
柏潮已經摟住女生的腰肢,將她抱起,隨後扔在了床上,健壯的身軀隨之壓了上來。
幾乎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柏潮就掐著她的下巴,用微涼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在她掙扎的時候,他手扣著她雙手置於頭頂,手握在她腰上,死死將她釘在身下。
充滿掠奪氣息的吻,幾乎要讓茶茶窒息。
她時有些懵了,直到腰上傳來陣刺痛,是他情緒起伏太大,握得太用力。
呼吸和聲音都被侵奪,茶茶只能發出抗議般的哼唧的聲音。
柏潮像故意的樣,咬破了她的下唇,痛得她直皺眉,整個人都繃緊,也被他更加密實的擁在懷裡。
這種完全被控制的感覺,讓茶茶不適。
在她漲紅著臉,快要窒息的時候,柏潮才微微退開她的唇。
灼熱的氣息打在她唇角,「於茶茶,你真當我是傻子?」
茶茶用力呼吸著,眼神閃爍不定,「你怎麼……」
分得出她和酒酒?
「怎麼分得清你和章酒酒?」柏潮黑眸深邃,又仿佛燃燒著熾烈的火把,「你覺得呢?」
茶茶啞言,她還特意遮住了自己的痣呢。
作為於茶茶,她不應該干涉他和章琴之間的事,但是作為章酒酒,她就可以。
章酒酒不敢說的話,她也敢說。
茶茶沒說話,男人的吻從她嘴角流連而下。
柏潮覺得自己應該把她給辦了,但是將她衣服扯得盡亂之後,卻又停下了所有動作。
「於茶茶,你希望我怎麼做?」
柏潮忽然埋首在茶茶頸間,整個人像火爐樣,嗓音也被燒得沙啞起來。
「只要不殺人,都可以。」茶茶輕聲說。
柏潮忽然沉默下來,全身點點變得僵硬,他沒想到女孩句話就戳中了他的心思。
事已至此,茶茶就跟他明明白白敞開說。
「哥哥,你可以打壓章家,讓章家母女無處可歸,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做,定不能做。
柏潮牙關緊咬,卻鬆開了她的雙手。
她還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好像並不覺得那是多卑鄙的事情。
柏潮好像忽然來了傾訴欲,低啞的嗓音在茶茶耳邊悶悶地傳來。
「今天……她來找我,說可以給我很多錢,要跟我兩清,於茶茶,你覺得我能兩清?」
最後句話,語氣越發冰冷。
茶茶知道,他平時根本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所以肯定憋壞了。
「不能。」茶茶回應。
說章琴是自私的也沒錯,她的顧慮太多,起碼在酒酒考試之前都不會去自首或者做其他。